秦致最近的日子一点儿也不好过。
从调教室认鞭子那日起,阮虞就恢复了日常的调教,本来这些都是以往他习惯了的路数,但是毕竟隔了好几个月疏于练习,又被阮虞这样那样纵着,忍耐力和承受的限度都大大下降,再加上孕期的影响,身体的敏感度不减反增,调教的时候大错没有,小错不断,阮虞揪住机会不轻不重地罚他,不至于让秦致下不了床的同时也没有让他太好过。
从前阮虞调教时的花样的确不少,但是这一个月里阮虞层出不穷的新花样还是让秦致怀疑,自己怀孕的那几个月阮虞抱着自己什么也不干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都翻滚着这样那样的黄色废料,积攒了好几个月,现在一口气全都在他身上实践回来。
秦致窝在阮虞的怀里,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看着枕边闭眼熟睡的阮虞,感受着自己身体里耀武扬威杵着的性器,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为老不尊。”
没想到阮虞闭着眼问了一句,“说什么呢?”
偷偷说坏话的对象突然开口,秦致怂地立刻就缩回了头埋在阮虞怀里,闷闷开口,“没什么,你快点睡。”
阮虞自然是什么都听见了,他一向是等秦致睡着才放心熟睡,秦致在发呆的时候他眯着眼睛,把秦致脸上突然恍然大悟,又气的鼓起腮帮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在骂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个小王八蛋还敢趁着他睡觉骂他。
简直是无法无天!
还是忍耐力不够啊,阮虞在心里感叹,换做是从前的阿致,心里骂了一万遍“老王八蛋不知羞”,脸上还是会恭恭敬敬地说着“谢谢主人”。
于是第二天,阮虞就借着“训练忍耐力”的理由,自己坐在沙发上,让秦致脱掉家居服,两腿分开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俯下上半身撑着手臂趴在地上。
这个姿势让秦致的屁股正好卡在阮虞的膝盖上,阮虞靠在沙发背上就可以毫不费力地亵玩两瓣雪tun。
突然想起之前秦致留在沙发上的nai渍,阮虞又加了一句,“管住你的nai头,要是敢把地毯打shi,就等着被打肿nai尖吧。”
得到警告的秦致试图用手揪住nai头,一动就发现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手臂上,虽然现在可以支撑,但是等会要是阮虞玩的狠了,只怕是要一点形象也没有地直接趴在地毯上了。
弄shi一小撮毛,应该不能算是打shi...秦致试图自欺欺人,把头埋在手臂里,额头贴着地毯假装鸵鸟。
秦致本以为阮虞又会像之前那样,或是把按摩棒开到最大塞到他后面,或是迅速又猛烈地掌掴tunrou,总之一定如疾风暴雨,让他瞬间就哭出来,几分钟内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乖乖地答应阮虞各种过分的要求来换取一丝喘息的余地。
可是阮虞今天却像是有些腻了之前的玩法,扩张完了以后就不再有进入的动作,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偶尔拍打着tunrou,手指按压着xue口,偶尔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指节又立刻收回来,改为用指腹揉捏xue口的嫩rou。
之前阮虞手段狠厉的时候,秦致几乎每回都哀求他下手轻一些、再轻一些,现在阮虞如他所愿,秦致却觉得更加难受。
手掌拍打的tunrou的声音虽然响亮而清脆,但阮虞实际上根本没有下几分力气,轻飘飘地一碰就立刻收手,戏弄了半小时也只是让tunrou一片均匀的粉红色,而手指则只在xue口处流连,半小时内探入了无数次,没有一次是真正深入内部,最多不过两个指节,就立刻毫不留恋地伸了回去。
这种不缓不急的频率让秦致觉得自己像是猫爪下被戏弄的老鼠,明知道最后要被吃掉,但是那只掌握生死大权的爪子却把身体翻来覆去地玩耍,对方抬起爪子做出要放他走的动作,却在他跑了两步之后按住了他的尾巴。
“主、主人......”秦致的额头已经出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可是阮虞显然正在兴头上,抛下一句“除了呻yin之外,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的要求后,就兀自继续随手玩弄,让秦致趴在地上高高低低地不停喘息。
阮虞就这样低低地吊着秦致的欲望,始终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秦致以前只知道在高chao边缘徘徊而不被允许射Jing的难受,没想到欲望刚被吊起来就收走的感觉更加难受,就像是隔着一层软纱用羽毛瘙痒,连欲望的边缘都没能触及。
秦致到最后已经撑不住上身,伏在地毯上喘息,快感控制太严格的结果是连眼泪都没出来,但是却和被欺负到崩溃呜咽有过之不及。
末了,阮虞还懒洋洋地抛下了一句,“阿致都没有射出来,说明主人这阵子的悉心教导没有白费。”
....能射出来才有鬼!秦致咬住了脸边的毛毯,用牙齿恶狠狠地磨了磨,又赶紧“呸呸呸”地把它吐出来。
......
秦致假期结束的第一天,阮氏集团热情的员工们仅来得及和复工的秦秘书打了个招呼,“爱岗敬业”的秦秘书就匆匆上了电梯,直入顶楼的总裁办。
“难怪能跟着阮总做这么久,秦秘书真是太敬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