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逸坚持认为自己刚才的一惊一乍是被吓到了,刚准备展现一下多年抖积攒下的疼痛耐受力,突然一股尖锐的穿透神经的剧烈疼痛攥住。
不,这不一样。这完全不是他熟悉的疼痛。
不是板子皮带戒尺这类的钝痛,更像是藤条,数据线,ru夹。那种锐利的锋利的狠狠划过皮肤的疼,是陈秋逸最讨厌的那种疼痛方式。
闭眼就能看见一片血红色,感觉自己在往地底坠落。
鬼知道修个牙为什么会这么疼啊!!!
太疼了。可是没有办法。
他不是在自己家里对着镜子挥舞着工具,力图给自己屁股上点色,他不能因为疼就站起来离开。
这只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医疗过程,他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哭号着说怕,不能拉着大人的衣角耍赖。他是一个成年人,不能躲,不能拒绝。
陈秋逸努力深呼吸,放松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闭眼慢慢感受。
手指轻轻地打着拍子,心里跟着拍子数数字,试图转移注意力,却仍然因为某一下医生手中钻头的动作,疼到手指颤抖着无法落下,打乱了所有节奏。
陈秋逸无奈地睁开眼,被眼前地灯光晃了一下。
突然想象到什么。
脑海中一片漆黑,有一束暗黄色的光照射下来,似乎是牙科椅的东西出现在视野中,坐在旁边的医生暖暖地笑着叫他过去。
陈秋逸向着光地方向走了一步,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的自己站在全副武装的医生面前。
医生表情并没有变化依旧温暖而平和,就这样看着一丝不挂的他,好像是理所应当似的。
陈秋逸坐在了那个椅子上。在他的视野之外,医生踩动了某个开关,控制椅子的各个部位移动的角度。他恐慌地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被放到了和地面平行的位置,而下半身却越来越高,最后腿部的座椅位置和地面垂直。
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黑色束缚带把陈秋逸的腰牢牢地系在椅子上,他并没有戴手套,以一种安抚的姿态摸了摸陈秋逸的头发,发出了陈秋逸今天听过的最温柔的声音。
“腿伸直分开,自己抱住,乖。”
陈秋逸突然看见右面的放置台上摆满了各种他能叫得出名的工具,皮拍、腰带、直鞭、藤条
而本来应该是挂住各种金属笔形牙科工具的地方,放着各个尺度的肛塞和假阳具。
这些工具让他不敢拒绝。陈秋逸直觉认为自己如果敢说一个不字,医生就会笑着把他打到哭出声,再打到哭不出声。
他按照医生的要求把腿抱住,动作都有一些颤抖。
医生伸手打开了诊椅上的灯。太亮了,陈秋逸下意识闭眼睛歪头躲了一下光,过了几秒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灯已经被医生挪动到了自己敞开的两腿间,所有的光都射进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
Yinjing已经兴奋得流出清ye,后xue一张一合像是邀请。
医生拿着一个口球在陈秋逸面前晃了晃,黑色带子的尾端扫过了他的脸。
有些痒,嘴里和心里。
医生的声音极其轻柔,“乖,张嘴。”
陈秋逸的口水在嘴中积满,最终还是违背他的意志滑了出来,流过脸颊。他刚想抬起手擦拭一下,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
他的手不敢离开腿窝,最脆弱的部位全在医生面前敞开着,他不知道医生会做些什么,他不敢试探。只能安静地忍耐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听见口水滴落在皮座椅上的声音。
医生拿出了一条细软管,将开关打开了一点点,用手捻动下来一点流出来的ye体,拇指和食指搓了搓然后打开,粘稠的ye体拉出一道银丝。软管被拉扯到陈秋逸的股间,扫过其中瑟缩的褶皱。
然后插进去。
“我轻轻的,别怕。”
忍耐。
陈秋逸呜呜地试图要说话,摇晃着塞着肛塞的屁股,医生强行理解成了他在撒娇,就看似贴心地揉了揉按了按他的小腹。然后陈秋逸呜的更大声了。
排泄。
医生终于拿出了肛塞要求他排泄,在强光下自己抱着打开的腿排泄在座椅上。陈秋逸努力地克制便意,不想像一个没有尊严没有思想的动物。眼中因为疼痛和羞耻积蓄着生理性泪水。然而医生看着他的眼神像宠溺着一个闹脾气的孩子,拿起散鞭,用明显异于他表现出来的温柔,狠厉地打在陈秋逸的股间。
陈秋逸听着哗啦啦的声音,眼泪终于流出眼眶。
再灌入。
医生拿起一个像是小型淋雨喷头的东西冲干净陈秋逸和座椅上的污秽。然后再度拿起软管,灌入更多的ye体。
然后忍耐,排泄,再灌入。
“刚才表现得真好,要一直这样噢。”
医生看着陈秋逸排出的透明ye体夸奖性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这种粘腻的ye体从身体中挤出有着同清水不一样的感觉,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