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濯回过神来,对楚青鸢拱手道:“时雨上尊可真是折煞我也,苏某这等俗人,实在糟蹋了上尊的仙乐。”
楚青鸢温润的神色变得冷淡起来:“你是在嫌我弹得不好听?”
“我绝无此意”
苏月濯回忆起第一次和楚青鸢相遇。彼时连卿还是合欢宗养的纯Yin炉鼎,为了让合欢宗将到嘴的肥rou吐出来,他一个人的力量自然不够,即使联合天元宗千臻上尊,也艰难重重,于是他亲自去东海楚家请道修盟主出面。
楚青鸢刚上任盟主不久,但架子已是不小,苏月濯没有亮出苏家嫡子的身份,简直要三叩九拜才得到见面的机会。
一进书房,苏月濯就看见摆在桌上的那架七弦古琴,古语云圣人削桐木为琴,绳丝为弦,以通神明之德,合天地之和,作君子修养之物。
他一直对奏琴者颇有好感,看见这架琴,就十分恭敬向楚青鸢行礼,还未说明来意,楚青鸢扫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古琴?”
苏月濯自然连连点头,还拐弯抹角将他奉承了一番,好把他哄开心了帮忙。
楚青鸢终于冷淡开口:“此来,所为何事?”
苏月濯将来意讲清,希望楚青鸢作为道修盟主出面,向合欢宗施压,让他们放了连卿。
“你很在意那个炉鼎?”楚青鸢却不正面回他,只这样问道。
苏月濯蹙眉道:“身为道修盟主,自当惩恶扬善,这与我是否在意连卿无关。”
“惩恶扬善?”楚青鸢冷笑一声,“修真界永远是自扫门前雪,天下修士不会记得你做了什么。”
苏月濯挑眉:“那你为何要当这道修盟主?”
“干卿何事?”楚青鸢不再理他,继续提笔誊抄古籍。
苏月濯从页眉认出辰斗上尊的落款,索性赖着不走了:“时雨上尊,你称号真好听,是取‘君子如时雨化之’的含义吗?”
楚青鸢不语,他继续道:“时雨上尊,你弹琴如何?可否弹给我听一听?”
“我弹琴只为杀人。”楚青鸢一双秀长的弦月眉下,秋水般的眸子化作利刃牢牢盯着那无礼之徒。
苏月濯愈发兴致盎然:“那上尊便试试,能不能杀了我。”
楚青鸢拨动第一根琴弦时,顾寒就后悔了。
他也曾赏琴音品美酒附庸风雅,还是第一次知道,古琴竟能发出如此刺耳的噪音。
他神识虽足够抵御琴音中的杀伐之气,但五感已承受不住令人心神巨震的声音,偏偏楚青鸢还一本正经道:“你听了我的琴音去安息,也算不枉此生了。”
还安息?造琴的圣人棺材板都快按不住了!
苏月濯伏在桌子上虚弱道:“求求时雨上尊饶我一条狗命吧,这琴声实在举世无双,苏某这辈子都会牢记在心的。”
“哼,”楚青鸢冷哼一声,“就饶你这一次,滚吧。”
“我不,”苏月濯想起来意,死猪一般赖在檀香木桌上,“上尊不答应我,我就不滚。”
“不要碰我的琴!”楚青鸢试图将压在他身下的古琴抽出来。
苏月濯撇了撇嘴,心想这么好的古琴真是给你糟蹋了。
“你究竟怎样才能答应我嘛?”他索性整个人躺在了桌子上,离得近了,仿佛能闻到楚青鸢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味,还夹杂着另一种令人沉迷的气息。
苏月濯瞳孔猛地收缩,从桌子上窜起来,揪着楚青鸢的衣领将他拉到跟前,鼻子一耸一耸在对方白皙的脖颈处嗅来嗅去。
“你作甚!”楚青鸢气急败坏,运转灵气就要一掌拍向他。
“上尊别冲动,”苏月濯握住他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苏某愿以贵重物品交换。”
楚青鸢不知自己为何会昏了头答应这登徒子的要求,此时他坐在楠木椅上双腿向两侧叉开,那美艳青年撅着屁股跪在双腿之间,卖力吞吐腿间之物。
他平时最不耐与人肢体接触,此刻却将自己都没抚慰过的物件大喇喇露出来,那青年先是伸出舌头从顶端往下舔,将整个色泽浅淡的柱身舔得泛出水光,然后一口将圆润如玉雕的冠头含入口中,啧啧有声吸吮起来。如此逗弄了一阵,再将整根巨物尽根含入,从楚青鸢的角度看,青年的双颊被撑得鼓胀起来,吃力将自己那物整根含进喉咙,两手扶在自己双腿两侧,小鸡啄米一般上下摆动头颅。
楚青鸢一想到这里是书房,就连忙屏住呼吸,生怕守在门口的侍从发现他们在行这苟且之事。随着苏月濯的吞吃,那巨大的rou刃越来越硬,楚青鸢眼角浮起一层薄红,努力克制不发出声音。
然而他不发声,总有人发声的。
苏月濯觉得自己真是个惊世奇才,凭着过去钻研的那些春宫图,竟能无师自通到这种地步。他在含弄的间隙,抬起头来目色yIn邪注射着楚青鸢那张皎皎君子脸:“苏某平生第一次给人做口活,时雨上尊,你有福了。”
“”楚青鸢眼眶泛红别过头去。
苏月濯暧昧一笑,以手代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