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栩然知道他在做梦。
chaoshi闷热的空间里,他只听到拍rou声和咯吱咯吱的木床声,骑在他身上的人肩背宽阔,他摸着那人漂亮的人鱼线,下面shi得很,紧紧地箍住那人的性器。那人似乎嘲笑他般地拍了拍他的脸,他傻乎乎地笑,扭着腰想凑上去要个吻,却被推得远远的。
直到那人射在他的体内,他才能好好地摸摸他的头发。
然而梦总是很短,他很快就醒了。
他的内裤已经shi了,rou洞正在饥渴地吞咽着,他又喂自己吃了两粒药。然后欲盖弥彰地把背包压在自己腿上,往窗边缩了缩。窗外仍然是一片漆黑。他算了算时间,应该还有三、四个钟头就该到站了。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将它抚平,上面记载着九个地方,上面八个都被划了线,只剩下孤零零的市。
如果这个地方也没找到
他敲了敲自己的心口。会找到的。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