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情是从一阵沙尘暴中清醒过来的,粗糙的沙砾几乎要将他娇嫩的皮肤刮破,所幸这场风暴很快就过去了。谢慎情抬头望去,只能看到Yin沉沉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沙海,而他现在正在一只巨大异兽的脊背上飞行,空中还有不少同样长着奇怪鳞片的飞禽从他们身边划过。
他想起曾在书中看过这种异兽的记载,传说此兽名唤翼玄,专供魔界之人作为坐骑使用。难道说谢慎情将头转向前方那名红衣人:“你是魔界的人?”
“是。”那人见他清醒,忙上前来将他扶了起来,“你身体可还有何不适?”
谢慎情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感觉下体并无痛楚,身上的痕迹也已消失不见,便又疑惑道:“我睡了很久吗?”
那人缓缓摇头,一双眼睛仍是盯着谢慎情的脸。
那自然是眼前人耗费修为为他治疗了,谢慎情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又嫣然一笑道:“多谢你了,对了,还不知道恩人尊姓大名。”
红衣人平静地凝视着他,语气中稍有疑惑:“你不怕我?”
谢慎情有些好奇地抚摸着这异兽的鳞片,反问道:“怕你作甚?难道你要杀我?”
那人走上前来,手指勾起谢慎情额边的一缕青丝,薄唇轻启:“我突然有些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听从魔尊的命令将你带回去。”
此言一出,谢慎情便又问道:“魔尊抓我何用?”
“你到时自会知道。”红衣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至谢慎情的下巴处,他的语气有些轻飘飘的,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真好看,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炉鼎。”
这种发言让谢慎情感觉到了某种危险,他不算是个自恋的人,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只是别人都说他好看,他便这样接受了而已。不知为何,看见眼前的救命恩人似乎也被这具炉鼎的身体所迷惑,谢慎情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他轻轻凑近了红衣人,吐气如兰般地在他耳畔说着:“既然我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那便以身相许吧。”
那人一愣,似乎是被他这句话所惊吓,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连带异兽的飞行也剧烈摇晃起来。
谢慎情觉得有趣,心里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红衣人觉得这并非什么羞耻之事,便点了点头。
谢慎情眨了眨眼睛,略微思索道:“书上说魔界民风开化,不比修仙的宗门,若是少年魔人还未交配过,那简直可以说是稀世珍宝了。”他清亮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红衣人,又道:“我看你长得也不赖,不像是缺老婆的,难道是不举?”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移向了红衣人的下袍处,又摇头道:“可惜了。”
红衣人笑起来,又伸手刮了刮谢慎情的鼻尖,这熟悉至极的动作不由得让谢慎情想起一个人来:“你”
“对不起,”红衣人也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想这么做了。”
“无妨”谢慎情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体猛地一软,直接倒在了红衣人的怀中。那种熟悉的情欲感居然再度卷土重来了,谢慎情咬着牙想着,看来这回真是非做不可了。
“你这是?”红衣人骤然碰到谢慎情火热的肌肤,犹如触电般地立马退了几尺,蹙眉道,“不可如此。”
这春药来势汹汹,不过片刻,谢慎情已将身上衣物褪去了大半来缓解身上的yIn热,他难耐地呻yin着:“救人救到底,你你快来帮我”
谁知那红衣人竟是背过身去,一动也不动,直接忽略掉了谢慎情甜腻的呻yin。
谢慎情奇怪至极,面前人哪里有半点魔界之人的模样,若是佛门那一干高僧还说得过去。从他被养为炉鼎开始,仙君教导他的便是要如何勾引人双修。便是从剑派出来后,那些男人也是对他垂涎三尺,如今见到有人不为所动,谢慎情觉得他简直是在怀疑自己的业务能力。
他正想走过去,谁知不知被什么东西所绊倒,那异兽身上层层叠叠的鳞片恰好从他的Yin唇和花蒂上刮过,让谢慎情瞬时瘫软下来。
他倒在那些鳞片上,嫩白的nai头依附着粗糙的甲片上下磨蹭着,带来颤抖的快感。只怕他还走不到红衣人面前,yIn水便已淌了这异兽满身。
“唔好舒服”谢慎情一边哼着一边渴望着巨物能将身下两处小xue填满,不知异兽是否也察觉到了背上这yIn靡的场景,只见那些粗糙的甲片有部分缓缓分开,露出其中狰狞的rou柱来。那rou柱上密密麻麻布满倒刺和黏ye,犹如触手般向谢慎情伸来。
猩红色的rou柱从谢慎情的衣襟边缘滑进去,卷住了那浑圆的nai子,将ru房压成了圆形,不停地揉搓着。
谢慎情方才被红衣人整理好的青丝又散乱了一地,面前不远处红衣人的剑鞘寒冷如冰,倒映出他布满情欲的面容。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碰自己
更多的rou柱涌上来,径直伸入了谢慎情的小嘴中,那rou柱如同有意识般地在他唇舌间逗弄,三两下便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