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香,插在一同带进卧室的器具上,两点星星之火缀在床边,白烟缠成一根向呼吸的人粘去。
赵持弯腰,温柔抚开苏放遮住眼眶的碎发:"小放真是个小笨蛋。"
那只手顺着苏放的眼眶滑行,直落在苏放细弱的脖颈上,语气也是温温柔柔,拳拳疼惜之意,张口却是:"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关上门,赵持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内裤已经绷紧,箍住他开始充血的性器。那两根香有催情催眠的功效,他只不过吸进一口,便立马反应在身体上,骤然撩起被愤怒压制的其他官能。
某个旧友赠送的礼物,窜使他用在苏放身上,当时他不屑一顾,自认为再也无缘这样的狗碎勾当。
可是苏放不给他机会,只得任由预言成真。
还有十分钟苦熬,其他的事暂时不提。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上风,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一口反应就这样大,燃烧十分钟
脑中不知名的想象让人更加难以自持。
赵持解开松松的睡裤,绷紧的内裤包裹充血膨大的性器,轻易显现轮廓,巨大一根驴货顶起,头部吐出的粘液已经把布料打湿了。
他把这根孽畜掏出来,客厅没有开灯,深红狰狞的器具在微弱的光下,却蒸腾着肉眼可见热气,龟头黏腻发亮,茎身已经竖直成九十度。
马眼由经主人的想象和情香的催促,粘液自孔洞坠落拉扯成丝,重重砸在沉甸甸不知装有多少精货的囊袋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出一张纸把滴漏的粘液擦净,太滑缺便少摩擦感,抓握不住的感觉让他憎恶。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长满青筋的茎身表面凹凸不平,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赵持心不在焉地撸动这根东西,脑海里全是有关于苏放的情色想象,偶尔用拇指抚摸敏感的龟头,使得囊袋一阵紧缩。
能供他想象的东西有很多,苏放的嘴唇、手掌、大腿、膝窝、足掌,还有几年前无意中看到的藏在腿根害羞颤抖的粉白阴唇。
遗憾的是只有想象,总是缺点什么。他舔舔唇,随即微微一笑,从今以后就不再是单纯无趣的想象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放的卧室门是多年前购置的普通木板门,耳边无可阻挡接收到细细弱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握在手中的阴茎听闻后扑凌凌抖动,赵持眯眼咬牙止住了射精感,不再安抚这根阳物,任由它孤零零贴在小腹上。
他的东西从现在起不应该再呆在纸上,当做垃圾一样团成一团扔掉,它们有该去的地方。
一个好地方。
赵持彻底脱掉睡裤,将其随手扔在沙发上,性器高高翘起几欲发泄,他的人转眼进了苏放的卧室,门却没有关上。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
苏放已经不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了,清丽纯白的双颊晕红,眼角艳丽,他挥动握得松松的拳头打开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额头分泌出点点汗液,沾湿了细碎柔软的额发,水红的嘴唇微张,沉重费力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依然躲在被子里的双腿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空气中除了某种香料的味道,还有另一种前所未有的香气。
这种香气在赵持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一瞬,让它立刻被放大数倍。他闻到了,那腥甜无比的情香。
骨子里野兽的进攻性蠢蠢欲动,他克制合拢的上下颌,目光闪烁。
不知是不是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让苏放身体情热不已的同时,也不曾踢开下半身的遮盖物,固执的守护着自己的小秘密。
赵持熄灭了最后一点香火,余烟迅速消散在空气里,使得肿胀的性器又涨大一分,他并不在乎饥渴倾吐粘液的阴茎,性器的渴望并不能让他受欲望驱使。
苏放可以。
赵持凝望着苏放重重一叹,混合了避无可避的情色与假惺惺的无奈。
嘴角进而似爱似怜的笑着,应该是温柔的,手掌却又毫不客气,霸道扯开苏放紧紧压在腿下的被子。
尽管苏放对自己的下体充满保护欲,在令人安心的家里,还是不够设防。遮盖物下,修长洁白的柔滑双腿紧紧并拢,难耐的互相摩擦,圆润的脚趾紧抓床单,脚背与脚踝绷出奇异又情色的线条。
苏放仰头,张开嘴红润的舌头摊出下唇,饥渴的汲取空气,手指睡梦中无力的捏抓枕头,不知在焦急什么。
他实在太过纯洁了,赵持假慈悲感叹:"真可怜啊,小放。"
伸手将苏放轻薄的上衣推至脖颈,露出那对于男性来说柔嫩绵软的雪白胸脯,平坦细瘦的腰肢。突出的胯骨线条径直把视线下引,诱人遐想的三角地,除了男性该有的凸起,那之下什么褶皱使内裤开出一条小缝,生生将阴户分成饱满的两瓣肉物。
胸脯上一件朴素小胸衣爱恋的罩住它们,中心拢出一道浅浅的沟壑。赵持脱掉上衣坐上床,一双手掌抚摸至苏放的后背,把人抱坐起来,苏放软软的将小脑袋窝进他的肩窝,因情动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赵持的动脉上。
细腻的肌肤相亲,呼吸交缠令赵持呼吸一窒,手指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