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念头在心中闪过一瞬,旋即被沈长昔抛到脑后,受到控制的双手牢牢钳制住奚珏的腰,沈长昔掌心微凉,稳稳握紧手中柔韧的温热,缓缓向下方移动。
奚珏两腿之间,小xue吃进整个硕大的gui头,rou道被撑成紧绷软滑的圆洞,薄而敏感的红rou紧贴性器的顶端,紧密缠绵地紧紧包裹,仿佛代替无力的主人用尽所有力气抱紧面前心爱的人。
上面的嘴上唇碰着下唇颤抖,已然没有力气说话,下面的小嘴却一开一合,无声却又忠实地不停诉说对沈长昔的喜欢。
下体缓缓下沉,小xue自上而下一点一点吞进阳物,xue口撑开成一圈脂红滑润的圆,紧密又服帖地箍着roujing表面,抽动着微微收缩,顺着Yinjing淌下shi漉漉的爱ye,如同红嫩小嘴吮吸rou棒,不住流下饥渴的涎ye。
Yinjing被yIn水渐渐shi润,紫黑发亮,似在表面盘出了一层包浆。与仙修清冷气质截然相反的炙热之物,如一根巨大的木楔,沉重缓慢地钉入奚珏体内,捣破两腿之间最敏感柔软的所在。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奚珏脸颊chao气一般的红晕染透眼角,小巧软薄的耳垂又烫又红,仿佛含住一抿那红色就能染到唇上。
盯着诱人的耳垂顿了一顿,沈长昔移开目光,比琥珀色略浅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奚珏的脸。
魔君修长白腻的颈项忽而紧绷仰起,忽而泄了力道颓然垂下,汗水沾shi额角的黑发,凌乱的发丝软软撩动脸颊。花瓣似的唇无声地上下开合,shi润颤动如被雨打落,嫣红唇瓣后雪白齿关轻叩,用力咬紧又放松,从柔软红润的舌根深处,断断续续溢出呜咽般的软糯低泣。
Yinjing慢慢贯穿小xue,花唇软rou又shi又烫,如两团融化的油脂绵绵包裹住阳物rou根,轻颤蠕动吮吸着下方饱满的囊袋。
摩擦媚rou的Yinjing粗长如刃,又硬又烫,表面更是无数经络起伏,如同盘虬的苍劲有力的树根。凹凸不平的经络之上,更缠绕着一圈又一圈大大小小的彩珠。
每一粒彩珠都光滑坚硬,质地仿若玉石,有的圆润饱满,更多的却是奇形怪状,四角、六角、八角根本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形状。
彩珠被银色丝线穿系,重重缠绕于Yinjing表面,从gui头到rou根,没有一处不缠绕着一圈又一圈坚硬彩珠。
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彩珠随着Yinjing进入窄xue,夹在硬热jing身和柔软rou壁之间,纷纷陷入软嫩的红rou,从xue口向深处,沿着被Yinjing撑开的敏感rou壁一路滚动着摩擦过去。
rou道内壁立刻被彩珠顶得凹凸不平,沈长昔怀里,奚珏瞬间用力睁大双眼,拼命仰起头,茫然地直视天花板,清亮的紫眸失去焦点,泪水大滴大滴滚过脸颊,简直像在瀑布下被水流冲刷。
“不、不啊——停下、不要————!!!”又爱又怕地嘶声尖叫,泪水打shi红唇,口中充满自己的眼泪咸涩的味道。上身腰肢不停扭动,连缀三点的细链彩珠互相碰撞,清脆的声响不绝于耳。三根彩色的珠链紧紧绷直,ru珠被银环扣住向下拉扯,gui头则拉扯着roujing弯曲向上,随着珠链晃动,彩珠顺着银线滑动来回碰撞摩擦马眼,红肿的小眼被银线向上扯开,露出艳红的内壁拼命抽动,挣扎着渗出几滴浑浊体ye,仿佛正从光滑的鱼嘴里吐出细泡,圆润的彩珠冰凉地摩擦窄孔,缓缓向外滑出。
奚珏扭动得像是要从沈长昔怀里逃开,可控制住对方双手的力量却没有半分削弱,光裸纤细的手臂反而环住沈长昔脖子抱紧,生怕自己从男人怀里滑出去似的,丰软雪白的tun用力下沉,眼中流着泪边深深吸气,跟随呼吸的节奏有规律地收缩小腹,rou道一下下缩紧,更加紧密缠绵地咬住roujing不放,媚rou如同口腔内壁灵活地蠕动温暖地收缩,反复摩擦大大小小的彩珠分泌出大量润滑yInye,shi漉滑腻地推挤着Yinjing向更柔软的深处进发。
望望奚珏泪水洗过的脸,沈长昔问:“还撑得住?”
“唔、啊嗯、啊哈啊、啊、啊啊”奚珏呜呜嗯嗯,舌抵在齿根后痉挛,一口一口热气漫过柔软咽喉,shi润地向外缓缓喷吐,嗯嗯呜呜半天,一个完整的字音都吐不出来,shi润的紫眸半开半合,一眨不眨望进沈长昔眼中,神色柔软热度却令人心惊,沈长昔眼底的清冷被烫得一颤,炙热的温度如野火漫延,从眼底直烧到心底。
原是想让奚珏自食其果,让他长个教训,以后少玩这些下流的花样。可如今沈长昔看来,自食其果的好像是他自己。
是他低估了一个实力强横的魔族与生俱来的魅惑能力。
沈长昔运转心法,灵力集中在双手,瞬间摆脱控制。腕上珠链无声断裂,彩珠纷纷落下,恍若五色霓霞从云端坠落。
奚珏一顿,旋即眼神中露出愤怒和悲伤,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推开,用尽力气往前一扑,死死抱紧对方。胸前紧贴沈长昔怀里,珠链顿时受到压迫,银环拉扯ru首rou珠一阵酸麻晃动,gui头昂扬,更拽得roujing直往上翘,紫红rou柱又硬又烫,不停地微微颤抖。
紧扣住他的手果然从腰上移开,接下来,却在他脑后轻轻拍了拍,五指插入他的发里,顺着发丝滑过颈后,抚摸过光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