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昔的房间坐落于深山孤峰,素来只听得见清风过窗,舞剑破云的声响。静修度日的沈长昔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在房里拥着一个魔族,在自己的床上极尽缠绵,把素白床单揉得一塌糊涂,满屋充斥shi热浑浊的喘息,再不见半分往日的清寂,真真切切成了yIn巢浪窟。
奚珏完全适应了沈长昔的尺寸,小xue和Yinjing越来越契合,仿佛天生就是一对,终于找到了彼此。奚珏两腿之间,乌黑柔软的毛丛染着点点白浊,耻毛被Jingye黏成一缕一缕,旧的Jing斑才干又染上新的,魔君秀气红艳的男性象征软绵绵伏在毛丛里,同样沾满Jingye污秽,shi得斑驳透亮。
有气无力的小东西顶端敞着红肿马眼,使用过度的xue眼小口红亮地肿着一圈,热痛发痒微微抽搐,向外小口小口不断吐出Jing絮。
“啊、啊——好舒服——长昔好棒——啊、哈啊——还要,再深一点,不要停——啊——”毫无廉耻的魔君叫得浪荡,奚珏的声音本就清脆悦耳,如丝竹清音余韵绕梁,现在颤着呼吸yIn声浪叫,每一声都如琴弦一颤荡在心尖,震得人心口震震发烫。
热度从胸腔烧到耳根,沈长昔耳垂红得火烫,连耳尖都沁出一层粉色,心头突然升起窘迫,视线游移不知该往哪里看好。目光扫过奚珏两腿之间,就看见青年胯下疲软的玉jing缓缓抬起头,弹动着一圈一圈胀大,紫红表面布满白浊Jing污,随着女花吞吃阳物的阵阵水响,耸立在白腻腹部下shi漉漉地晃颤。
玉jing软下再硬起,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奚珏先还握住Yinjing撸动,马眼射了又射,整根roujing早已经紫红肿胀,敏感到再受不了任何刺激。没有受到任何触碰,随着小腹起伏晃颤几下,就已经到达极限。
xue眼一圈红肿的马眼翕动张开,奚珏酸楚地呻yin道:“痛”roujing抽搐着弹动几下,顶端勉强喷吐出一股Jingye。浊流淡白稀薄,濡shigui头顺着jing身淌下,滑腻腻地打shi根部蜷曲的耻毛。
roujing重新软倒在Jing污毛丛里,肿胀的马眼无法合拢,敞露着孔道同样红肿的内壁,窄嫩的细管痉挛火辣辣地阵阵刺痛,失禁一般不断漏出Jing水,淡白的浊ye顺着小孔淋淋漓漓滴在奚珏腿根,淌过女花红艳欲滴的rou唇。
“难受?”沈长昔的指背拭去奚珏眼角沁出的泪珠,指尖触着他滚烫的脸颊,低声问。
奚珏立刻chao吹了,小xue刚刚才在射Jing的同时淌出热流,听见沈长昔关怀的瞬间却又一阵激动,滚烫的宫口一圈嫩滑软rou拼命收缩,对准捣杵sao心的Yinjing喷出一大股热乎乎的水流。
下体软得像已经融化,两条腿更加紧密地缠住仙君的腰,腿根都贴到对方腹下,紧密结合收缩摩擦。同时奚珏偏过头,脸颊贴上沈长昔的指尖,眼中露出nai猫一样水汪汪的神色来回蹭动。
喉咙里呜呜咽咽撒着娇,奚珏喘息着张开口,一口口chaoshi暖热的呼吸喷在沈长昔指尖,热气遇上微凉的手指,在指尖细腻的玉色上凝出一层水雾。
红唇靠近手指,张开含住shi润的指尖,手指顿时被温暖的柔软紧密包裹,齿缘轻轻咬住手指,舌尖灵活地上下舔舐,从指尖到指腹、指背,滚烫柔软的舌细致地舔舐哪怕最微小的地方。
沈长昔脸颊泛起浅红,不好意思地抽回手指,指尖已经被唾ye濡shi出一层晶莹。舌尖依依不舍地追随手指,软哒哒地吐出一截点在唇瓣上,奚珏微微喘着气,半吐的红润舌尖和面前白玉似的手指指尖,唾ye牵扯出细长的丝线,齿根舌尖唾ye晶亮,舌根软rou微微抽动,搅动着唾ye里几点碎玉似的细小气泡。
“再再说点什么,”rou道裹着热流上下夹弄滚烫Yinjing,奚珏道,“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看着我不要移开目光随便说些什么,我想听”
媚rou挤压Yinjing咕啾咕啾作响,性器抽插十几次后宫口又小小泄出一道细流。沈长昔虽然也是第一次,但根据过往了解到的模糊知识,明白奚珏这样接连高chao对身体负担太大,搂着他的肩调整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些,沈长昔问:“还撑得住?”
奚珏撑不住,上一波小高chao的快感还没过去,小xue痉挛着登时又挤出chao水,宫口一圈红肿得不比马眼好过。roujing抽搐着失控漏Jing,伏在黏哒哒的毛丛里,从上到下裹满Jingye,被快感刺激得一颤一颤,看似要抬起头,却始终没能再硬起来,Jing水滴淌的速度反而越来越慢,颜色也越来越稀薄。
屋外已经快到深夜,擅长克制和忍耐的仙修越战越勇,从一开始就没有忍耐过,尽情在欲海里放纵的魔君早已被浪chao打得头晕目眩,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把人干得射了又射,软在胯下nai猫似的哼哼,沈长昔恍惚生出自己在欺负奚珏的错觉,指尖带着安抚意味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没想到奚珏喉咙里呜呜几声,弓起腰小腹一阵痉挛,激动之下再度chao吹,脸颊滴血般红艳shi润,温度烫得惊人。
yIn水一浪紧跟一浪冲刷甬道,rou壁夹紧再夹紧,现在已经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又shi又热地酥软着,承受着Yinjing摩擦痛快颤抖。奚珏嗯嗯啊啊叫了半夜,嗓子都已经明显沙哑,勉强回答沈长昔:“撑、撑得住好舒服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