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子们噤若寒蝉不敢再争辩,秦远歌咬着闻然耳根笑道:“我不知道叶师伯也有这么凶的时候师尊放松些,咬得这么紧,莫不是叶师伯看您一眼,您就兴奋了?”
“醋坛子”闻然轻声道,他跟叶师兄虽然投缘却并无情爱之思,唯一的一次还是因为被闻冉陷害,偏偏秦远歌记到如今,稍不留神就酸溜溜地提上几句,向他讨要床上安慰。
抿了抿唇,闻然忍耐呻吟忍到嗓音微微沙哑,低沉地开口道:“回、啊回房间”
紧张羞涩的师尊虽然诱人,然而可惜的是在这里做就听不见师尊更加诱人的喘息哭叫,权衡之下秦远歌抱牢师尊回身往通向卧室的小路走去,性器深深没入花径不曾拔出,抱紧师尊的腰胯下随着步伐前后抽动。
通往卧房的一路,两人经过的青石板路面上,洒下一串雨点般的湿润痕迹,直到闻然的卧房门口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