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然的猜测,男人抬手拍拍旁边死活不知的秦远歌:“他早就被炼制成了活死人,缺个心脏改动改动还能动弹。你可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没了心就真的死了,做决定之前可要考虑清楚。”
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从始至终闻然的心意从没有变过。
他看向男子,坚定决然地又眨了一下眼睛,望着气息越来越微弱的弟子眼中流露出焦急,无声地催促男子赶紧动手。
男子望着闻然,淡漠得仿佛只是望着一片落叶,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忽然叹了口气:“——我他妈快羡慕死了,我每次问我家那位我和他的剑同时掉水里他先救谁,他总说我要是蠢到能掉水里上不来那干脆淹死算了,省得我天天烦他。”
“对哦,你也用剑,”望望闻然腰上的剑鞘,男子摩挲着下巴问,“秦远歌和你的剑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这种问题怎样都好,赶紧救救远歌!
闻然焦急的目光不断投向秦远歌,男子注意到了,拍拍闻然的肩,道:“他没事,我刚才逗你呢,挖了心都死不了的人还能出什么大问题,吸多了阴气又在血水里泡久了冻得有点厉害,跟你差不多人僵住动不了而已,过几天就没事了。”
“啊,不过,”男人向闻然道,“你的问题我倒是没开玩笑,缺失的魂魄不补全,你后半辈子就只能一动不动当个活死人了。”
“你被扯碎的一魂一魄都融在了血水里说起来,这货不是吃光了血池里所有的阴魂,还在里面泡了挺长时间?”
男子双眼忽地一亮。
“你的魂魄要是也被他的魔气吞噬了,倒是可以想想办法分离出来还给你。不过也很难讲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
——
闻然从内室走到正殿偏门后,掀起门帘一角向内望去,看见新入门的弟子各个专心致志勤奋修炼,轻舒一口气,眼底显出淡淡的欣慰之色。
放下门帘正要离开,忽然一双手从背后伸来,环住他的腰抱住他,另一个人的体重从背后压上来,推着他往前抵住门框。
稍不留神碰到门帘,深蓝色的厚布帘幕一阵微微晃动,生怕引起外面弟子的注意,闻然立刻伸手按住门帘,不妨一记温热的亲吻印上颈侧,齿缘尖锐地轻轻撕咬肌肤,暖热的呼吸一阵一阵扑在颈窝。
痒意从颈窝麻痹到脑后,浅浅绯红从颈侧往上一路漫延至脸颊、耳根、眼角。闻然膝盖发软微微有些站不住,往后依偎在弟子怀里,拍拍环在腰上的手,道:“远歌你放手,在这里不行”
闻然耳后印上柔软湿热的亲吻,那双唇往下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一下下舔湿耳根,敏感的部位紧绷着潮热发红。秦远歌带着笑意的声音吐出暧昧的话语:“为什么不行,明明是师尊很想要我才特意赶过来的。”
闻然蓦地脸色更红,否认没有意义,自己的想法自己最清楚。魔族男子将他被消融的魂魄从秦远歌的魔气里分离出来还给他之后,或许是因为渗透了弟子魔气的缘故,从那之后两人的感受彼此交融,宛如点通灵犀,连眼神的交流都不必,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
闻然确实想念秦远歌,可是:“不是在这里!唔!”
生怕惊动外间凝神静思的弟子们,闻然压低声音飞快辩解。然而不等他说完,腰上弟子的手娴熟地几下解开他的腰带松开衣摆,钻入衣下长裤里,掌心抚过柔软小腹往下来到腿间,触到那根半硬半软的小小肉芽,五指收拢强硬又温柔地包裹住。
暖热粗糙的掌心顶着玉茎敏感的尖端,指尖往下触碰抚摸茎芽根部,手掌包裹住肉芽,掌心画着圈转动摩擦肉茎娇嫩的顶端,五指慢慢收拢握紧,上上下下顺着肉茎有规律地揉捏套弄。
“唔”闻然低低地又喘出一声,在弟子怀里瞬间软了腰。外间灯烛的光亮透过布帘缝隙照进内室,在人身上嵌上一道窄窄的金线,连结上紧密相拥的二人。
从细窄的缝隙外间望去,咬着师尊耳垂恶劣地呼出热气,看着白玉似的耳根红透沁出情动的艳色,秦远歌道:“说好只有我这一个弟子,结果师尊现在收了这么多”
要害被人捉在掌心一下一下抚弄,闻然彻底站不住,双手扶着门框靠在弟子怀里,勉强压抑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道:“不要、哈啊不要胡说,那是、那是叶师兄和和华心的弟子”
贝齿咬上红唇,在下唇上用力咬出深痕,闻然秀颈后仰眼角一片红润,茎芽在弟子掌中被接连不断极有技巧地抚弄,没有多少忍耐力的部位很快颤抖着在秦远歌手里释放。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滴不落兜住微黏温热的精液,指尖捏捏辛苦了的可爱茎芽,顺着嫩茎垂下的方向往下,指尖捉住茎芽下软软颤动的花瓣。
久经肏弄的花唇又肥又嫩,不用亲眼看见秦远歌也能想象出软肉情动再经过指尖揉搓,会变得如何脂红靡艳。情欲已然被他挑起的师尊不自觉地夹紧腿根摩擦,花径难耐地收缩穴口吐出蜜露,穴口微微开合牵动花唇软肉一夹一夹颤动。
手指捏住两片柔软花肉灵活地挑动,夹着两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