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仪只觉得累,不想睁开眼睛,偏偏又没有半分睡意。
他静静地躺着,闹脾气似的装睡,身边师尊温声和桐舟说话,怕打扰他,声音压得低沉,就像往日他在师尊身下,师尊拥着他在他耳边笑语那样。
师尊问桐舟一句,顾清仪胸口心脏就一酸,一鼓一鼓跳动的心脏,被细线缠绕勒紧似的,一牵一牵地痛。
小师弟在观里破了身,他们被燕枭抓走,观里就只剩下静林真人和卓彦。
卓彦有些鲁莽,为了桐舟着想,师尊必不会让他去占了小师弟的初夜。
那么,破了桐舟身子的人是谁,还用去想吗?
顾清仪浑浑噩噩,被静林真人抱回自己房中,不动不睁眼,权当自己死了。连日折腾也着实耗尽了体力,不知不觉睡过去。
梦里也不得安宁,噩梦零零碎碎一个接着一个,满目鬼影幢幢。顾清仪在床上艰难辗转,额上背上全是冷汗,兀地惊醒过来,感到浑身冰凉,然而立刻又发现一团温热紧挨在身边,发现他醒了,立刻毛烘烘地拱到他怀里来。
吓了一跳,顾清仪还以为自己身在噩梦里,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卓彦。
巨狼蜷在他身侧,大犬似的乖巧依偎着,挪了挪靠近,有些粗糙的长毛密密地几乎把顾清仪盖起来。脑袋伸过来亲昵地拱拱他肩窝脸侧,又往他怀里钻,呜呜地喊:“师兄。”
“彦儿。”
呼出一口气,顾清仪抱住卓彦,手指温柔地顺着巨狼颈后灰色油亮的皮毛。
巨大的狼头拱来拱去,毛绒绒直往他怀里钻,胸前衣襟本就是松松掩着,三两下就给拱开了,大片大片毛皮来回摩擦胸口,巨狼的鼻息热乎乎地喷在肌肤上。
又shi又热又痒,顾清仪颈后一酥,急忙拍一拍卓彦的脑后,勉强笑了一笑,道:“别乱动嗯”
话音刚落,鼻腔里紧接着哼出低yin,卓彦没有理他的话,巨狼蹭着他胸前拱得衣襟大敞,两只小巧的ru房立刻滑脱出来,嫩生生鼓胀着。
狼头压着ru房,蹭动师兄胸口。毛皮在软rou上揉来揉去,如同毛刷来回刮扫,从ru根到ru尖,把雪白rurou和嫩红ru珠一起摩擦,揉得两团白腻透粉,ru尖嫣红,胀鼓鼓地翘起来。
卓彦把嘴一张,偌大狼口中喷出热气,shi乎乎地扑打双ru,敏感的ru珠微颤收缩。
硬而坚韧的狼舌探出,卷住一侧ru房。狼舌粗糙,紧贴娇嫩的rurou上下一卷,立刻让顾清仪忍不住叫出声。舌面shi热地舔过ru珠,玲珑红豆在rou浪里翻滚,无数突起的味蕾rou刺一般摩擦红珠,翻来覆去舔得ru尖红肿shi润。
顾清仪虽是才醒,并没有休息好,浑身酸涩发软,敏感得不受自己控制。狼舌一下一下刮卷,白嫩双ru表面一层唾ye濡shi,润润泛着水光,硬硬挺翘着的ru尖抽动几下,ru孔张开,酸胀酥麻射出一道稀薄nai柱。
巨狼张口立刻含住,红热的长舌一卷,把nai水一滴不漏舔了个干净,又忙去舔另一侧。
酸软的身子如一条敏感的白鱼,按按尾巴浑身就一阵轻颤,哪还经得住这样撩拨。
素面棉被下,贪欢的青年情不自禁抱紧师弟,整个人陷入绵软温热的毛绒里,夹紧了双腿一拱一拱,肌肤摩挲着布料和狼毛,两颊红chao浮泛,shi热的吐息混着呻yin,濡shi的舌尖在唇瓣上软颤,微微闪烁着唾ye润泽的水光。
下体紧贴狼腹上下蹭动,花唇rou瓣夹住毛发,把粗糙细长的狼毛含吮成一缕一缕,灰色狼毛shi漉漉地贴着腿根透粉的雪白嫩rou。
狼毛粗糙地摩擦rou唇,xue口一阵一阵酸麻,下体快感如电流乱窜,直叫顾清仪双眼朦胧,哼哼呜呜地呻yin出声。
饥渴的身体不知餍足地贪求着乐趣,顾清仪脑中却突然记起师尊的告诫,叫他不要过于纵欲贪欢。
双臂抱紧卓彦,灰色毛皮痒痒地拂扫脸颊,顾清仪深深把脸埋进巨狼柔顺的毛皮里,忽然泪落如雨,发出拼命压抑,却又无法完全隐藏住的抽泣声。
大师兄忽然哭了,卓彦着了慌。巨狼茫然无措地抬头,偏过脑袋拱来拱去,红舌慌忙舔去师兄脸上的泪水,尾巴甩动轻轻拍打师兄安慰。
以为是自己惹恼了师兄,卓彦慌张地道歉:“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好好休息,我不闹你了,你别生气,别哭了好不好?”
巨狼紧挨着顾清仪,侧身躺着,把他圈在怀里似的,狼毛几乎把他整个人裹住,巨狼这一阵发慌,身子乱动,狼毛也跟着一阵拂动乱扫。
顾清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狼毛撩拨,又暖又痒,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异样酥麻。
胸前双ru被狼毛来回刮得刺痒,ru尖红艳艳地翘着张开小嘴,渗出几滴ru汁,黏糊糊地沾shi狼毛。
两腿之间更是舒服,长毛刷子似的摩擦rou唇,shi漉漉地如同就着yIn水洗刷rou花,把肥嘟嘟的软嫩花瓣洗得更红更艳。
蒂果更是吃不住痒,抽搐抖动快感如chao,在皮毛中滚动得活色生香,叫人只想拨开狼毛把它一口叼住,咬噬吮吸尽情品尝。
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