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秤握在掌心沉甸甸,深褐色的漆面上,描金绘制出龙凤呈祥,一条红绸带束成同心结长长缀在尾端。燕枭握着喜秤在手中挥舞两下,红绸结上下飞舞,划出红影破风有声,竟似条短鞭一般。
顾清仪瘫软着趴在软枕上,填充棉绒的枕芯压着柔软的腹部,绸带紧缚的双ru肥软的半球抵着软枕边缘,大红枕套映着腿间tun上缠绕的绸带,床单也是一色喜庆的红,从后方一眼看过去,就见两条白滑修长的腿左右分开,几乎掰成一字,微微抖颤着。
燕枭右手拿着喜秤,左手来回抚摸那枕上左右tun瓣,听着师兄一声一声猫叫似的低哼,敛了敛眸,忽地扬起左手,对准tun瓣中间凹陷软嫩的股沟用力拍下,自上而下打到会Yin,一掌同时拍打到后xueYin户。
顾清仪敞着双腿呜咽一声,隔着层层绸带,这一掌依然拍打得双xue发麻,腿间一片酸软。
一掌的软麻还没有过去,Yin户上忽地一沉。燕枭右手送过喜秤,描金木杆短剑似的递过来,半圆突起的顶端正正好好点中女花嫩芯,沉甸甸地压在xue口上。
要是没有层层绸带阻隔,这一送足可以把喜秤递进Yin户,狠狠贯穿rou道。
如今阻着进不来,这一打也震得xue口发酸,麻麻的震动从xue口周遭向里漫延,敏感到极点的媚rou受到一点刺激就疯狂抽搐,顾清仪缓缓摇着头,哼出鼻音浓重委屈的泣音,一阵阵发软的手指拼命抓紧床单,把一床软红揉得涟漪荡漾。
喜秤顶端沉重地抵着xue口,左右旋转压着嫩处钻磨,压榨一枚甜果挤压出汁似的,逼出顾清仪一连串“好爽好痛”的浪叫,顺着微凹的软勾往上移动。
喜秤如笔,抵住软滑的嫩沟顶端稍稍陷入,忽地自下而上一挑,彻底刮过双腿正中一片嫩滑,同时挑起一根下体缠绕着的绸带,往上提拉尽力拉扯,啪的一声,把这根绸带从中间生生扯断。
缠绕下体的红绸的本是极长的一根,挑起一段,周围绸带跟着收紧,愈发深深勒入tunrou、腿根,磨得Yin户后xue苦不堪言。
顾清仪用力闭紧双眼,挤出泪珠似的,几点细碎的晶莹浸润睫毛根部。
枕上挂着的两条大腿肌rou抽动,剩下的绸带的缝隙间再一次溢出水色,shi透的红绸闪闪发光。底下红肿不堪的双xue数不清是第多少次一起chao喷了,媚rou肠rou滑腻腻地吮动,shi得像浸泡在yIn水里,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细流小虫似的缓缓爬过rou壁,经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瘙痒入骨。
喜秤上挑,再往回落下来,从首端换成了尾端。
尾端系着的红绸结,柔软轻飘的飘带灌注入些许灵力,顿时变得柔韧如鞭。
高高落下挥舞,咻一声短促的风响,红影转眼鞭打过股沟抽到会Yin,隔着绸带把腿间软嫩的一道彻底抽开,打得后xue女花齐齐战栗。
白猫一般伏在枕上,软绵绵的顾清仪忽地一挣,口中发出哭泣似的悲鸣,四肢并用蹭动这床单,拼命试图翻过软枕爬着逃开。
他才一动,燕枭扬手挥动,又是一道rou眼几乎看不清的红影落下,绸结飘带重重打过双xue,震断一根红色绸带。
顾清仪呜咽一声,趴着向后高高仰起头,又是一鞭落下,他低下头去蜷起肩膀,双臂抱住了鼓囊囊的胸口,弓起脊背弯着腰哭哭啼啼地颤抖着,再一鞭,就仿佛突然抽干了他所有力气,青年浑身一软跌趴回枕上。
腰tun垫着软枕高高翘起,震断的红绸挂在腿根,轻飘飘地垂下来,来回晃动痒痒地搔刮大腿内侧。
红影一落,枕上雪白的腰肢也跟着绵团似的一颤,下体在鞭打的快感和疼痛下臣服,双腿畏惧又温顺地打开,绸带一根根断裂,如同拨开鲜红的果壳露出里面水嫩的果rou,震断的绸带松松挂在左右腿根,露出中央shi滑的股沟会Yin,和红肿颤抖的女花后xue。
最后一根绸带在鞭打下断裂,tunrou上一道浅粉一道深红,纵横斑驳,尽是绸带紧勒出的痕迹。
红影飞上tunrou,顿时两瓣红痕斑驳的雪白,在飞舞交错的大红鞭影里抖动,像两大朵在风里簌簌的白牡丹花。
tunrou一缩一缩收紧,绸结鞭梢划过菊口,照准股沟往下啪地一起抽过后xue女花,抽得菊瓣绽放,大小花唇一起打开,前后两处xue眼张开一指大小,红艳艳地蠕动开合,又爱又怕地吮过鞭身,红绸飘带吸饱yIn水,滑腻腻地从xue口拖开,拉扯出一道黏稠的银丝。
燕枭看见,呵地轻声笑了,手上挥舞的动作稍停,举着喜秤将绸结移动过去。
垂下的飘带贴在小唇中央,shi漉漉地轻轻黏上xue口,红润的饥渴小嘴蠕动着,咬住软滑的飘带吮吸不止,竟然就这样一点一点拉扯着,把柔软的绸带吞吃进去。
顾清仪趴着,双目疲倦的合拢,额前脸颊汗水泪光融成一片,发丝在鬓边拖曳弯曲,shi得像已经融化。
小xue蠕动着吃进一小段飘带,燕枭看着,忽地握紧喜秤一抖。
飘带忽地弹跳起来,上下震动抽打得rou道一阵发酸,紧接着摩擦过媚rou夹紧的rou缝,从褶皱里生生抽离出来。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