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指尖捏住嫩红ru尖不住揉弄,柔软的ru晕微微肿胀,愈发增添艳色红艳丰软。
珊瑚豆似的ru珠被指腹压住,在肥软的ru晕里微微下陷。
手掌覆盖着白嫩的rurou,不断挤压揉搓抚弄。
饱受揉搓的双ru开始涨nai,颤颠颠的ru房如同生气鼓胀的嘴,伴随着上下晃动沉甸甸的开始胀大。
ru头分泌出几滴淡白的ye体,被指腹揉搓着晕开,涂抹得ru尖嫣红shi润。
两团雪嫩越胀越大,ru尖小孔开始敏感的开合,rurou在手掌的压迫下微微抽动,眼看已是到了喷发的边缘。
聂琰凝视着师兄,一对小兔似的ru房,清晰的在他眼前yIn荡的跳跃。
两只ru房酸胀发热,甘甜的ru汁蓄满,掌中仿佛握着一对熟得不能再熟的蜜桃,稍微用力就能挤破爆浆,压榨出芬芳香甜的汁水。
“唔——!!!”
聂琰手中傀儡丝动向一变,顾清仪立刻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呜咽,胸前双手握住双ru用力挤压片刻,在nai水满涨就要喷发的瞬间,双手食指拇指掐住ru尖,无情死死掐紧,生生捏住ru孔,让蓄满激荡的ruchao无路可行。
双ru瞬间胀痛到极点,微微发酸发热的痛感之中,苦闷到了极限,反而转化为一丝难以言喻的瘙痒,从胸前向全身奔走。
痛痒交加,钻入骨髓,浑身没有一处受自己控制,除了哭叫呻yin什么都做不到。
夹弄着师弟的性器腰tun不断起伏,双掌握着双ru仿佛捏紧两只沉甸甸的nai袋,ru汁在里面不断晃动积蓄,rurou每一次剧烈痉挛之后就愈发胀大,雪白圆润,仿佛轻轻一触就要破皮出汁。
涨nai的酸痛化作热流,与难忍的麻痒一起汇聚在小腹,漫流向下体。
宫口箍紧男根,rou道夹紧得整个小腹都随着雪tun上下摆动明显起伏。
?
晶亮的水ye溢出xue口,淋淋漓漓顺着阳物jing身向下流淌,如同雨露浇灌。
小腹之下,顺滑草丛里软哒哒垂着的秀气jing芽,早已没有了站立起来的Jing力,脂红软嫩的一团有气无力的垂着,马眼颤颤开合,在Yin户chao水淋漓的同时,也滴出几点淡白色半透明的Jingye,挣扎似的微微弹动着,忽然顶端小眼一张,淌出一道不同于白浊Jing污,淡黄透明的水柱。
聂琰微微一愣,就见顾清仪表情一片空白,茫然了许久,终于意识到自己生生被师弟cao到失禁漏尿,无法控制的温热ye体漫过下体,顾清仪无力似的垂下眼睑,脸颊红透的晕色几乎要染到颤抖的羽睫上,羞耻得仿佛快要昏死过去。
体内的rou刃热硬无比,纵然rou道已经谄媚的含吮了许久,子宫都快要被捣弄得软烂如水,依旧没有半点要喷发的迹象。],
“琰儿”
顾清仪沙哑着开口,颤抖的声音几乎语不成调,如同霖霖雨露敲打花枝,花叶抖动微不可闻的声响。
“饶了、啊、饶了我吧我错了、师兄知道错了等见过师尊你再再怎么罚我都行”
聂琰看着顾清仪,一言不发的等师兄说完,面无表情的慢慢坐起来,向顾清仪伸出手,再度把他拥在怀里,下颌搁在师兄肩上,偏过头,鼻尖轻轻触着师兄敏感的颈窝。
男人紧实的腰腹,被青年射出的Jing水尿ye混合yIn水染得滑腻一片,亲昵的搂抱相拥,这层水光便也沾染在青年腹上。
?
两具赤裸交缠的rou体之间,腰腹不断互相轻轻触碰,滑腻水色之间牵扯出无数银丝又断裂,如此不停反复,仿佛两具身躯原本就是水ru交融的一体,分隔又相融在一起。
顾清仪抬tun向上,而后小xue含吮着男根,跌落一般往下坐。
原本并不动作的聂琰,忽然趁势往上一顶,原本就极端深入的rou刃顿时又往里去了几分。
“啊——”
骤然顾清仪张大了嘴,悲鸣的尾音湮灭在沙哑的喘息声中,红润舌尖闪着唾ye的濡光在唇齿之间软软颤动,一声声喘息如游丝随风飘摇,虚渺抖颤得不成样子。
顾清仪再抬tun往上,聂琰便抽身下撤。
绵软丰润的雪tun落下,rou刃立刻挺身相就,迅猛矫捷如发现食物的饿狼,Yinjing深插捣弄得软xue水声啧啧,gui头jing身一气拖过xue口上贯子宫,cao弄得媚rou服服帖帖,rou道完全臣服在男根的yIn威下,软滑乖巧的随着顶弄颤动裹夹,蠕动着分泌出yIn水,越来越柔顺暖热。
“饶了我放了我吧不、不啊、啊啊”
小腹的热流往上窜动,敏感的rurou反复被快感冲刷,酸楚的痉挛不止,不停分泌出ru汁。
然而指尖牢牢捏紧ru孔,唯一的出口被封死,两只沉甸甸的nai袋愈发鼓胀,ru尖红肿得耀眼,雪白的rurou一晃,就让顾清仪夹紧了腿根,哑着嗓子拼命哭喊。
“我错了知道错了琰儿好师弟饶了我吧要、啊又、又要”
温热的春chao又一次浇透jing身,媚rou围簇上来蠕动,仿佛陷入温暖柔软的云团中,聂琰舒适得闭了闭眼,轻叹一声,低头反复轻吻师兄肩头,在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