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夺走傀儡丝的控制权,但主人毕竟是聂琰,单论对傀儡丝的控制,顾清仪远不如师弟。
丝线绕在指尖安安分分,没有半点要反抗的迹象,顾清仪从蹲坐着慢慢起身,小xue吐出硬热的男根,昂扬的jing身表面一层晶莹滑腻,与xue口之间恋恋不舍牵出银丝,拉扯断裂。
勉强回转过身,顾清仪耗尽了力气,腰腿一软赤裸狼狈的跌坐在师弟腰上。
凉风拂过,野草摩挲着肌肤,他不适的动了动,手臂遮住身子,有些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向聂琰问:“知道错了吗?”
话问出口莫名感到耳熟,顾清仪细想一想,记起是昨晚在床上师尊责问自己的话,耳根泛红微烫。
聂琰不觉得自己有错,说到底,是大师兄违背师尊的命令在先,和温隋卓彦在房里胡来。
不反抗是不想师兄不开心,聂琰不乐的抿了抿嘴角,以生硬的语气轻声问:“什么错?”
顾清仪正要开口,身下聂琰忽地上下轻轻动了动腰,男子上身衣袍未解,腰带正中装饰着一枚香木扣,雕琢成一只龙眼大小,圆滚滚的木葫芦。
顾清仪正坐在这只葫芦扣上,坚硬的香木光滑的表面正正抵住xue口,微张的小眼一含,就把这只小葫芦下流的咬了进去。
实在没有力气多动,顾清仪没有去管,聂琰这一阵轻顶,葫芦扣立刻凹凸不平的摩擦rou壁,搔刮着xue口进进出出,腰眼一酥,顾清仪险些软了身子倒在聂琰怀里,忙用指间捏紧傀儡丝一拽,丝束收紧,聂琰的动作被迫停下来。
急忙从木扣上面移开,yIn水泡透的木葫芦拔出xue口,只听见啵一声。
顾清仪喘了一阵咽下呻yin,满脸通红,向聂琰道:“琰儿,再闹我生气了。”
沙哑带颤的语调轻软妩媚,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如欲迎还拒的娇嗔似的勾人。
聂琰的视线情不自禁在师兄身上游移,从情chao染透的清俊面庞,到黑发垂落,雪白滑腻的肩膀,细致锁骨下,布满淡红指印,被揉捏得可怜又尽显yIn糜的双ru。
目光来不及继续往下,师兄手臂一移,就把绝妙的风景遮挡住了。
“琰儿!”顾清仪恼羞成怒的喊道,顿了一顿,抬头看一眼天色,问,“东山义庄近日有冤魂作祟,附近乡民到观里求助。鬼怪之类越是夜深越是难以对付,原本就计划尽量在日落之前解决你兴致来了非要路上折腾我也就算了,打马偏离正路,更是在这里下马耽误时间。寻常鬼物固然容易对付,但如此掉以轻心,岂不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聂琰诧异的微微睁大双眼,看着师兄向他绽开笑容,俯身唇瓣柔软温热的覆在他唇上。
浅浅一吻结束,顾清仪稍稍抬头,对上师弟诧异的眼神,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笑道:“别再耽误时间乱来了,好好做完先赶路,乖。”
顾清仪说完,左手攀在聂琰肩头,右手往下抚弄摸索,握住粗大炙热的阳物扶好,直起身往后移去,挺腰抬tun,女花嫣红的嫩芯对准gui头,吸气沉腰坐下去。
周身束缚一松,下一瞬,聂琰立刻起身抱紧师兄,双臂把顾清仪用力搂入怀中,胯下往上一送,经络贲张的硕大gui头研磨过敏感点破开宫口,把Yin道宫颈一起贯穿,反复抽插捣杵,在娇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酥麻酸胀的快感如同电流鞭笞,抽打得顾清仪时而弓腰时而仰头,被下身凶猛的cao干顶弄得左摇右晃,用力抱紧了聂琰,呻yin着断断续续道:“快、快点,琰儿”
“嗯。”
低低答应一声,聂琰双臂愈发搂紧顾清仪腰背,rou刃回回整根抽出再插入到底,自下而上仿佛捣杵鲜甜的果rou,要把每一滴甘甜的汁ye都捣弄出来。
rou道又shi又软,黏滑的蜜ye顺着两人交合的所在不断淋漓的往下滴淌。
双臂环住聂琰的颈项松松挂住,顾清仪不住蹙眉,泪珠无法自控的不断从眼中滑落,快感刺激得整个下体都在抖颤,媚rou贪yIn的舔吮着横冲直撞的Yinjing,谄媚的夹紧抚弄,每一次被彻底搔开都让酥麻仿佛烟火炸燃般从尾椎直烧到脑后。
男根凶器一般反复撞击着柔嫩,兴奋到极点的Yin户连同腰部以下,如同一块灼热升温的脂膏在不断融化,随着阳物又深又狠的捣弄缓缓消融,越热越软越滑,变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
“嗯要、快要”
顾清仪茫然的眨动双眼,视线中一片朦胧,只有泪光晶莹闪动,其它什么都看不清。
“琰儿、琰儿好棒好琰儿,可以、可以了给、啊给我吧,求你”
“嗯,”聂琰轻声应着,偏头亲吻师兄汗水濡shi的鬓角,道,“师兄,也给我吧。”
顾清仪喘着凌乱的气息呻yin,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理解过来,笑了笑,道:“好琰儿,运功”
“嗯。”
聂琰应着,双手抱牢师兄的腰,向自己胯下又压了压,性器深深没入。
心中默诵法诀,丹田灵息汇聚,真灵在经络中运行流转。
无数热流从丹田扩散,游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