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好烫!!!nai子好痛!!!!”
半失去意识的唐喻恩站立着被绑住了手腕脚腕在一个“X”型的木架子上,他昏昏沉沉浑身发热着,突然胸前红肿突起的rurou就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唤醒了他的意识。小母牛睁大了双眼,看见萧一拿着个红色的蜡烛倾斜于他的nai子上,随着跳动着的黄橘色火焰,蜡烛顶端渐渐融化,形成红色ye态的蜡滴,“啪”一声落在那娇嫩充血的皮肤上。
“啊...nai子会被烧掉的!!好烫!!!不要!!!啊啊啊!!!”
“放心吧,小母牛的nai子还要留着产nai的,不烧。”
看到那燃烧着的火焰离自己的皮肤这么近,唐喻恩生怕萧一手抖不小心把蜡烛掉自己身上了该怎么办,就摇着头缩着胸害怕地想把nai子往里收,却刺激到了nai子上的蜡油往一旁流去,让他“嘶”地痛吸了一口气。
“低温蜡烛,不会烫伤的,还能刺激sao母牛的ru腺,帮助产nai。”
“唔....啊!!!!蜡油滴到saonai头上了!!!呜呜.......主人不要啊.....saonai头要被烫坏了!!!”
“sao母牛要乱动的话就不止滴nai子了。”
即使小母牛的nai子由于药物的作用温度变得很高,低温蜡烛的蜡油也远远超过了皮肤表面能承受的温区,相比起来,蜡烛火焰靠近nai子的温度可以说是温暖人心的热源了。一滴一滴的红油不断地从红烛上落下,刺痛着ru房敏感的神经,然后蔓延凝结成一小块紧紧咬着皮肤,让唐喻恩感觉胸部更瘙痒难耐了。萧一还故意地将蜡烛头对准那被ru孔塞封住的红肿樱桃,红油随之落下,晃在那被撑开的nai头上,裹住那突起,还没凝固的蜡油又沿着nai子的弧度向下爬,画出一道红色的曲线。
原本就历经折磨的nai头给蜡油这么一烫,唐喻恩痛得直接溢出眼泪,红油结成的块状物闷得那ru头更痒了。而萧一的蜡烛越烧越短,蜡油也全部洒在了两边的nai子上,覆上点点红色,还有一些沿着nai子往下流到了肋骨处,粘在娇嫩的皮肤上刺得又麻又痒,让唐喻恩不自觉晃着光裸着的软腰想缓解一下瘙痒,组成了视觉对比强烈的一幅景象。
“哈啊.....nai头好痒啊呜呜呜呜...好难受...主人饶了saonai子吧!....”
“蜡油按摩得nai子不舒服吗?
萧一移开了红烛,虽然胸部还是火辣辣的,但也不用经历那火烧一样蜡滴落在皮肤上的瞬间,唐喻恩还是能好好呼一口气了,但他又开始担心蜡块撕下来的时候会不会很痛,就看见萧一拿着折起的软鞭,蹭了蹭那被红块包裹住的nai头。nai头被蜡块紧紧覆盖着,连感受都变得迟钝了一点,当然这微微一蹭也根本没把那蜡块蹭出甚至是一个缺口。见状萧一摇了摇头, 挥着软鞭就打在那红点斑斑的rurou上。
“啊!!!!!好痛啊!!!!主人不要!!!”
“嗯?帮saonai子把蜡块弄下来你不愿意?不是嫌难受吗?”
“...啊!!!!主人别打了.......saonai子好痛!!”
粗糙表面的细长软鞭“啪”地一下甩在唐喻恩的nai子上,把那肿着的rurou晃得摇了两下,带下来几块蜡油的碎片。有蜡块隔着,抵消了一点鞭打的疼痛,但萧一为了保证把蜡块打下来,用了比较大的力度,皮肤又本来就被烫得火辣辣的,鞭子一抽更加重了这灼烧感,一鞭子下来,让唐喻恩觉得自己nai子又肿大了一圈。萧一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就又捋着软鞭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nai子抽了下去,蜡块被鞭子撕开跟鞭打的双重痛感刺激得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nai子上,神经绷紧了想缓解这剧烈又如针扎的痛楚。
“呜呜呜呜主人不要打了!!nai子要被抽烂了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怎么会,抽几下还变大了不是吗?小母牛的saonai子要大一点才能产更多的nai啊。”
“啊啊啊!!!!nai头好痛!!!!鞭子抽到nai头了!!!要被打烂了呜呜呜!!!”
“把saonai头抽肿一点不更好?小母牛看到刚刚养在旁边的母牛了吗,你的小nai头连普通nai牛的一半长都没有,怎么能产好nai?”
“唔唔!!!主人饶了saonai子吧...小母牛会好好产nai的!!!别打了啊啊啊!!!”
鞭子劈开风声重重抽在细嫩的皮肤上,唐喻恩脖子上的铃铛也不停晃荡响着,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避开刚被打得疼痛不已的部分,但萧一每次都看准了对着nai子抽。红蜡块被越打下来了不少,软乎乎肿起来的一团就不得不直接承受那鞭打的剧痛,画下一道道红痕。nai头上的蜡块也被鞭子抽中打下来了,脆弱的nai头被软鞭打中的瞬间,唐喻恩觉得里面的金属ru塞要刺开红rou钻出来了,疼得宛如钻心,还以为nai头被打烂了。
直到蜡斑被鞭子基本抽掉,光裸的皮肤上看不出蜡块黏着的痕迹,唐喻恩的惨叫求饶才停了下来,胸前挺立的两团已经满是红痕,又肿又圆,被凌虐得可怜极了。小母牛在架子上耷拉着脑袋喘着气,就看到刚刚不在的牧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