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茑曲起手指敲了敲腰椎,右边尤其酸得厉害,他喝了一口热腾腾的红茶,把杯子放回原位,从信封里取出一个盘插进主机,扫描出的文件框里只有一个十几秒的视频,卫茑双击点开。
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被杂草淹没的小路上有两辆越野车经过,视频已经做了处理,在车正面经过摄像头时放大车窗,已经糊成马赛克的色块勉强能看出人的脸,卫茑记得他上次在郑家见过这个人。他眯起眼正要点烟,又烦躁地把烟扔回桌面上,香烟在桌面滚了一圈碰到盆景后停下,门口传来微响,齐寓木提着大包小包站在缓缓打开的门后给他一个飞吻。
齐寓木把袋子里的暖宝宝和红糖等放进储物柜里,过来要抱卫茑,卫茑缩在椅子里把两条长腿搭在扶手上,很难得的表现出了一点慵懒的姿态,西装裤上提露出一点脚踝和灰色的袜子,齐寓木从他的脚踝抚摸至小腿,手臂卡进腿弯里要把他打横抱起,卫茑推开他站了起来。
卫茑从购物袋里找出一盒卫生棉条,走进卫生间把门关得震天响,拒绝之意显而易见。不过这并无损于齐寓木想要为他贴心服务的热情,他像条大尾巴一样立马跟着拧开门挤进去,卫茑正在扔掉已经沾了血的卫生巾,面无表情的抬眼看他,小腿肌rou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紧绷弧度,齐寓木十分确信如果不是这站不起来的状况卫茑会立马一个飞踢把他踹出去,不过他才不在乎呢,他都不相信卫茑能在没有他的帮助的前提下自己换卫生棉条。
齐寓木半跪在地上把卫茑的鞋和裤子脱掉,让他踩在自己膝盖上,卫茑垂着眼抿紧了唇,任由齐寓木分开自己双腿,把花洒调到最弱档,用温热的水将他性器下方和股间沾染上的经血冲洗干净,温和的细细水柱浇在细缝上,xue口瑟缩几下溢出颜色暗沉的血丝,卫茑嫌恶地皱紧了眉要合上腿,被齐寓木撑在他腿间的手挡住。
“没事。”齐寓木从容抽了几张shi巾把血擦干净,关掉花洒搁置一边。他戴上指套捏了个卫生棉条出来拆掉包装纸,拨开卫茑软垂在腿间的性器用两指稍微分开Yin唇,熟练的把棉条推进去,只留下棉线垂在Yin道口外。齐寓木用大浴巾把卫茑下半身包起来,“我去给你拿干净内裤。”
重新穿戴整齐的卫茑继续窝在椅子里懒洋洋的发呆,他的工作原本也不是处理这些冗余的文件,说起来他还算处在休假中,先生有段时间没有指给他任务了,卫茑苍白的嘴唇沾了沾杯沿,红糖水在唇上的纹路里蔓延,被齐寓木伸舌舔去,电脑屏幕右下角亮起邮件提示,齐寓木替他点开,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卫茑扫了一眼。
看来假期结束了。
郑善最近养了个刚满十八岁的小情人,腰软腿长,床上粘人床下也不纠缠不休,郑善相当满意,他年纪大了,儿子也已经接手了大部分的生意能够独当一面,他只想养几只可爱的金丝雀安闲的养老,偶尔再出去偷摘几朵野花就够了。
金丝雀养在一起是会吵闹的,他把最新收的小情人养在郊外的一栋小别墅里,今天是小情人学校放假的日子,他照例驱车前往。
别墅里静悄悄的,唯有二楼的卧室窗口从窗帘后漏出一点微光,留在房子里的几个保镖也不见踪影,但他这个小情人总是爱玩些花样的,郑善把车停在车库,去地下室找了两瓶红酒,或许今晚应该把酒浇在情人的身上,用她的腿心当做酒器。
郑善慢慢走上二楼,卧室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他把瓶口不动声色握在手里,门推开时无可避免的响起吱呀声,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做好了随时挥出酒瓶的准备。
然而门后并没有人。
郑善放松紧紧攥住的酒瓶,摸到墙上的开关将灯打开,一个年轻男人坐在椅子上正看着他,半边身体隐在窗帘的Yin影里仿佛蛰伏的豹子,恍惚间就要扑上来将他的喉咙咬断,郑善甚至幻觉看到了这只豹子在脚边不高兴拍打的尾巴。血悄无声息蔓延到他的脚下,郑善喉咙里嗬嗬作响,年轻男人坐着的并非是椅子,而是是叠起的保镖尸体。
他并不害怕他人可怖死状,而是过于爱惜自己的性命,才生怕这不速之客不由分说便送他离开这还未享乐彻底的花花世界,只得强收了恐惧,郑善掏出救心丸吞下几粒,反而镇定下来:“你要什么?他给你的我翻倍————!”
对方快得他猝不及防,丝毫没有听他说话的耐性便蹬地跃起把他踹翻,双腿钳住他的腰部将他手心用匕首钉穿在地,郑善痛呼一声,灯光下才看清对方的脸正是戚诞上次派来签约的人,他回忆自己最近作为不免心惊胆战,“不我”
卫茑握住刀柄慢条斯理转了一圈,刀刃陷进rou里搅动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微响动,“郑先生,你未免太不守信用了些。”郑善疼得直冒冷汗,奈何身体被卫茑死死压住挣扎不得,他年纪大了,愈发受不住疼痛,只好向这个小辈求饶:“那是,是最后一次,只不过有一批货的末尾没处理完不会再占先生的路了!是最后一次!”
“口说无凭。”卫茑的匕首在郑善手心转了一圈又一圈,猛地拔出带起一股鲜血溅在地板上,“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