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军方一项可以与人类结合,用于辅助和增强rou体机能的机械装甲技术泄露,如同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一般,人类社会在尚未做好迎接技术革新准备的时候,就被推搡着走向了一个新的时代。
装甲技术在一定程度上减小了AO之间的rou体机能差距,却带来了社会的秩序混乱和阶级分化。
这个时代,阶级差异远比性别差异来得严重。
原先就掌握着优渥资源的阶级,早早地步入了充满科技文明的装甲社会,低层人民虽却仍被囿于混乱不堪的制度环境中。
诸如昆都。
这个游离于发展之外的地带,仍旧有蝼蚁们被混乱的装甲文明编制出的卑微梦想。林立的洗脚楼、美发厅、灯色俗气又暧昧的会所和黏黏腻腻的呻yin、地下赌拳场的金属rou体碰撞声共同构成了底层社会畸形的繁华。
站街的ji女跟煎饼摊老板买了个煎饼,转过身就用嚼着鸡柳的嘴和嫖客谈价钱;伤痕遍体的omega给地下装甲商递上一个破旧的铁盒,里面是他半年打拳攒下买新装甲的钱。
在这里,你只用考虑怎么活下去,无论用什么手段,每个人都拥有最大程度的自由,每个人,都拥有定义昆都规则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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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来来来,还有几个能打的一起上一起上
我是一个omega,准确地说,“是一个因为没有alpha眷恋,所以只能把自己伪装成beta来保留一点尊严的omega”。
一个没有alpha眷恋的omega,这很奇怪,并且不符合自然规律。
我像所有的omega那样体型相对纤细,并且拥有发情期——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拥有发情期,我的腺体没有问题,但我就是不能散发出信息素,也可能是我的信息素没有味道,总而言之,我是一个无法让人分心的omega。
最早是我那帮损友发现我无法散发信息素的,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我第一次发情。
那时候我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被堵住,身体在疯狂地渴求氧气,或者是比氧气更重要的东西,我被这种莫名其妙却又猛烈的情愫逼得慌张无措,眼泪完全是不受自己控制地流出来的。
后来是我哥发现的我,一个军校毕业的Alpha,在那个时候对我有些难以抵抗的吸引力。可当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时,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急着辩解:“弟弟我真的不知道偷吃了你的卤rou卷你会有这么大反应的!我再去给你重新买还不行吗!”
卤nmbrou卷。
我们最终在一派和谐且健康的气氛中搞清楚了情况,家里人给我弄了些抑制剂,并给我准备了一些让我随时备着,以免发生紧急情况。我去做了体检,医生说我一切健康,除了无法产生信息素。但这并不影响我的生育能力,如果有生育需要的话我依旧能派上用处。
我说派nmb。
后来的日子我过得其实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该没心没肺吃喝嫖赌还没心没肺吃喝嫖赌,发情期的大部分时候靠抑制剂解决,偶尔找一些alpha寻求帮助,由于我无法产生信息素,过程中不会让alpha完全丧失理智,也能让他们避免成结,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会比较像一个beta。
于是我的朋友们都亲切地称呼我为obeta。
但如果欲望没办法得到抑制或者解决,发情期对我而言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生不如死?倒也没有那么严重。
那天我在地下车库修我的装甲,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群家伙,面色不善。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可能是我载他们的妹子搭过一程顺风车,也可能是我上次喝多了失手打了他们的朋友,又或者只是一次单纯的出言不逊就让他们记恨到现在——我惹的事太多已经记不起来了,毕竟我太年轻了。我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打过,有点不妙的是那一次,我的发情期提前了。
“我听说了,装甲兵工程院院长家二公子是吧,我说平时这么跳呢,原来是个军三代。”
“你上次打我兄弟的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是个上流社会的人啊,听说断绝关系了?怪不得现在混成这样——发情了?”
怎么说,我感觉我的所有感官又被控制了,只能感受到alpha——他们的声音,气味,和自上而下的目光,都让我着迷得要发疯。我的抑制剂没带在身上,我想朝他们爬过去,我需要被填满,被贯穿,被灌溉,这是最原始的本能,而我无法抗拒。
“给我兄弟道歉,然后求我,我或许可以帮助你——我是说,我们都能帮助你。”
这句话很诱人,可是我不太道歉,我说道nmb,给老子滚。
一句话把对面点燃了,为首的Alpha按下腕上手环的按钮,装甲自手环开始伸出,覆上他的全身:“那你是想打了。”
这个宰种是真的不要脸,面对一个没有机甲的omega,居然还有脸自己用机甲。
我腹诽了一句,无奈机甲还没修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