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拐去俱乐部,差点被监禁起来。
陈之看着他满身写满的"防备"状态,觉得青年像极了受到惊吓炸了毛的猫,刚想伸手帮他顺顺毛,对方却立刻朝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维持着安全距离。
"宝贝,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一张吗?"陈之饶有兴趣地逗他。
"陈总,我还有事,不如下次再聊。"顾玺维持着表面的客气,表达了自己离开的意愿,对方却不依不饶地跟了过来,甚至还揽住了他的肩,将手机屏幕举到了他面前。
画面中的青年分腿跪在地上,带着口衔,双手被绳子反缚在身后,低垂着头,眼睛藏在额发的阴影里。
他的跪姿标准,显然是重复过千万遍这个动作,身体呈现臣服的姿态——就像是一个等待被主人鞭打惩罚的奴隶。
这显然是个别有用心的抓拍,而不是joe的作品。
"宝贝,说实话"男人的声音又凑到耳边,"你当时是不是硬了?嗯?"
"被这么多人看着,像一个低贱的性奴一样跪在镜头前,你的身体兴奋得都快射了,只能低着头咬牙忍住。"
"你可得感谢我的口衔,没让你在片场发出淫荡的呻吟。"
陈之说的并不算离谱——虽然顾玺当时没有想射精,更不可能发出呻吟,但他的的确确硬了。
跪立的屈辱,塞入异物无法闭合的唇齿,被剥夺自由捆缚在身后的双手…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不是跪在影棚里,在打光和镜头下进行拍摄——而是跪在他的主人面前,等待着主人的宣判,是被假阳具肏到高潮,还是被鞭打五十下,亦或是更新奇的惩罚…
他强行压制住的快感和兴奋,在那一刻纷纷如雨过春笋般冒了头,身体条件反射性的给出了和过去千万次一样的反应,他的性器勃起了,花道里也涌出大量的液体,有那么一刻顾玺甚至担心过外头的西裤被浸湿该怎么办。
虽然顾玺很快又找回了理智,在镜头前维持住了他的角色,显然陈之这样的猎人不会放弃这片刻的失态。
陈之再一次感慨,顾玺是个极品,各种意义上。
难怪叶赎一反常态的有了独占欲。
他回想起先前无意间看见的青年后颈的牙印,虽然已经淡了不少,但依旧有些显眼。
陈之看着眼前的青年,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叶赎并没有在床上咬人的习惯,更何况过去他一向尊重顾玺的请求——比如不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印记。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叶赎这个禁脔,被人偷吃了。
偷食者甚至挑衅地留下了示威的标记,叶赎不可能发现不了。
叶赎的洁癖圈内人无人不知,按以往早就把人送到陈之这来做人情了,这次却破例继续把顾玺留在身边,当做无事发生。
啧,真遗憾。陈之好不可惜地点了根烟,拧了拧眉,片刻后又舒展开来。
某个意义上也算是好事。
"你想要什么?"顾玺皱着眉思索了半天才开口,他实在有些担心对方会将这张图传出去。
"放心,这张照片是我的独家珍藏"陈之看破了他的担忧,哂然一笑,对方显然低估了雄性的占有欲,即使是陈之这种出了名的来者不拒玩得开的人,也会有不想与人分享的东西。
"我想要的东西嘛,你很清楚。"陈之弹了弹烟灰,看了一眼腕表,"只是你不愿意给而已。"
"好啦宝贝,我还有点事要忙。"陈之挑起顾玺的下巴,被对方飞快地用手拍开也不生气,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哪天老叶不要你了记得来投奔我,陈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与此同时,顾玺的助理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
"顾先生!叶先生来接你了,他在外头等了你好一会了。"
顾玺一怔,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朝大门走去。
叶赎在S市出差,原定的归期是明天,这个时候怎么会在京城,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车门被人打开,一缕光漏了进来,将车内的黑暗划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顾玺小心地坐在了离叶赎半米远的地方,轻轻关上了车门,车厢内瞬间又陷入了黑暗。
前座与后座之间的隔板一如既往是关闭的,身边的人甚至在后座窗边全装上了黑色的遮光窗帘,将光源彻底隔绝在外。
顾玺知道叶赎心情不佳时格外喜欢待在黑暗中,正在纠结是安静地待着还是主动说点什么时,叶赎说话了。
"坐过来"男人的声音很沉。
顾玺听话的挪了过去,他的夜视很差,根本看不见叶赎在哪,只能伸出一只手探路,凭着感觉向左挪——直到冒冒失失地按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主人,对不起"
他心中咯噔一下,赶忙道歉,却听到男人笑了一声,似乎被他的窘态取悦。
黑暗中男人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扯进了怀中,顾玺最初以为叶赎要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