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赎把顾玺抱到卫生间,却并没有打算让他排出体内的ye体,他把青年放置在洗手台上,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把特制的毛刷。
它的形状像一把大号的试管刷,足足有10cm长,直径3.5cm,布满了整齐排列,向外伸展的尼龙软毛。叶赎用手指顺着挺立刷毛捋了捋,皮肤传来粗糙的触感,这是他为顾玺准备的最后一关惩罚。
弄脏的地方就应该洗干净。
叶赎觉得自己的逻辑十分简单,这甚至算不上惩罚,他预估着顾玺的接受能力挑了这把毛最软的刷子,粗细也不算夸张,顾玺经受开发后的xue眼,完全能吃得下。他甚至将刷头处加了几丛更细软的绒毛,这是专门为青年的宫口准备的。
刷洗的工具已经有了,但十分干燥,好在等待被清洗的容器自己就能分泌大量的汁ye。
叶赎让顾玺整个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只有屁股坐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再用手将他的两腿打开,对着镜子袒露出一片风光。紧致浑圆的tunrou间的嫩rou外翻,夹着那黑色的肛塞,上头嫣红的雌花此时闭合着花瓣,叶赎轻轻向外一拨,那花唇便翕张几下,缓缓打开,露出一只shi黏的xue眼来。上头粉色的性器软软的耷拉着,挡住了底下那颗rou蒂。
“自己把腿抱住。”男人吩咐道。
顾玺的背几乎悬空,只能依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饱胀的小腹时时刻刻折磨着他,沉沉的向下坠,他试图调整姿势,直到半躺在男人怀里,才感受到那浑圆的肚子不再发出抗议,他搂着膝窝,将两条大腿抱在胸前,弧度优美的小腿垂在空中。
这个姿势让他有些难为情,镜子清晰的印出了他赤裸的身体,而身后的男人却衣冠楚楚,随意玩弄着他的身体。
他是男人的宠物,宠物是不需要羞耻之心的,而他的主人正在准备给他清理身体。
这个认知使他又羞恼又兴奋,没被堵上的xue口里竟是滑出了一团粘ye,晃悠悠地坠着,落在身后男人的专注的目光中。
叶赎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那朵雌花,发现青年已有了shi润的迹象,甚至性器也开始微微抬头 ,却紧闭着眼不肯看向镜子,浓黑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叶赎拿起那根毛刷,在青年的腿根先抽了一记。
“呜……”
腿根的嫩rou哪经得住刷毛针扎似的触感,瞬间红成一片,顾玺吃痛睁眼,再也顾不得害羞,看向那正在折腾自己身体的凶器,呼吸一滞。
那刷子的形状实在有些狰狞,毛刺根根直立,顾玺想起之前叶赎说的清洗干净,不禁心下发憷。
叶赎不会要拿这把刷子…捅进他体内吧?
“不想吃苦头,就努力让自己变shi一点。”叶赎看到青年瑟缩着想蜷起身体,带着威胁意味的按了按他的小腹,“或者我先给你的saobi里也灌点水。”
青年闻言立刻不敢动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双手却几乎掐进大腿雪白的嫩rou里,显然是对那把毛刷害怕到了极点。
叶赎执着手柄,将那粗糙的毛刺贴上了嫩红的牝户,细缝里已经淌出了汁ye,却显然还不够将这把刷子彻底润shi,他握住顾玺的tunrou,用那两片贝rou裹着毛刷,拉锯式的来回碾磨,毛刺刷地撩过rou孔,还有几根直接蛰到了里头的嫩rou。
“呜……痒…好痒啊…”
顾玺腰身一抖,溢出甜腻的呻yin。叶赎的力度把握的很好,毛刷带来的瘙痒感远超过了夹杂着的疼痛,毛刺轻轻地刷在透红的小Yin唇上,像有数万只蚂蚁在隐秘的私处窸窸窣窣的爬行,连女性的尿眼也承受着这种酸痒与刺痛交织的折磨,挤出了几滴清亮的汁ye。顶端柔软的绒毛,抵着上头那颗红如樱桃般挺立着的rou蒂,蜻蜓点水地蹭弄着,顾玺食髓知味,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甚至扭腰送胯主动寻求那根东西的“爱抚”。
叶赎知道他得了趣,变换着角度用毛刺挑逗着那一点殷红的花蕊,几根软刺扎进裹着硬籽的软rou里,恶劣地挑着那处抬高,将其拉成长条状,又细颤着弹回去,却始终缩不进那两瓣花唇,只能惨兮兮地露在外头,任人亵玩。
“啊哈…轻点……求你…”顾玺觉得花蒂快被玩得坏掉了,滚烫得犹如一团火在烧,腿不自觉的闭合夹弄,却恰好将脆弱的软rou送上了那根刑具,方便毛刺凌虐那已烂熟的雌花。
那牝户更是如同被剥开的蚌rou,嫩红的xue眼里涌出更多滑腻的汁ye,随着男人的动作均匀地涂抹在原本干燥的刷毛上,将直立的毛刺润得根根透亮,像是在油膏里浸过一般。
但还远远不够,环形的刷头才堪堪被润shi了一小半,更多的软毛依旧干燥,叶赎转了半圈手柄,再一次开始了工作,只是这一次力度和摆动的幅度,都比方才更大了。
“啊…啊哈……疼!呜……好疼…停下来……”
加大的力度换来了青年的挣扎,粗糙的毛刺狠狠地蛰过牝户每一寸嫩rou,刷子从Yin囊下方直接刷到还含着肛塞的后xue,毫不留情地碾过肿胀的花蒂和外翻的小Yin唇,把那朵雌花刷得通红。
“呜呜…主人,saobi..要被刷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