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清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被放在了一个干燥温暖的石屋里,身下躺的是一个石床,有点硬,但是被人铺了很多干燥温暖的晒干了的草木,大概是被捶打过,躺在上面也不觉得刺痛,草木的味道是清新的,萦绕在鼻间,让人心情有些好。
沈霄很久没有睡这么沉过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异于常人,因而时时提心吊胆。父母虽然疼爱他,但是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体,从小他的认知就是这个身体是不好的、扭曲的,梦里也经常有担心和忧虑。
上班的上学的时候也因为担心暴露,别人约聚会唱歌跳舞从来不去,他原本就是肤色冰白宛若透明,头发眼瞳漆黑,黑白对比太过分明,太过清透干净,以至于看起来有些冷,再加上从小到大因为身体而避开与人相处,因而养出了一副十分沉静的性格,在其他人看来就是礼貌中带着疏离清冷,十分不好接近。
而昨夜……一次旅游,他觉得自己人生都发生了变化,觉得懊悔不该乱跑的同时,沈霄心底却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他面上还是一幅冷静自持的神色,身下那个昨天之前还从未有人碰过的Yin阜却开始蠕动收缩起来,甚至沈霄感觉到隐隐有yIn水流到了自己大腿上。
沈霄用手撑着床榻企图坐起来,腰部酸痛,下身好像没有知觉了一样,他神色不动,努力撑直了身体。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已经被清洗过了,清爽干净,只除了……
沈霄一身白皙细腻如瓷的肌肤,此刻上面到处是红色吻痕、青紫瘀痕-是昨夜男人们太过兴奋时没控制住力道掐出来的,胸前两颗原本小巧玲珑的淡褐色硬豆子,此刻已经变成了嫣红的颜色,肿胀如樱桃,不说ru晕处布满男人的深红色齿印,就连ru头上也有,左ru上更是挂了一个灰白色圆环,沈霄只觉得自己随便一移动,都能带得那ru环来回摇晃,拽得ru头酸麻胀痛……他的眼一瞬间瞪得圆圆的,难道他们打算让自己一直带着这个东西?!
沈霄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昨天晚上就被撕碎烧了,现在全身赤裸,阳物软塌塌的垂着,隐约可见其下肥厚的Yin唇不断翕合。
门忽然被人推开,沈霄胡乱扯过旁边放的一张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毛皮被子盖在身上,这才有点不安地抬头看向来人。
现在是正是初夏,天气和暖,首领依然是昨天的打扮,下身只围了一条粗布,重点部位由于太大,甚至可以看见从粗布下露出来的gui头,即使黑未勃起也是鼓囊的一大团,他身材高大,皮肤是深蜜色的,头发看起来硬茬茬的,上身赤裸,沈霄视线无处安放,只能盯着首领的脸,他脸轮廓深刻,五官都很显眼,眼睛很大,带着森林里自小长大的野性,神色干净,看见沈霄一直盯着自己,他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头发,脸上有点红。
他见沈宵已经醒了,十分兴奋,叽里呱啦说了一长段话,理所当然的——沈霄没听懂,首领见沈霄一脸茫然,十分丧气地垂下头,然后又抬起来,指了指自己,说了几个字,发音奇怪,沈霄试着念了一遍,发音一点也不准,但是首领还是笑得很开心,他笑起来很暖,像山里初夏时吹过的风,透着树木葱郁的味道,沈霄竟然有点讨厌不起来这个人了。
沈霄用手指了指首领的衣服,又指了指自己,男人愣了半天跑出去又回来,给他拿了两件衣服,跟他们部落里只有一件粗布的不同,首领拿的有上衣和下身的裤子,跟沈霄昨天穿的有点像,只是明显粗糙了很多,也仅仅只能围一下蔽体而已,明显是特意给沈霄赶制的。
沈霄在部落里晃了两天,他逃不出去,部落在丛林深处,周围野兽出没,他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路安全过来的,现在要出去怕是会把命送了,呆在这里语言不通只能靠肢体交流的感觉又实在太难受了,他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听得懂自己言语的部落人类,四处转悠。
第三天的时候,沈霄转悠到部落边缘的一间石屋前,一个体格比沈霄昨天见到的部落的人要瘦弱一些的男人站在屋子前看着他微笑,忽然张口说了一段沈霄熟悉的语言。
沈霄楞了一下,沉稳如他也禁不住感到一阵狂喜,不过过去了几天,他却觉得自己已经与世隔绝了,现在终于听见熟悉的语言,瞬间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快乐。
男人叫一个很长的名字,翻译过来就是坚固的高山,沈霄叫他山。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山听完他希望学习这里的语言的时候竟然笑了“教你可以,不过我没资格参加寿诞日,听说前几天参加过的都干过你,你让我干,我就教你怎么样?”
沈霄想起那天晚上,整个脸红成一片,他一直到今天身上的痕迹才彻底消下去,然而身下两个rouxue却在尝试过欢愉后,这几天都不肯消停,沈霄时常觉得自己坐下的时候忍不住夹紧双腿或者穿上衣料粗糙的裤子后,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双腿间的rouxue,花xue吐出一股一股yIn水淋shi裤子,他不好意思用手去摸,于是空虚感就如影随形伴随。
山见他面色犹豫,眉宇间却染了情欲的样子,继续诱道“你是神经赐予我们整个部落的礼物,反正你迟早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