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谢添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地方。
一块长条形的金属板被挖出一大两小三个圆洞,刚好能锁下他的手和头,他能感觉到自己跪着,腹部垫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承受住身体的重量,但由于金属板的遮挡,他对自己脖子以下的情形一无所知。
眼前只有一块挂着长帘子的墙,天花板比一般的房间要高,灯光把它打成惨白的颜色。
他动了动,垂软的性器立刻蹭到了什么,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瑟缩。
好像垫着他肚子的像是什么铁箱子
“你醒了?”
郗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谢添能看见的位置,蹲下身,像观察猎物那样盯着谢添看。
“你的情况,谢家已经知道了。”
谢添长而细密的羽睫轻轻一颤,缓缓抬起,专注地看着郗冬。
不知道为什么,郗冬从那双平静的眸子里看出了某种期待。
想到了从谢家得知的态度,郗冬勾了下唇角,声线压得低低的:“等过一阵子,你哥哥会来接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汇有某种魔力,给那双平静的眸子里注入了一点光。
被送到金丝玫瑰学院的时候,谢添一度以为父亲已经放弃他了,原来至少哥哥还
“你已经脏了,谢家不可能把你长期养在家里,这你应该明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继续训练你的身体,直到你能满足去销金窟工作的条件。”郗冬有些遗憾,因为当这双眸子里的光芒暗下去的那一刻,他是注定看不到了,因此他决定再多给谢添一点微茫的希望,“你的哥哥会在那之后过来接你——”
“也就是说,只要你配合,就可以早点回家住一阵。”
虽然只是短暂的。
而且也许在那以后,谢添会觉得不如不回家。
郗冬情不自禁地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当中,抓着他的头让他仰起脸,逼近了他:“你会配合的,对吧?”
“就是上课时的内容吗?”谢添莫名有点慌,“是的,我会”
“真乖。”
郗冬起身,掀开了那挡在墙壁上的长帘。
——那里竟然挂着许许多多看上去就狰狞可怖的yIn虐道具!
郗冬当着谢添的面,给自己注射了一支药剂。
一开始谢添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随着药剂的注入,房间里逐渐扩散开一股他从未闻到过的信息素气味,郗冬一直以来都始终平静的胯下逐渐撑起了帐篷。
谢添意识到那是一支用来解除抑制剂药效的药剂。
也就是说这里已经不属于学院范围了?不然郗冬不可能违反规定解除抑制剂。
“在训练开始之前,我觉得需要做一些准备,我们之间也需要再彼此了解一下,比如说”
他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回到谢添面前,拿近了给他看那根Jing致鞭子上打磨过的恐怖倒刺。
“在学校的时候,我是老师,你是学生,碍于规定,我不能对你很过分。但是在这里,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郗冬笑了一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小礼物’,如果你不听话,它可不一定会落到哪儿”
谢添瞪圆了眼睛——军营里偶尔也会用鞭子当作惩罚士兵的刑具,但即使是军鞭,也没有这么棱角分明的倒刺,这种带倒刺的长鞭打到rou上再反方向一拉,绝对是个皮开rou绽的下场。
“老师”他声音不自觉地打着颤。
“现在,告诉我。那个人,cao了你哪张嘴?”
明晃晃的长鞭就放在眼前,谢添咽了口唾沫,断断续续地说:“雌、雌xue。”
“屁股呢?”郗冬冷声问,“嘴呢?”
“没有,都没有。”谢添摇了摇头。
桓曜飞当时似乎很急,匆匆标记完就走了。后xue没有开拓,嘴倒是
谢添想到桓曜飞吻了他,事后还用他的嘴当纸巾擦了自己的阳具,那带着信息素的Jingye味道他至今还能回忆起,身体不由得有点热。
不过他没和郗冬多说。
“看来,我还来得及给你的屁股开次苞。”郗冬笑了笑,绕到了谢添看不到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谢添忽然想到小枫之前和他说那句“学院的老师没那么干净”,郗冬究竟是肖想他的身体多久了
“唔!”一个稍微有点尖锐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捅进了他的后xue,“什么东西”
“吃了好几天改造室的伙食,也该清理下了。”
郗冬冷硬地说完,开始往谢添的后庭内注入某种清水。
上课的时候都是注入两大针筒,谢添对这种感觉已经有点熟悉了,但今天状况似乎有些不对,在两管清水进入他的身体后,粗大的针管再一次捅了进来。
他开始冒汗:“老师,究竟要多少”
郗冬没有回答,却有一道劲风自身后响起,谢添下意识地缩了下屁股,仍然没能逃过这非人的苛责。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