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冬冷笑着,用手扼住他的咽喉。
金属制的颈环成了帮凶,被他狠狠地压在谢添的脖颈上。
“呜呃——”
窒息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谢添的感官,他睁开眼,泪花再一次涌了上来,死亡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可是下身好像变得更爽了,他控制不住地摇动着屁股,甚至幻想让那个没电的震动棒再次转动起来。
那会很舒服的好舒服
好像要死了但是好舒服啊?
郗冬的手骤然一松——
“咳咳、咳咳咳咳嗯唔啊咳咳”
涌入的空气令他一阵咳嗽,屁股因为重获新生的感觉下意识地收缩着,将棒子更深地吃进去。然而这时,郗冬却将电动棒一口子抽了出去。
“啊——!咳咳咳”
谢添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一直不想要,郗冬从来都拒绝听他意见;今天终于渴求了一次,郗冬却又不给了:“不、不要拿出去咳咳”
“时间差不多了,留着你发骚的屁股去出操吧。”郗冬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模、范、生。”
“呜”
“爽吗?”郗冬往他腿间摸了摸,那里果然又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清液,“我就说你变态,听到这种羞辱的话爽得不行。”
谢添无力反驳,只觉得后穴空得难受。
“起来,我带你上厕所洗澡去——知道出去怎么走路吗?”
“离开教室,学生必须四肢着地行走,沿途若有有体液滴下,包括但不限于自己和同班同学的体液,必须用舌头清扫干净违者鞭穴处理”
“难为你记得。”郗冬笑笑,将挂在床上的链子解了下来,扯着他的颈环,“走啊,模范生。”
淫药的药效还在身上,谢添顺从地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地。
虽然平时郗冬经常逼他用狗姿舔水喝,但用这个姿势走路还是第一次。没走几步,谢添白皙的膝盖就红了一块,微微刺痛。
谢添专用的调教室内有厕所,但淋浴必须去公共浴室——这也是为了让适应裸体被他人围观的状态。郗冬牵狗一样带着他出门,这时天已经很亮了,有一些出门早的师生已经出现在了走廊上。
除了谢添,其他学生是五个人一个班级的,单独被人牵着的他经受了很多好奇的视线。
他们有些屁股里塞着东西,有些雌穴里塞着,但无一例外被束缚着肉芽。唯独谢添屁股里什么都没塞,刚刚被电动棒肏过的后穴竟然已经恢复到闭合的状态了。
“天呐,为什么那个一个人上课?”
“他都没有东西插着诶,好惨啊”
“小点声,你看人家眼睛都红了,欲求不满已经很可怜了好吗?”
“那么漂亮的都没得被插诶,我们好幸运哦”
“嘘——你们不知道吗?那是‘那个人’!那个!”
“哪个?”
“就四大贵族”
谢添低着头,沉默地爬行着。周围的闲话落进他的耳朵里,下身无止境地瘙痒着——欲望得不到纾解,尊严落到尘土里,他觉得自己好像连暴露在空气中乳头都开始微微发痒。
太贱了,他。
难怪当初无论怎么哭,父亲都要把他送到学院来可能是身为一个已婚,了解天性有多淫贱吧。
闲话像责打,一句一句打在他空荡荡的双穴之上。
谢添的双腿打着颤。
郗冬带他到了公共浴室,替他解开肉棒上的锁扣,命令道:“抬腿,对着下水道口尿。”
谢添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脆弱和绝望。
“狗姿,会尿吗?”这样的眼神,郗冬的执教生涯里见过太多,他不为所动,提醒他,“挣扎还是一样的结果,不如享受这个过程,你觉得呢?”
膀胱已经支撑不住了。
谢添抬起头,颤颤巍巍地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腥臭热液喷在墙角,臭味弥漫,下身的纾解让他的身体发浪。
正在这时,外头又进来一名导师,他牵着五个,也是一样来放尿洗澡的。那几个可能都是高级班的学生,进来的时候雌穴和后穴里都插着东西,一直在动,小声的浪叫在浴室内此起彼伏地回荡着。
旁人的动静让谢添的下体更湿了,他不敢去看究竟是谁来了,只能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地尽快尿完。
反正郗冬也不会因为别人屁股里插着东西就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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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不敢睁眼的谢添,郗冬倒是无所谓,他打量似的在那五条牝犬身上逡巡了一下,最后将目光落到那个老师身上。
“雷存,”郗冬突然开口和他打招呼,“你的标记是不是一朵丁香花?”
“郗老师——”雷存拖了个长音,“擅自询问一位的标记图案很不礼貌,再说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准备和我来一段激情的办公室恋情?”
“那倒不是。”郗冬不带笑意地勾了下唇角,“只不过昨晚有幸看见个类似的标记,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