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内,红丝绒地毯渡着一层华贵的光泽。
低低的喘息声在这里响起。
地上跪着两个光裸的人,四肢着地,背部崩成直线。他们面对面跪在一条平行线上,两人正交换着shi热的吻,津ye几度欲从他们的嘴角处滑落,却又被对方吃了进去。
两个人的屁股上各自露出一截白色的电动棒末端,仍在旋转,从他们脸上的春意和胯下勃发的性器来看,这两支棒子搅得他们的后xue很舒服。
可是不能叫出来,也不被允许求欢,低喘是那黄金铸就的主座上的人对他们最大限度的宽容。
这是两个,因为相似的美貌,被从战俘营提上来,到宫里做一张桌子。他们是字面意义上的桌子——两个人崩成直线的脊背上正放着一盘盘新鲜的水果,在主子要求撤掉桌子之前,即便被后xue里作孽的电动棒插得神志不清,他们也必须将脊背保持水平。
餐盘掉落的后果是无法承受的。
有些战俘认为“不自由毋宁死”,而有些则认为“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更多的战俘没得选择——美丽的战俘会被特殊的药剂改造身体,即便是也会翘着屁股渴望被人狠狠贯穿。
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最好的奖赏便是主上要求撤下桌子后,允许他们被宫中的侍卫或是随便什么谁给按住cao上一发。为了这个奖励,他们必须好好夹住腿,绷紧身体,等待主人的好心情。
那金座上坐着一个慵懒而高贵的人,穿一身松垮垮的丝袍,门襟敞开,裤带也松着,另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正卖力地帮他舔着胯下半硬的器官。
拥有口交资格的人是个性奴,的后xue比的要容易出水一些,但仍然比不上天赋异禀的。
这样的日子可真是无聊。
那主座上的人垂眸看了眼卖力的性奴,性奴已经努力舔了快半小时了,那根性器却没有继续抬头。他忽然一阵烦躁,扯着性奴的头发强迫他把脸抬起来,皱着眉不耐烦道:“舔都不会舔,我养你何用?”
眼中立刻盈满了惊恐的泪水:“殿、殿下,请务必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从小被养在太子殿中,作为太子的禁脔出生长大,丝毫不想离开这里。显然,满足太子一个人和被送到地下情色场所去同时满足很多人这两个选项中,前者的诱惑力比较高一点。
“滚!”太子殿下将他整个甩了出去。
并不算强壮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地砸在花纹繁复的立柱上,向上一弹。
但他没有叫痛,而是诚惶诚恐地四肢并用爬到了主座之人的人脚下哀求:“请殿下不要赶我走,贱婢会好好舔屌的,请陛下不要赶我走”
三句话不到,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太子殿下邬港嗤笑了一声,对他说的半点不感兴趣。
不过这个性奴他确实养了好些年了,殿下有些念旧,想了想,指着桌子上的果盘说:“把那盘葡萄全都塞进你的saoxue里,一会儿喂给哮天吃。”
性奴脸色微变。
哮天不是狗,而是殿下的机甲。
一台机甲怎么会吃东西呢?
“怎么,这都做不到的话,你还是早点滚出去吧。”
“我做,我做”性奴连忙说,“可是殿下,哮天不是机器么?要怎么吃”
邬港冷笑一声看着他:“你用屁股吃,它用嘴吃。把它的嘴怼到你的屁眼里,把葡萄cao出汁这也要我教?”
性奴听明白了,他没见过哮天的样子,但无论机甲的头部有多大,sao屁股被cao裂也好过离开太子宫,他立刻就爬过去将那盘葡萄拿起来,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往自己的后xue里塞。
葡萄的皮非常柔软,而且这些葡萄颗颗饱满,既大又容易破损,塞进后xue有些艰难。
如果塞的过程将葡萄弄破,会惹太子殿下不高兴的。
“啊呜啊呃”
由于天赋原因,的后xue分泌的水不算很多,往里塞东西比要痛苦不少倍——但话又说回来,其实太子殿下邬港很喜欢看这些性奴痛苦的表情,塞到第二十五颗葡萄时,那被舔了半晌都没反应的性器已经抬起来一截。
宫殿外忽然有人求见,是他的侍官。
可怜的小腹微微隆起,面孔扭曲着,听见有人要来,他挂在胯下的半软rou芽忽然抬起了头。
呜又要被人看了
“太子殿下。”侍官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室内yIn乱的一幕,低头向他行礼。
“嗯,”邬港斜了这位跟随他许多年的忠心助手一眼,懒洋洋地问,“父亲有什么吩咐?”
“您到成家的年龄了,殿下。”侍官说,“明天是个好日子。”
帝国的阶级十分森严,且沉在水面之下。
有许多秘辛,在没达到高阶层时是体会不到的,只有上位者才会明白某些事有多黑暗,但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们不会站出来告诉那些愚蠢的平民。
表面上,所有想要拥有一个合法的配偶,都需要报名参加一年一度的“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