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一室静谧,滴落的水声因此分外明显。
月光洒进来,照亮房间中央的一张特殊大床,床架上延伸出一根银色的锁链,被月色染上皎洁的高光,另一头拴在一个特制的Jing致颈环上。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被套住的脖颈看上去比颈环本身还要更Jing致。
那是个纤瘦的人,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唯独脸颊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chao红。他的头无力地垂着,如墨般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侧,身体光裸,五条锁链同时锁住他的四肢和脖颈,其中左腿被锁在高处,被迫暴露的腿间私处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这是个,帝国极其稀少的品种。
和更富有力量的以及普通的的不同,连生理构造都极为特殊,女性的Yin道内有特殊的生殖腔,而男性的生殖腔则长在囊袋和后庭之间,通常也被称为“雌xue”。
两片肥厚的软rou始终覆盖在雌xue口子上,一般而言,若是没到发情期,那里该是紧紧闭合的。
而此时这个人下身的雌xue口却张开了一道细小的缝,以一种微小的幅度张合着,像在等待着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的侵入。亮晶晶的透明ye体在周围沾shi了一块。
嗒
先前听见的水声就是从他雌xue中滴出来的水,此时已经在他脚下放着的盆中汇聚起了一滩。
“嗞——”
这时,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阵微弱的电流声,那具一动不动的光裸躯体便猛地一震。他抽搐似的向后仰了下头,四肢绷紧,用来锁住他的锁链因此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他那微微张口的雌xue又涌出一股清ye,滴滴答答地全落进那个盆里。
“时间”他睁开眼,长长的羽睫扇子般地张开,声音因为长久缺水而有些沙哑,“应该到了吧”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话音刚落,始终关着的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戴一副金边眼镜,过肩的长发梳到同一侧,松松地绑成一束,配合那身整洁的浅色燕尾服,整个人衣冠楚楚,既斯文又优雅。
“时间是到了,不过”他走到那个被吊着的人面前,左手恶劣地在他抬头的性器上画了个不轻不重的圈,“真要我拿出来?这个小家伙看上去很喜欢它。”
“这不符合规定,”那人重重地喘了一下气,才勉强将句子说完整,“郗老师。”
“啧。”郗冬对“规定”二字既不满又无可奈何,好在即使是在遵守规定的前提下,他也有很多玩法可以用在眼前这个人身上。
他打了个响指,一条机械臂托着一个托盘飞到他面前。
“我不太喜欢你这么冷静地反驳我,那会让我觉得之前的课程强度不够大,不足以让你沉浸在教学之中。所以”郗冬取下一个ru夹夹在他胸前粉嫩的突起上,以此换来对方一声并不明显的闷哼,“我们应该增加一个课时。”
“唔。”他咬住下唇,将痛呼压在嗓子里。
“你还是没学会怎么叫出来,谢添,这样的话,你的期末考试会不及格。”
郗冬慢慢地给他另一个ru头也戴上了金属制的ru夹,满意地感受到谢添身体的紧绷,这才伸出手,去拔他尿道上插着的一根细小的电击棒。
这种电击棒乃是学院特制的道具,作为身体开发课程中必需的一环,有多种尺寸型号和电流强弱可供选择。
谢添用的这根很细,电流也十分微弱,每十秒钟电击一次,他一天要经受六百次。
的身体有十分神奇的适应力,娇嫩的尿道在经过最初几乎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后,最近已经可以让他的雌xue自动分泌出ye体了。
郗冬拔出电击棒的动作非常慢,慢到仿佛在提醒那根抬头的rou棒记住电击棒的形状。金属制的棒身划过尿道,带起轻微的麻痒,因为动作缓慢的关系,这种微弱的快感被无限延长。
谢添下意识地闭上眼,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忍受着。
待shi漉漉的电击棒完全脱离了敏感的柱身,郗冬便屈指向后,摸过他的囊袋,在那个神秘的入口处稍作停留。
“我并不想及格唔——!”
没有哪一个不会对“一个正在碰触自己的生殖腔入口”这件事感到恐惧,即使是谢添,这个全帝国血统最尊贵的。这个停留的动作让谢添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不及格的话,你就要一直上我的课。我倒是不知道你对我如此迷恋不过这样说来,我倒的确是单身,可以参加今年的‘甄选大会’”
郗冬靠近了他,单手摸到谢添身后,手指划过他的股沟,准备将那里的肛塞拔出来。
“甄选大会”,或者说相亲大会,是帝国每年都要举办的一个全国性的活动。
因为过度稀少,资源基本被上层贵族垄断。无论出生在何种家庭,所有都会被管理局登记在册,从七岁起便进入金丝玫瑰学院进行学习。
对外,学院的课程包括但不限于礼仪、马术、插花、茶道经过学习的会在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