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山下十几公里的一处客栈,不知被那个财大气粗的人给包下来,过路的旅客有些愤懑,行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好不容易找了间客栈,还住不得了?!
客栈大门紧闭,门口笔直站着两名黑衣门神,掌柜坐在门前摇椅上惬意地晒着太阳喝着茶。
“掌柜,我出三两,就一间房间就成。”
掌柜陪笑道,“实在对不住了客官,您就是出三十两住个柴房也是不成的,我们有个贵客把整个客栈全给包下来了,我连小二厨子都打发去别处了,你看看连我这掌柜的都进不去门,客官您再往前面找找?”
楼下在争执,楼上则一片春光旖旎。
床上,皮肤白皙的几近透明的少年不着一缕,前胸紧紧贴着墙,手被绑在一块按在头顶,承受着身后惨无人道的进攻。
“唔”
烙铁般的巨物如刀子一般捅着久未承欢紧致如处子的xue口,韩祁一手压着他的双手,一手从他下腹部搂住他,使他保持微微翘tun的姿势,粗暴地惩罚着身下的美人,没有润滑没有拓张,残忍地撕开洞口,把他钉在墙上狠狠Cao干着,力道之猛像要把他Cao坏似的,yInye混着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来染shi了床,可身后的暴君却丝毫未曾怜惜,发泄着几日的怒火和担忧。
“这几日玩的开心吗?”
韩祁的动作之狠让慕容清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破碎的声音和呻yin从殷红的小嘴发出。
疼,慕容清此刻脑袋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被惹火的韩祁实在太过可怕,像一只猛兽,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捅穿的感觉。
意识逐渐涣散,韩祁注意到在他渐渐没了声音,抬手在玉芽上狠狠扭了一把。
“啊!!”剧痛让慕容清猛然清醒过来,眼泪夺眶而出,颤抖的哭泣求饶,“饶了我吧”
Cao了他一个多时辰才总算听到了他求饶,韩祁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而有些心疼,韩祁揉了揉软掉的玉芽,加快速度Cao干几下,将热Jing洒在他的体内。
慕容清疲惫的没有一点力气,软倒在床上低声抽泣,韩祁将巨物从红肿的xue口退出来,把他平放到床上,扯过一旁的帕子帮他擦着xue口腿上的Jingye和鲜血。因为一直按在墙上,原本白皙的胸口被磨得发红,隐隐有淤血的痕迹,连两粒俏生生的红缨都磨得发肿,韩祁怜惜地低头含住温柔舔舐,耐心安抚着。
“影七呢?”
听着他沙哑的嗓音,韩祁有些不满他此刻还想着别人,“杀了。”
身下的人陡然一僵,抬起头大大的双眸含着泪充满了不敢置信看着他,“你杀了他?”
“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韩祁看着他眼神中的痛苦,有些后悔不该吓他,“你若肯听话朕会饶他一命,否则朕便凌迟了他。”
听到他还活着,慕容清松了一口气,“皇上要罚就罚我好了,不要为难晋王殿下和影七。”
“好啊,身为男宠私逃出宫,朕该怎么罚你好呢?”韩祁揉了揉被Cao肿的小xue,“用鞭子把这儿抽烂如何?”
慕容清一抖,咬着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好。”
韩祁很是不悦地看着小人的神情,似在探寻刚才他答应是真是假,他随口说一句,他不会当真的吧?为了不相干的人他就如此豁得出去?
“清儿,你们离宫那日,你们是真的遇上狼群,还是诈死骗朕?”
慕容清喘着粗气,抬头看了眼眼前的帝王,嗤然一笑,“遇上狼群是真的,诈死骗皇上也是真的。”
“所以玉佩是你故意丢下的?”
“是。”
“慕容清!”韩祁气红了眼,嘶吼着手狠狠掐住人细嫩的脖颈。
听他亲口承认,韩祁只觉的心口被人狠狠插了一刀,他为了离开他,竟然诈死欺骗他,他知不知道当他得知他命丧狼口时,他心痛的呕血昏厥过去,他疯了般地屠了整个狼群,疯了般地找他,他失踪的这些天他每一分每一秒无不是在煎熬中度过,只要一合眼,眼前浮现的都是都被狼群撕碎的惨状,半个月以来他每日提心吊胆等着他的消息,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怎么狠得下心!
慕容清的脸迅速充血涨红,青筋凸起,脸上依然带着讽刺的笑,冷眼看着眼前暴怒的帝王,“皇上不是早猜到了吗?撤了御林军和暗卫,让我误以为皇上已经相信我的死讯,却又私下悄悄搜寻,我怎么可能骗得过皇上,呵也是,皇上从来都不信我。”
韩祁怒火中烧,甩手将人摔在床上,“扶荆!拿鞭子来!”
门外,扶荆手捧一马鞭推门而入,看着床上纤弱的少年,有些不忍,“请皇上息怒。”
“滚出去。”韩祁扯过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凛冽的风声让人心生颤意。
扶荆退出房门关好屋门,想着还是应该去请个郎中以备不时之需。
屋里,韩祁冷冷地用鞭梢滑过人娇嫩的小脸,“转过去,趴下。”
慕容清顺从地转身跪趴在床上,手伸到后面掰开tun瓣,露出里面红艳艳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