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一送回去,便发起了高热,太医去了几波,仍是烧了退退了烧。
太医们在看到人一身的伤后,也都惊愕叹息,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尤其tun腿上尤为严重,青紫的tun满是愣子,高高肿起渗着血,但最骇人的还是密处的伤,严重撕裂,里面的嫩rou外翻,流了一床的血
太医一波接着一波断断续续医治了十来天后,一致认为人不行了。太医汇报时,盛怒的帝王将一桌子的御膳全都掀翻了。
韩祁来到竹韵轩时,慕容清烧的昏昏沉沉的,恍惚中好像看到有人站在他的床头,那人伸手摸上他的脸,冰凉凉的,很舒服,让他忍不住蹭了蹭。
“祁哥哥”他也不知自己呢喃了些什么,却感觉到那双手突然僵住了,隐约好像听了一声“对不起”什么的,声音好似从另一个时空传来,恍惚而不真实,之后一个冰凉但柔软的物体覆上他的唇,有东西顶进嘴里,他下意识咽了下去,苦苦的,不知道是什么,他也懒得细想,他感觉很累,很累,很想睡过去,但恍惚中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有一丝不甘,却又想不起来
所有人都以为他熬不过这个严冬了,可他却在年后快开春的时候身体奇迹般的开始好转起来。
而他苏醒后,听到的第一个大消息便是——玉贵妃有孕了。消息传到竹韵轩时,慕容清正在喝药,端着药碗的手抖了一下,药溅出来打在衣服上,他苦笑了一下,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这么激动做什么?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当是很开心的吧
晚间,沐浴完毕后,慕容清趴在床上用被子垫在身下,微微翘起屁股,后面小太监轻轻掰开其tun部,露出里面隐秘的小xue,将一枚玉势细细涂上药塞入其中。其实他密处的伤已经大好了的,不需要敷药了,但在皇上一再坚持下他不得不每天含着摸了药的玉势温养着,并不是很舒服,但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
只是那个人却一次都没有来过,只偶尔派人送些东西过来,也都是分内的东西,或许在他心里自己已是无关紧要的吧,宫里从不缺年轻貌美的妃子,温软香玉在怀,又怎么会想起他?
这竹韵轩平时除了伺候的小太监和定时来给他把脉的太医,在没有旁人踏入,这儿是皇宫的禁地,旁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他待在竹韵轩偶尔看看书,下下棋,喝喝茶,倒也落得清闲。
转眼间便到了三月。宫中近日又忙碌了起来,听闻是晋王殿下回京
这日慕容清在廊下下棋,几个小太监跑过来,他看着有些眼生,便觉得不对。领头的小太监走到廊下对着下棋的他施礼道,“慕容公子,皇上传您御花园见驾。”
他手一抖,棋子啪嗒落在了棋盘上。
“知道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待在宫里总还是要面对他的,想起几个月前的恐怖经历,他还是忍不住胆颤心凉。
御花园里,是几个箭靶依次排开,年轻的帝王穿了一身玄色云龙纹劲装,只在腰间坠着一枚羊脂白玉玉佩,正在引弓射箭。慕容清到的时候,正好看到皇上的箭射出去正中靶心。相比较旁边一个个笑容满面恭维的侍从太监,帝王显然冷静得多,英俊刚毅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眸子在却如那初春化开的冰,不似平日那般冰冷深沉,一身劲装,在阳光下那样的英气逼人,慕容清不禁看得痴了,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看到他这般意气风发了。感觉到某人赤裸裸的目光,帝王扭头看了他一眼,他慌忙移开眼,跪伏下身,“侍奴,参见皇上。”
“慕容?”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却让他僵住了,眼底闪过一丝屈辱。适才自己的注意力全在皇上身上,竟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晋王,忙勉强收敛心神,对着他参拜了下去“参见晋王殿下。”
蓝衣少年震惊的看着跪着的人,“你这是做什么?”他扭头看着不发一言的皇上,“皇兄,慕容他”
“他现在是朕的男宠。”帝王冷冷打断晋王的话,显然是不想再跟他多做解释,接过太监递过来的箭,对着跪着的人随意吩咐道,“去旁边跪着,学着奉茶。”
“是。”慕容清低着头,在一道道灼灼目光之下,膝行至一边,已有小太监递给他放着茶杯及帕子的托盘,他接过来一言不发得举过头顶。知道皇上是刻意在晋王面前羞辱他,既然躲不掉,他便只盼着自己温顺听话点,可以让他心情好些,不至于当众为难自己。
晋王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这里伺候的人已经够多了。”
“韩旸”帝王警告的看了眼蓝衣少年,“该你了。”语气带着专属于帝王的威仪和压迫。
感受到帝王语气的不善,晋王撇撇嘴倒也没再说什么,默默接过太监递过来的箭,搭在弓上,引弓射出,箭擦着靶子射在后面的草地上。
“哎呀!不比了,臣弟还是不自取其辱了。”
韩祁白了他一眼“你这箭术都学到娘胎里去了。”
韩旸打着哈哈,“臣弟自然是没法跟皇兄比了。想当年皇兄可是能百里之外命中刺客喉咙的。”
韩旸的话让跪着的人吓了一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