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和血腥味,凄厉的哀嚎声从黑暗尽头悠悠传出,让人心生颤意。
狱卒百无聊赖的用针挑了挑灯芯,微弱的火光跳跃着映在chaoshi残缺的墙上。
“也不知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里面那位,这都关了大半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谁知道呢,不死也好不到哪去。”另一人捻了几粒花生米丢到嘴里,“这云南王府这下算是彻底败落了,百年的世家啊,从前多么风光,才半年的光景,呵,真是世事难料。”
“嘘!小点声,小心被人听到,告我们妄议朝政!”
狱卒嘿嘿一笑,猛灌了一口酒。
慕容清听着外面两名狱卒的谈笑,心下更冷了几分。襄助邺王密谋造反,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皇上只处决了父亲和几个叔父近臣,其余子弟亲眷都保全了性命,仅废为庶人发配边疆,已经是皇上法外开恩了,朝野上下无不赞颂皇上的宽厚仁德。他有什么可怨的呢!终究还是慕容家对不起他。
想到昔日那张温柔的脸,慕容清心中满是歉疚,他的兄弟姊妹们已经去往边疆了,而他却被留下来了,关在这地牢,或许或许他是舍不得他走吧,慕容清这么想着,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便是靠着这点希望在这地牢苦苦支撑着,虽说狱卒并未为难他,可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他还是吃了不少苦。
吱呀~远处厚重的牢门被人推开,一行人走了进来,随之是两个狱卒慌忙站了起来,砰落酒瓶的声音。
“是江公公啊,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您吩咐一声就行了”
“慕容家那位在哪?”来人皱眉打断了狱卒的喋喋不休,“杂家奉皇上之命,接他见驾。”
“哦哦,在这,小的这就去把人叫来”狱卒立马点头哈腰朝慕容清的牢房赶来。
慕容清本来蜷缩在角落里,半睡半醒昏昏沉沉的,听到外面江公公的声音,立马清醒了,是祁哥哥,祁哥哥派人来接他了,他果然没有忘了他。慕容清难掩激动的心情,赶紧扶着墙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待狱卒把牢门打开后随其走了出去。
“江公公”慕容清看清来人是大内总管后,对着来人恭恭敬敬施了个礼。
江公公从前是见过这位小世子的,慕容清五年前作为质子被送入京城,后来做了当今皇上的侍读,皇上从前对他一向宠信有加,若不是云南王做出那等谋逆之事
江公公看着眼前人,虽是面容憔悴衣衫不整,却是不卑不亢,气质绝尘。Jing致的小脸因为许久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唯有唇间一抹淡淡的水粉色,纵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江公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慕容公子实在是漂亮,眉目如画,谪仙之姿怕也就是这般吧
“慕容公子,皇上要见您,您赶紧和杂家走一趟吧。”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慕容清拱手作揖,“是。”
半年的牢狱生活,慕容清终于走出大牢,刺眼的阳光让他一阵恍惚,有一种沧海桑田之感,也不知他怎么样了,上次分别他还是秦王,如今已是天子,不由得竟有一丝紧张
慕容清跟着江公公上了马车一路来到了正阳宫,马车却在角门停了下来。
“皇上在北宸殿内候着公子,请公子先去偏殿沐浴更衣。”江公公说着朝身后两个小太监使了使眼色,两个小公公立即走上了搀扶慕容清。
这架势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谢过江公公,由着小太监将他搀进偏殿。
偏殿内另有几名小太监候着,见人进来便上前服侍他更衣。慕容清有些不自在,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碰他,但想到是皇上的安排还是忍了。
片刻后慕容清便褪尽衣衫,近乎于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清瘦而紧致的身材,吹弹可破的肌肤竟比女子还要瓷白细腻几分。当着这么多人赤身还是第一次,慕容离面上不禁浮上一层绯红。
去衣后,慕容清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下了浴池,温热的池水让他许久以来的疲惫渐渐消散,慕容清头倚着池壁,眯着眸子,墨色长发漂浮在水面上,把人衬托的妖异魅惑。
清洗过后却见一名小太监捧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是一个羊皮水囊,和一个圆状瓷瓶。
“这是?”慕容清不解。
小太监走到慕容清面前,跪下将托盘高高捧起,“请慕容公子跪伏,奴才为公子洗润。”
慕容清听完后先是一愣,随之脸色瞬间惨白,纵使再迟钝他现在也明白了眼前这个物什的用途。他努力克制才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至于失态,“这也是皇上的意思吗?”
“回公子的话,是。”
慕容清苦笑一下,心凉了半截,身子微微颤抖,但还是乖顺地跪趴在浴池边,将tun部高高翘起,脸埋在臂弯间,将私密之地打开,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由着小太监将他的屁股掰开,露出从未示人的小xue,粉嫩的小xue遇冷微微翕动着,小太监看后也不由感叹,这位慕容公子的身子实在漂亮,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怜惜,打开瓷瓶,剜出一小坨香膏,细细的涂抹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