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越鼓越大,弯身都变得不方便,不好洗头,只好把头发剪短了一些。
宋荀这段时间像是吃准了他,变得任性起来。血来chao硬要自己帮李时杼剪,拿着把剪刀在手里晃荡,又躲他的手,把剪刀藏到身后去,跟他讨价还价,“我要剪,只有一点点,要剪好不好?”。
刀光太利,他怕宋荀错手扎到,不得已把手举起了做个投降的姿势,“好,你过来,站我后面来。”自己转身坐到梳妆台前面。
宋荀喜滋滋地站在他后面,他最近经常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娇横,蛮不讲理要耍赖,不够听话乖巧,却足够鲜活生动,加上怀孕的关系,摇摇摆摆地像只企鹅,莽撞又笨拙。
他不知深浅地左右瞧了一下,一剪刀下去直接把李时杼剪秃了,乱补了几刀,直到自己发现错误,才握着手里的剪刀,不知如何是好。
李时杼看着梳妆镜里宋荀突然滞恐的脸,甚至无法开口指责他,他很能容忍宋荀的小主意,包括引发的系列无伤大雅的后果。他把宋荀按到椅子上坐着,“没事的,我去找个推子过来,你全推了就行,没事。”
宋荀看着镜子里他的脸,不断点着头,“好,好。”
他可笑的发型被推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层青黑色的发根,很短很扎手,显得极痞气。
宋荀不知道是在挽回刚才的失误还是真的做了个极高的评价,手从后面伸过来捧着他的脸,下巴磕在他头顶,眼睛笑得眯起来,说的话很甜,“老公好看,酷。”低头吻在他头上,又抬起脸来朝镜子里的李时杼笑。
他不太相信,“哦?是吗?”
宋荀生怕他不信,急急忙忙挤进他两腿之间,“真的真的,很好看。”他亲吻男人的嘴,鼻子,亲到额头,他很爱揪着男人的耳朵,指腹按着耳廓摩挲,吻男人浓黑的眉毛,声音又轻乎起来,“我好喜欢,真的,特别好看,以后都剪这样好不好?我可以给老公剪?”他顿了一下,没听见回复,又问一句,“好不好?”
他总是轻易被宋荀蛊惑,不管是一时的心血来chao还是时时涌现的任性,几句甜软的话就很容易让他投降。抱住宋荀的后腰,短得刺人的头在宋荀颈间蹭动,“好。”
宋荀坐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他半蹲在宋荀面前,拉开他的腿给他舔。
孕期的宋荀较平常更加敏感,欲望也更重一些。他们真正做的不多,他难得害怕起来,进也不敢进得太狠,九浅一深的来,重重地抵进去又缓缓抽出来,一次可以做很长时间,而且快感汹涌又持久。宋荀每泄一次都像快要虚脱,全身是汗,快乐又痴迷的,瘫在沙发上浑身瑟缩,身体有点微微的抽搐,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勾着他去亲吻。
宋荀两条腿大敞着,半眯着眼,视线模糊,眼里是楼下泳池粼粼的金光,夕阳照得他眼晕,林里夹带着暑气的山风扑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像在加深这把浴火,欲望要把他吞没了。
他半握半推地抵着腿根男人吮吸的头,嘴巴张张合合,不时缩着腿打抖,他的肚子隆地好高,都看不见男人在干什么,只触得到他短刺的发茬,和不断响起的yIn靡的咂嘴声。
他捂住自己的嘴,像在咬手指,嗫嚅不清,“老公,唔。”Yin蒂被吸进嘴里,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绞着小东西在嘬,他四肢毫无节奏地抽动着,眼泪被快感逼出来,“老公,腥不腥?对不起我流汗了。”
他哭得委屈,像真的犯了天大的错。
李时杼沿着rou缝扫舔着,手掌去摸他的肚子,他哄他,“不会,很sao。”
宋荀眼里还在涌泪,却又同时开心地笑起来,打着哭嗝,“真的吗?”
他的情绪来得奇怪,毫无理由的,一会哭一会笑,脾气也变得大起来,偶尔会使性子,娇气又任性。
他喷了一次,全被男人吞进嘴里,他的长体恤被撩高,那两片火热的唇沿着他的Yinjing,小腹,到他隆起的肚子,心口,锁骨,喉咙,下巴,男人来亲他的嘴。
他们紧贴着,互相吮吻,缠绕,分享着唾ye与灵魂,宋荀两只手软得抬不起来,不能攀上男人的背,改握住他的手,他意识不清地,挣扎着和男人分开,“老公,我给你含。”
他虚浮地站起来,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去接男人的拉链,鼓胀狰狞的性器一下弹出来,硕大的gui头顶到他嘴唇,腥苦的Jingye刺激着他的口腔。他握住那根粗大的棍子,用rou嫩的脸颊去蹭滚热的柱身,他朝男人笑,傻气又天真地,“好热。”
宋荀确实旱得久了,他们快一周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一直是手指和舌头,他无比渴望这根粗硬的东西。他把gui头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他嘴很小,张得太大了,嘴角都被拉开,被堵得实实的,贴合得很紧,舌头都动不了。
他帮男人口交过很多次,没有齿感,不会再让男人勃发的性器被碰到,他知道自己舔着吸就可以让男人射出来,可是他像是受了蛊惑,就是想要吞进去,全吞进去。冠头捅进他喉头,异物感让他不断想干呕,喉头滚动着要吐出来,偏偏让男人极爽快,不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