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清走进酒店大堂里,拿着房卡进了房间,拨通了傅尧的电话。
傅尧带喘地声音响起来,“到了吗?”
他握着手机点头,“到了,傅先生。”
傅尧应该喝了酒,他能听见他不爽地啧了一声,开了水龙头可能淋了一下脸,一会儿才回他,“吃东西了吗?没吃叫点东西,我路上要一会儿。”
“我吃过了,去洗个澡。”
“那好。”
他取了眼镜,走进浴室里,顶头的热水浇下来,顺着鼻梁流进他嘴里,他在腾腾的雾气里看不分明。
他前二十年怎么过的?他妈卖早餐把他供出来,他进的是大,计算机的高材生,连续两年的国奖,系主任都认识他。
但是他妈病了,尿毒症,一直没告诉他,自己吃药去医院做透析,直到卖早餐的时候撑不住了,被人送到医院,医院打电话通知他才知道。医生建议他是换肾,但是他自己肾源不匹配,还要找肾源,后续每月的养护又是好大一笔,他们家里哪来的钱。
他妈死死握着他的手,五官被疼痛挤成一团,“扬清啊,不花这个钱,你回去读书,没事的,妈已经活够了,把你供出去,妈就够了,真的,回去读书,啊?”
他怎么可能不管呢?他爸死得早,他妈一个女人起早贪黑地做活供他出头,他怎么也不可能丢下她啊。但是钱从哪来呢?
他把自己卖了,进的会所,好在长得还算出挑,在傅尧之前,他还伺候过一个,只是跪着口交,男人的东西又sao又臭,他都快吐了,他也不会这个,两次牙齿碰到以后,被一脚踹倒,还打翻了茶几上的酒。
然后就被介绍给傅尧了。他边穿衣服边想第一次见到傅尧时候的场景,傅尧就开门进来了。
他应该是刚从应酬场过来,喝得多了一些,眼还在犯晕,左手腕上搭着西装外套,右手按着太阳xue,看见他也只点点头,“我去洗个澡。”
陈扬清看他把衣服扔在床上,边扯领带边往浴室走,心下犹豫却还是问出了声,“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傅尧“哈?”一声,像是听了个笑话,半偏着头露出个笑模样来,舌尖伸出来舔shi了干燥的唇,他又笑一下,“哪里敢这么玩命啊?”他打开浴室门进去了,“很快的。”
陈扬清看着浴室磨砂墙上傅尧的人影,窄腰宽肩长腿,像他的人一样带着引人向往。傅尧是个好看得傲的人,倒不是恃美行凶,他生就傲气,五官凌厉,看起来就骄矜不低头,眼神永远带着审视,神采奕奕,是那种男女通杀的俊逸长相。
但是,难以启齿的,傅尧有隐疾,或许也可以叫性癖,他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射Jing,甚至不能硬,他在被舔肛时才能获得性快感,发泄性欲。
傅尧没什么要求,人干净就行,甚至不要求活好,可能是因为这幅眼镜让他看起来斯文秀气一些,反正他被选中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在被傅尧告知要舔后面,他还是有些难跨过这个槛,他是名校高材生,要去舔男人排泄的后洞。
他很不安,傅尧却告诉他,“只有医生和你知道这件事,我不可能让你跑的。”
和他想象的不同,傅尧的后面很干净,没有毛,傅尧的tun部也很白,紧实光泽,很漂亮。他不能用手碰,只能舔,第一次的时候,他全程闭着眼用舌头乱扫,甚至不知道傅尧射没射。
“这么恶心吗?”傅尧问他。
“没,没有。”他很慌乱。
不知道傅尧怎么想的,反正他们继续下去了,傅尧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不要他的身体,不喜欢暴力的性道具,对他尊重,甚至配合他的时间决定一周几次,其实一般也只是一两次。
傅尧趴跪在床上,分开腿,翘高了屁股,清晰地看到tun缝和那个小小的粉色洞口,他已经病态地觉得这里很漂亮。
他跪在床边,把脸埋进去,试探性地含了一下傅尧的Jing囊,傅尧没有开口拒绝,他却也不敢多动,舔过鼠蹊,把tun缝唆得shi热,舌尖打着转去抵那层红嫩的后洞,傅尧菊xue下方有一条很短的愈合的撕伤,每次舔到他都会小小的战栗。
他把紧涩的后洞舔开,灵活有力的舌头顶进去穿刺着,傅尧后面很热,而且窄,裹得紧,但是很薄嫩,他的唇嘬住肛门旁边的嫩rou,舌头像鱼一样往里钻。
他听见傅尧开始喘,不稳,喘得急,像情药一样势不可挡地让他浑身发热,他用下唇裹住那条伤口舌头边往里顶,边使劲地嘬,傅尧终于全硬了,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地撸动,喉咙里发出一些浅浅的yin叫,又涩哑又诱惑。
傅尧哽着声射了,腿有些抽,不小心踹了陈扬清的脸,把他眼镜给踹掉。傅尧真的喝得多了,半晌才回过神挣起身来看他。傅尧不知道是酒还上头还是刚才被舔地,双颊红了一片,他指着陈扬清的额头,疑惑地左右看了一眼,意识不清地,“不戴眼镜还怪好看的。”
他倒下来,后仰在床上,嘴里不知道咕哝什么,是真醉了。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傅尧,看起来很不一样,有点傻傻的,更容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