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万籁俱寂,唯法铃声声作响。
这场法事,由掌门师兄升坛主持,剑仙亲传弟子护法。
焚香,燃符,沾符化水,沿剑仙身躯六脉点画施法。
“你神魂不稳,全数离体只怕难回。师兄助你分出一魂一魄”
没等师兄说完,剑仙打断:“二魄。仅是寻得本命灵剑,有何意义?需有天冲、灵慧二魄,方能驱使灵剑。”
“你要运剑作甚!”
掌门师兄把符水啪地拍在剑仙脑门上:“剑若真落在魔界,难道你还要把剑阵封印撕开,让剑飞回来?”
剑仙说:“我的剑,怎可落在魔修手中。”
“那不然呢?”
“宁折断,或投炉,不令其受辱。”剑仙眉目肃然,“人如此,剑亦如此!”
师兄一时无话可说。
他悻悻画完法阵,道:“此离魂大法启动,你一魂二魄即刻出窍,寻那融入灵剑的神识而去。一刻后,三炷香燃尽,便是回魂之时。”
“谢过掌门师兄。”
“本道爷不想再听你这句,听一回,晦气十年。”
师兄出言埋怨,咬破指尖,将血珠点在剑仙眉心。
剑仙只觉神魂一荡,身子应声软倒。
师兄接得稳妥,顺势摘了定魂珠,置于法坛上。
亲传弟子手握道幡,指间微微一紧。
(这处后续见下一章的彩蛋,大概吧,除非放飞到别的片段去了)
却说剑仙魂魄脱窍而出,眼前混沌不辨东西,只凭神识之间的那丝牵引,朝本命剑所在之处飞去。人魂一念之间千万里,转眼便穿越剑阵封印,进入Yin风恶雨肆虐的魔道界。
然而,就在他即将附身于剑的那瞬间,另有一处强大引力,把他的魂魄吸了过去!
“唔!”
剑仙一怔,随即睁开眼。
映入眼中的,是类似过道的幽暗石廊,墙上装饰着妖魔首级,斑斑血迹在暗淡烛火中闪动。
视线扫过每个角落,没有找到他的剑。
奇怪,魂魄是寻着灵剑神识而来,怎会停滞于此?
剑仙这才发觉,自己的视野是上下颠倒的。他收回视线往“上”看,便瞧见一对朝着房梁张开的大腿,膝盖内侧分挂在丁字刑架的横杆两头,小腿自然垂下,脚踝上有镣铐,分别铐着一只手腕。
手臂大腿上有许多伤痕,小臂的旧伤看起来挺眼熟,与他幼时留下的伤疤一模一样。
无法再刻意回避,他的视线终于落在大腿之间,那不知廉耻、大刺刺朝天展开着的秘处。
男根软软垂下,朝向他的脸。Yin囊上留有不知谁的指印。被Yin囊阻挡着的女xue是看不见的,但有一支花插在那里。花色瑰红艳丽,每一片花瓣都形同蚌rou肥美娇嫩,花朵重得垂下头,摇摇欲坠。
这是他的身体!
剑仙感到一股不明ye体溢出女xue,随即亲眼见那体ye沿着花枝流出,自花瓣尖端悄然落下,与玉jing上的ye体汇合,在gui头处凝成一滴浊ye,恰好坠入他微张的唇间。
口中这股味道竟是——
剑仙不可自控地颤抖起来。
这双性伴生的rou体,他本以为早毁于逆天剑阵,谁知,不仅保存完好,甚至落入魔修手中,被当做玩物摆弄。
像花瓶一样,用私处盛插花枝,向人展示绝世剑仙最不堪的秘密!
现在,这副rou躯,把他的魂魄吸引过来了
魂魄与rou体结合的刺痛渐起,剑仙无暇顾及,只想立刻摆脱眼下困境。
但,他只分了命魂与天冲灵慧二魄脱窍而来!
命魂能号令七魄,天冲、灵慧则是掌管灵台智识的天魄,并不如力魄、气魄般主管四肢运作。换言之,他的手足,动弹不得!
剑仙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被挂在刑架上,双足与双腕分拷在两处,大腿张开,无法并拢。那花枝尾部插入Yin道内,随着身体颤动,似有渐渐往深处沉入的迹象,既痒又涩,越是扭腰,它越是正中宫口,痒麻难忍。
他毫无办法!
剑仙闭目,逃避这无能为力的局面。
一刻钟,只要忍耐一刻钟便能脱离这副躯体,回到门派
此时,石廊尽头那铁门,哐啷响着,被推开了。
脚步声传来,一者轻快浮躁,一者沉重拖沓,渐渐走近刑架。
不由自主地,剑仙想收紧下身遮掩些许,却又立刻意识到,不能让对方发现他这个“花瓶”有神魂在内,否则,后果只怕更不堪设想!
他必须假装自己只是一具尸体!
“看你这般心虚,怕不是又动了啥手脚?”
走在前面的魔修说话了,听起来,是个老头的声音。
“啧,反正是个空皮囊!还能跟魔尊告状不成?”回答者吊儿郎当,是年轻人腔调。
“你真碰了?”
老者大惊,快走两步,赶到剑仙旁边,随手掰下半截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