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光明和刺眼的灯光使得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眼角也因刺眼的灯光而涌出些许泪花。等他适应后,才看清身边做的人,湿漉漉的黑色碎发,精致的容颜,穿着宽松的浴袍,身上散发着一股凉气,看样子应该是刚洗过澡,他不由得苦笑了下,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个,该高兴他活了快三十三年,竟然还有这个魅力。
“我叫钱江白。”他早就在屋里了,男人被带回来后就被他关在了他的房间,但是睡着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本来他是想离开的,结果男人醒了过来,如同被困住的野猫一样,开始挣扎,他的欲望瞬间硬的发疼,踢掉脚上的拖鞋,翻身爬上床,掀掉了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俯视着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声音里也染上了带着欲望的沙哑:“伤心吗?听那个无用的男人说,他操了你七年都操腻了。”男人闭上眼,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可是钱江白并不在意,解开浴袍,露出已经抬头的粗大性器,微微上翘着的性器,冠状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伸手解开扣在男人脑后勺的口球,扔到了一旁,纤细白嫩的手指拨开粗大性器顶端的包皮,抹了点分泌出来的粘液塞进了男人来不及闭合的嘴里,捏着那滑腻舌头玩弄着,唾液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钱江白坐在男人一边玩弄男人的舌头,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男人:“我可是为了你都没有要你原来那个男人的公司了,是不是要比你那个男人好多了,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我就不把你交给钱木槿那个小变态手里,当然如果你不配合,我也不介意把你操腻了,丢出去接客,让你当个老松货。”
“唔!嗯....放....啊...开...”刘翔宇每次想要咬在他嘴里作恶的手,钱江白都立马拉着他舌头往外拽,使得他根本无法下嘴咬,趁着男子还在饶有兴趣的玩着他的舌头,悄悄抬起未被困着的腿,一脚将毫无防备的男子踹下了床,因男子还拽着他的舌头,导致他的舌头一阵吃痛。
“靠!”从床下爬起来,钱江白阴沉着漂亮的脸,他错了,这根本就不是野猫,是一直没有被困住的自作聪明的蠢虎,随时都伸着利爪趁机挠他一下,满脸阴郁的重新爬上床,坐在男人的胸膛上,抬起手,对着男人的脸用力的扇了下去。“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几巴掌下去,白嫩的手掌一片通红,男人黝黑的脸庞上浮着几个通红的巴掌印。
“骚货!本来我对你还没有多大兴趣,你倒好,用踹我一脚的方式来勾引我,这勾引人的方法倒是挺新颖的啊。”钱江白精致的脸蛋上满是阴云,恶意说着曲解男人本意的话,看着男人闭着眼也不反抗的任由他打,任由他讽刺着,心中更是恼火!呵,装死?丰润红艳的双唇勾勒着艳丽的笑容,俯身趴下,在男人的耳边低语:“老骚货,信不信我把那个姓金的切片然后一口一口喂你吃下去?!”
说完直起身,满意的看到了那睁开的双眼中带着愤怒和不可置信,似乎是被钱江白眼里的狠厉给吓到了,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咬牙张开了双腿,似乎将所有的利爪全部收了起来。钱江白乐了,为了那么个关键时刻抛弃他的人,这个男人竟然选择听话,冷笑了下,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的反应,解开浴袍,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纤细修长的四肢,胯下的欲望已经抬头,赤裸着的脚用力踩在男人的胸上,脚趾夹住其中一颗乳头往上拉扯,随后松开,大脚趾轻轻的拨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头,满意的看到躺着的人咬住下唇隐忍的呻吟了一声,忍不住轻启薄唇继续嘲讽着那个隐忍着的男人:“姓金的没有把你调教好吗?不应该啊,哪个男人的这个会这么大,明显是被姓金的玩多了,装什么?不许咬嘴唇!给我叫!怎么叫的骚怎么来!”闻言,刘翔宇目光里透着些许藐视的看了眼俯视他的钱江白,随后敛起双眸,开始如男子所愿的放声呻吟着,宽敞精致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呻吟声:“嗯...啊....”只是那呻吟声怎么都多了点刻意在里面,钱江白冷笑了,这男人学不会乖了,放过被他脚趾拨弄着的乳尖,重新坐在男人胸膛上,两只手揉捏着男人的胸肌,往中间挤压,挤出一个深深的沟来,男人的胸肌本来就大,不用挤就有一道浅浅的沟,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夹在中间,开始前后动作,冠状的顶端不时的顶到男人冒着胡渣的下巴,或者是擦过男人厚实的双唇,性器的腥味熏得男人张嘴欲呕,钱江白趁机往前一顶,将性器的订单顶到男人温热的口腔内,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赶紧抽了出来,但是刚刚那股舒爽的感觉让钱江白有点念念不忘,开口半哄半威胁道:“张嘴含一下,或者伸舌头舔舔好不好,你舔一舔我就放过那个姓金的。”刘翔宇对上那双可怜兮兮的眸子,被蛊惑了一般,伸出舌尖舔了下唇边的性器的顶端,看着钱江白倒吸了口气,眼角也泛着红,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艳丽,他再次伸出舌尖,沿着粗大性器顶端的那条缝用力的顶了进去,随后一股浓稠腥臊的液体洒在他的脸上,有些甚至还溅到了他的眼里,使得他眼睛一阵酸涩睁不开,嘴角痒痒的感觉使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痒的地方。
钱江白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因眼前的色情画面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