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凌霄阁阁主长了六只耳朵,八只眼睛,像地藏菩萨经案下匍匐着的谛听一般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谢珺听后乐不可支,笑倒在了谢暮商身上。“哈哈哈......我要长成那个样子.....哈哈哈那不跟妖怪一样了...”他乐得不行,没有一丝正经样子。
君子如玉为珺,谢珺单听名字应该是个温润如玉,克己复礼的端庄君子,然而任谁看到谢珺,第一眼脑子里想到的绝对是明艳,虽然这么形容一个男人似乎不太对,而且谢珺也的确跟女气半点不沾边,但是当你看见他。脑子里的确只能想到这个词,尤其是他现在笑起来的样子,长眉斜飞入鬓,眼角的弧度好像工笔画出来的一样,眉宇间没有一丝Yin霾,如万里晴空。黑发随便拿了一根朴素到像条布的发带束起来,气质清朗,一身素衣也难掩其灼灼芳华。
那时的谢暮商僵着身体,悄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的更舒服,看着谢珺笑成一团的样子,眼神里都是宠溺,脸色有些红,手悄悄放到了他的腰上,谢珺没有发现他满眼的情意,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此时谢珺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是有人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不能视物,谢珺依照经验判断这屋子里应该也是黑的,不然不至于他一点光亮都感受不到,他此刻内力被用一种古怪的手法封锁在奇经八脉里,浑身上下的衣服也被扒了,双手分开被柔软的布条绑在床头,双腿也被打开吊在床柱两边,整个下体都凌空在空中敞开,这个姿势应当是十分不舒服的,但是抓他的人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减轻了很多不适。
谢珺心里迅速做出了判断,这个人应当不想要自己的命,甚至还有些怕得罪自己。而且....这个姿势,他囧了一下,心想总不至于潜入戒备森严、还有生死阵等一干大阵守在外围的凌霄阁里就为抓自己来看一看自己的身体再顺便上一上吧?
他已经被吊在这里不知道多久了,周围一片黑暗寂静,他靠想东想西来分散注意力,把有动机...哦不,全天下的人估计要是能抓都想抓一下凌霄阁阁主,这没法排除,于是谢珺又开始想有能力进入凌霄阁抓自己的人,想了一圈发现,凌霄阁虽然戒备森严但是也不是无可趁之机,只是能这么悄无声息地带走他的外人却是没有的,
外人没有,那就只能是家贼难防了。谢珺想了一圈,怀疑了几个人,又觉得自己这样没有证据地猜疑人家真是不好,回去查查一定要对没有背叛却被自己怀疑的小可怜补偿一下。
“闻名天下的凌霄阁阁主,竟是这样一个美人。”就在他这么天南海北乱想的时候,听见一句低沉男声,嗓音醇厚如美酒,谢珺抽空在心里点评了一句,还挺好听的。 紧接着就展开了他那招牌一样的晃眼笑容,哪怕看不见东西,头也依着刚才的声音的方向侧了过去,好像他根本不是被用一个十分难堪的姿势绑在床上,而是在酒楼里跟人喝茶聊天一样。
“原来是晋王爷呀,您谬赞了,您也是金尊玉贵、仪表不凡、风度翩翩,从五年前你加冠起就年年名列京城美男子榜首,把你皇兄都压了一头,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啊。”他声音清朗如玉石相撞,说着乱七八糟的奉承话也不像油嘴滑舌,反而显得十分真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带了一丝哑。
晋王萧韶承是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他长得的确好看,眉眼凌厉,俊美异常,一袭黑衣站在那里就气势逼人,谢珺的话没说错,但是却暗喻了他压天子一头,萧韶承与兄长感情深厚,但他位高权重,谢珺是在暗示他一时好不代表一世好,抓了凌霄阁主好的也能成不好。
他听了也不恼,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素来知道凌霄阁广知天下事,却不想阁主竟能仅听声音就认出来本王。”
谢珺回道“不巧不巧,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数年前有一次凑巧潜入太子府邸,又凑巧进了暗室,更巧合的是随后正好听见您和太子商量事情,如晋王殿下这般丰神俊朗的人物,我自然是记忆深刻。”
晋王与太子密谋,一个大活人就潜伏在旁边竟然没被发现,萧韶承脸色终于有点变了“阁主果然神通广大,这般窃听他人Yin私的事情也做得如此熟练。”他顿了一下,在开口声音里的怒意已经散了,“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真是令本王敬佩。"他说到最后已经有点调侃的意思,意有所指的看向谢珺赤裸的身体。
谢珺此刻被吊在床上,他生得白、皮肤又好,被扒光了吊在床上浑身犹如一块美玉,没有一点瑕疵,胸前两颗淡褐色的硬豆子,两手分开被两条蚕丝布绑在床头,修长双腿同样也被吊在空中,阳物低垂着,往下看敞开的两腿之间原本应长着囊袋的地方,竟有一个女Yin。
闻名天下的凌霄阁阁主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传闻中雌雄同体、人数极其稀少的Yin阳人,这类人人数稀少,大多被王公贵族豢养起来当一个可供取乐的小宠物,性格柔弱依附于他人而活。谢珺这种身份和性格很难想象他也是这样一个人,也难怪萧韶承拿这个调侃他。
再仔细看谢珺那处女Yin发育的并不算好,两片Yin唇薄,rou缝极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