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姬的声音,摩罗一阵心烦。他就像所有偷腥的男人一样,生怕正妻的出现,会破坏了他与小情儿的感情,更何况,那还是他最最心爱、舍不得让其受半点委屈的宝贝。
他怕待会儿宝贝听了月姬的话,会立时在脑内质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口口声声说爱自己,怎么还要娶妻?届时他又要应付月姬,掩饰自己的目盲,又要用心音向宝贝解释,实在兼顾不来,便干脆切断了与宝贝的交流,想着快些把月姬打发走了,再好好跟宝贝解释,他与那女人之间只是利益交换,并无实质爱情吧。
“王”月姬一边狐疑地盯着摩罗的眼睛,一边跬步走来,试探问道,“王在干什么?阿月想你了”
摩罗忙把小贝合上,翻转回身,半靠在床头说:“你又来做什么?我召你侍寝了么?”
月姬知道摩罗不喜欢自己,对他的冷然拒绝自不诧异,但让她睁大了杏目不敢置信的是,王转过来的下`身上,那一根昂扬挺立的硕柱,如烧红的铁杵一般傲然刺目。那不是情动是什么?
这么说,刚刚他怪不得呢,怪不得王不着片褛地趴着,原来方才是在
月姬下意识地四顾去找那枚小贝,不出她所料,果然在摩罗的帛枕上,看到了那个蛊惑了王、行此等荒唐之事的妖物。
王真的疯了吗?对着一枚贝壳,也能将龙根翘得那样高耸?
月姬怀疑,之前他与自己行事的那次,也是想着那枚妖贝,才能维持那样烫人的坚挺。她觉得自己被一枚物件比下去了,简直气得要跺脚冒烟。
可她忍住了,因为这一次,她来的目的,就是要永绝后患。既是有备而来,就要沉得住气。
于是月姬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假作委屈道:“王,阿月思念自己的夫君,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空帏寂寞,王既然起了兴致,不如让为妻的,来为夫君灭灭火吧?”
摩罗心道:你若是再不走,我的火倒真要烧起来了。
于是他不耐道:“不用你,赶紧走,我没兴趣碰你。”
但月姬再接再厉道:“王,不用你碰我。王就舒舒服服地躺着,待阿月用嘴,帮王含出来。”
摩罗在心里略一思量了那情景。让那个讨厌的女人蹲在自己胯`下,把她那张烦人的嘴当做rou`壶来发泄,煞煞她的傲气,好像也不错。现在小贝还没化形,有个温热的窄口容纳欲`望,总是比用自己的手来解决要好的多。反正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就把那当作是宝贝底下的那张小rou嘴好了。
可他也就是想想罢了。如果说这是以前、小贝还没开壳、听不见外界声响的时候,他兴许真的会承了月姬的殷勤,手里同时握着小贝,享一享齐人之福,可如今小贝完全能听见月姬的动静,他当然不能伤了小宝贝的心。于是他拒绝道:“滚滚滚,说了不用你。”
可月姬使出了杀手锏:“王,之前您提过的、我族《夜支圣典》之事,我还真查出了一点眉目。如今东离煌刹死而复生,且看今日那镜中模样,恐他魔功已有了大Jing进,王难道不想”说到这里,月姬已经悄悄地攀上了床,跪行着来到摩罗腿间,涂着厚厚红膏的唇瓣,已经离那红柱很近很近了,“不想知道阿月,究竟查出了点什么么”话音刚落,温热便包裹住了rou`根,像是渴了许久的鱼,拼命地吮吸。
“唔”摩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月姬的侍弄。毕竟,他太想获得《夜支圣典》了。
可以说,《圣典》是摩罗之所以会娶月姬的主要原因。平凡的人族,在强大的魔族面前,渺小得几乎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万物皆有平衡之道,据说,在人族的夜支部落中,藏着一本咒典,其中有一段魔力极强的咒文,可以克制法力高强的魔,即便是摩罗这样厉害的魔君,也惧其三分。
摩罗原以为,只要成了婚,自己稍微哄几句,身为夜支圣女的月姬,就会乖乖将《圣典》奉上,到那时,自己就可以寻个法子,设计一出魔后“意外身故”的戏码了。可他没想到,多年来月姬一口咬定自己从未见过《圣典》,也不知道什么克制魔族的事情。摩罗当然不信,但也只能姑且留月姬在身边,日后再想法子探出《圣典》下落。这也就是为什么,摩罗尽管烦透了他这魔后,却始终纵容着她。
而如今,自己为了宝贝瞎了眼。听宝贝描述煌刹的样子,确实是不好对付,就算是为了保护宝贝,他也要设法拿到《圣典》。于是摩罗只好忍了,任月姬继续含`弄着他的rou`根,时而将阳龙吮到深处,一下下有技巧地夹动喉头。
说实话,这女人的口`活,还真是不错。摩罗心想,希望壳中、那懵懂单纯的宝贝,听不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吧。回头等他的宝贝化了形,倒是可以照着月姬的sao`贱样子,调`教一二。
摩罗却不知,在他算计着月姬的时候,月姬也在算计着他。那女人一边挑逗口里的男形,喉头假意发出支支吾吾、陶醉万分的声音来迷惑魔君,一边伸手,在摩罗的眼前悄悄地晃。如此试探几下后,月姬终于确定,她不可一世的夫君,是真成了个睁眼瞎。
于是,当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