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在披集特的房子里闭门不出,在维克托的建议下,我搬到了他山里的避暑小屋里去居住,披集特总是定期给我带来生活用品。明明叫部下来就好了,但披集特总是说维克托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要好好照顾才行。
然而披集特的明朗的个性和山中美丽的景色并不能治愈我的心。过去的经历时常让我感到强烈的恐惧无助。我变得过度警觉,不愿意与他人接近,总觉得又会有糟糕的经历,又会遭到残酷的对待了。再经历了那样的人生后,也不再期望自己能有正常的人生。我时常难以入睡,甚至有自杀行为。虽然我尽力隐藏自己,但还是被披集特发现了。我拒绝接受他让我和心理医生面谈的建议。但实在受不了折磨,在他的劝说下,我开始服用精神治疗的药物。我的生活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好转,服用完药物后,脑子里困扰我的东西一下就被打散了,我怎么集中精神也无法思考。开始一两天十分不适,然而在第3天,混沌苦恼的感觉一下消失了,脑子一下清明很多。在安全的环境里,在药物的帮助下,我渐渐能面对过去,不再整体沉湎于悲伤抑郁的情绪里。
我甚至开始学习开车,帮披集特送花到花店,然后自己开车载着生活用品回来。我开始和披集特交流,开朗又值得信任的披集特很快就和我成为了朋友,在城里人不多的时候,我时常在他的店里帮忙,渐渐和当地人有了些许接触。药物的使用行为也从开始的每天渐渐变为了一周一次,甚至两周一次。虽然我任然不能完全过上正常的生活,但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个很好的进步。我现在有安全舒适的地方住,有可口充足的食物,不用再担心挨打挨饿。每天都有事做,过得十分充实,甚至还有了自己的朋友,这一切都多亏了维克托,是他拯救了我。我每周几乎都会和维克托进行视频通信,向他报告我的近况,不过对于使用精神药物的事情,则闭口不提。我也请求了披集特为我保密,我不想让维克托为我的事情烦恼,毕竟他身为大王子,未来的皇帝,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维克托总是那么开朗,老大个人了,还总是耍帅卖萌,像个大孩子似的,不知不觉我开始期待每次视频时他温柔的笑脸。用流行语来说,就是一周就指望这个活的固定节目一样。我有时候还会不着边际地幻想维克托将来要是不当皇帝,去当偶像,说不定我会是个小迷弟也说不定。因为太多荒唐,自己都忍不住笑得在床上打滚,维克托总是会寄一些礼物过来给照顾我的披集特,里面总是会有我喜欢吃的猪排饭。这是我第一次和维克托约会,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约会时和维克托吃的那家店做的猪排饭。我十分喜爱那个味道,所以在猪排饭到处都有的情况,维克托却总是固执地用叫人用冷冻箱好好包装来寄送过来,每每想起来,感谢他的同时,心里又甜得不行。
“夏天的时候,我要到披集特那里去。”又能再见到维克托了。
“好的。”我也期待着和你的见面。
“尤里我也会带去。”我的心里不由地慌了一下。
我并没有讨厌尤里殿下,虽然尤里拒绝了我,并对我置之不理。但他给予的温柔的确从绝境中拯救过我。他是有生以来第一个对我温柔的人,我一个交到的朋友,他天使一样的笑颜现在也温暖着我的心。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被我这样的杂种喜欢上是不想被承认的耻辱,再和他见面,就意味着要必须重新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其实很明白,自己也许已经从里面开始坏掉了也说不定。灵魂深处是割不掉的黑色腐肉,我只是上了药,不让伤口继续溃烂而已,然后用块大布把它盖了起来,装作没事一样的生活。如果让我去面对过去的种种,我可能会被过去的无力的耻辱感给杀死。所以我不想再见到尤里了,如果又看到了他那冰冷轻蔑的目光,我可能会彻底崩溃掉。
维克托来到这里的那天晚上,我带着他在月下的山谷里闲逛。
“你和尤里发生过什么吗?”维克托问出了我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在晴朗的夜空,朦胧的月色下,我们彼此凝视,时间仿佛停止了般。
他想问这个问题很已经久了吧。
“我曾经喜欢过尤里殿下,但是被拒绝了。”我终于面对这个事实。
“是吗?”他轻叹着矗立了一会。然后慢慢向我靠近,将摘采的殷红玫瑰轻置于我手中,那束玫瑰伴随着我扑通不停的心跳,在月色里渐渐绽放。
“我喜欢勇利,你能和我在一起吗?”他轻吻在我的唇上。
乌云散去,他的银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灿烂,在夜风的吹拂下和满天飞舞的花瓣着一起舞动。因为与维克托相逢,让我有了对生活的企盼。他的温柔如同滋润干涸土壤的雨露,让曾经憎恶悲愤的我在慈爱中找回了希望。
“好,还有我也喜欢你,维克托。”我挽住他的腰,回吻了他。
我们两个人倒在花田上亲吻,维克托把我的上衣脱掉,嘴贴上来,轮流吸吮两只乳头,舔弄得我觉得灵魂都快被他吸走了。他手顺着我的腰杆往下延伸,摸进我裤子。
“勇利,已经那里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