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面露得体微笑,正看向坐在首位的慕容庆。
顺着母后的视线,慕容恒看到父皇慕容庆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个激灵,竭力维持表情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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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慕容恒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墙壁,墙壁被砸出一个小坑,脸色铁青,慕容恒连着砸出去几只酒杯,犹不解气,在屋内来回踱步,慕容恒一脚踹翻屋内的茶桌,在屋内弄出乒乒乓乓的巨大动静。
胸中的邪火越来越盛,慕容恒冷笑几声,今天的晚宴上发生的事让他大为光火。
大步踩着楼梯,走上二楼,慕容恒推开一扇门,遍寻不到那个身影。
“东奴儿——”慕容恒冷声唤道。
几秒之后,有一道细若蚊蝇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主人。”
慕容恒循声望去,才看到蜷缩在角落被装饰柜挡住的身影,东奴儿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目光怯生生的,他之前一听到楼下的动静,就吓得躲在了角落。
从在这世界上睁眼的第一刻,他就唤眼前这个男人为主人,主人对他有时候很好,有时候又很不好,据东奴儿以往的经验,现在,主人就要对他做很不好的事了。
想到那些痛楚,东奴儿眼中噙满泪水,怯懦道,“主人不要,东奴儿怕疼。”
看着这张与欧阳东一模一样的面孔露出哭泣害怕的表情,慕容恒语气一变,温柔至极,道,“东奴儿乖,不怕,到主人身边来。”
慕容恒走到离东奴儿不到两米的距离停下,等着东奴儿走到自己身边来。
东奴儿心里还是害怕,强忍恐惧,动作缓慢地爬到慕容恒身边,四肢并用,脖子上套着一只华美镶满钻石的项圈,东奴儿本能般地把系在项圈上的绳子递到慕容恒手中,“东奴儿听话,主人不要让东奴儿疼。”
手指捏着绳子,慕容恒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几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偎在他腿边的东奴儿,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欧阳斐本名叫慕容斐?你是不是这么多年一直都瞒着我?”
东奴儿懵懂地抬头,根本不懂慕容恒在说什么。
“你说,是不是?我本来一直对你心怀愧疚,想着哪天等我们结婚后,对你百依百顺,好好疼爱。你怎能欺瞒我?”慕容恒越说声音越低,东奴儿全然不懂如何回应。
“说!你给我说!”声音陡然拔高,慕容恒额头青筋暴起,双眼突出,单手掐住东奴儿的脖子,东奴儿像是鹰爪下苦苦挣扎的小鸡崽,因为窒息,四肢抽动。
就在东奴儿满面通红,要因为缺氧昏迷的时候,慕容恒手一松,东奴儿摔倒在地,猛咳几声,眼角泪水止不住地下落,哽咽哭泣,“咳咳咳主人”
奴性深重,东奴儿从降世到现在,就只懂一件事,顺从主人。
慕容恒蹲下身,轻拍东奴儿的光滑脊背,声音又变得温柔,“吓到东奴儿了?别哭,主人抱抱就好了。”
抱着东奴儿在沙发上坐下,慕容恒拽掉东奴儿身上的实在不能称为衣服的几根遮羞的带子,在沙发上做起淫事。
床事手段极为不堪,辱人非常,东奴儿被他当作畜生一般对待,也不自知,这才是最悲哀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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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斐回到星耀皇宫,星耀皇室的公关之前就在媒体上下了不少功夫,做了不少铺垫,等到慕容斐正式暴露在公众面前,顺理成章,民众新鲜,但没有惊讶诧异。
李坤元看到新闻的时候,也没有惊讶,他是之前惊讶过了,李家作为星耀帝国首富,也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本以为是欧阳家私生子的欧阳斐竟然是慕容皇室的神秘皇子,李坤元着实费解好一段时间,有些真相,恐怕只有那几位站在云端的几位大人物心知肚明,别人是没机会知道了。
郁闷啊,隔壁已经有了一位皇子注定要跟自己抢人,现在本来以为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也摇身一变,成了一国皇子,个个都家大业大,不输他李家。
李坤元想到欧阳东,不禁想要抱怨,小叔叔,你这也太厉害了,未来两国皇帝都被你拿下了。欧阳野也变成苏慕野,原来是离辰海领袖苏方之子,今后也不是没可能继承苏方的位子,实际上也就是离辰海的皇帝啊。
小叔叔真厉害,不当个皇帝,还怎么好意思做小叔叔的男人。
坐在老板椅里的李坤元长腿一翘,整个人向后一仰,琢磨自己是不是也弄个什么皇帝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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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东打开房门,就直皱眉,门口一堆东倒西歪的酒瓶子不说,宋十九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