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勇捷先前所有的气宇轩昂与大义凛然,从唐桂枫出现在门口开始,便倏然萎了一半。他怔怔呆望向被日本人擒住的妻子,发现她尽管没被上刑,人还能走路,脸色也没显得太不对劲,可眼神却不一般迷离,整个人好像恍惚得很。
他愣了一小会儿,不知怎的,顿时想起先前在某处青楼,风尘女子们服用玉门小方后的婀娜姿态好似大抵便是如此。曾勇捷惊诧极了。他又转脸看向一旁的日本军官,见大造也正瞅着自己,浑浊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别样的欲火。
“你你把她”
曾勇捷骇然得不是一点半点。接踵而至的意外状况,让因为受伤和疲倦而体力不太好的他,脑子立刻变得很懵,喉咙发紧,以至于连‘你把她怎样’这句简单的话都未能完整讲出口。
此前面色冷峻的大造诚治,眉宇间的神情却顿时舒展开了许多。他瞥了眼一旁椅子上试图挣扎起身的国军军官,再次将目光移到了他的妻子身上。大佐示意江目放开她后,从桌上放着的药剂盒内取出一支装有ye体的针管,攥住女人的手腕抬了起来。
“混账!”曾勇捷根本无法再保持住大无畏的革命心态。他不顾身后和自己铐在一处的椅子,‘蹭’一下站起了身,蹒跚向前几步,想一拳揍上大造诚治那张欠抽的脸。他怒吼着咆哮说:“大造,你他娘的狗日的王八蛋!你他娘的把我老婆放开!啊!”
无论他再怎么努力想冲上前,身体严重的失衡,最终还是让他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他一边扭动着胳膊,挣扎着要爬起来,一边继续恶狠狠地骂道:“狗日的混账东西你他娘的,你他娘是不是个爷们儿?是个爷们儿就冲老子来,欺负老子的女人算哪门子算他妈、哪门子?”
大造诚治默默凝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嘴角上扬得更明显了些,目光变得愈加晦暗。他制止住了想要上前把曾勇捷扶起来的江目。待国军军官好不容易在地上翻腾了个窝儿,视线再度和自己对上后,大佐轻轻将女人胳膊的袖子挽下,略微找了会儿血管的位置,便漠然地把针头扎进了女人的皮rou。
“不!!!”曾勇捷双眼瞪得通红,几近睚眦欲裂。他气得浑身发颤,徒劳地试图继续挣脱捆绑手腕的绳索,同时绝望地大喊起来:“大造诚治,老子今天他nainai的,不把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老子就就不姓曾!”
国军军官气得火冒三丈,对于日军大佐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收获。大造诚治把满满一针管药剂全部打入了女人的静脉中后,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捧起唐桂枫一只白皙细嫩的小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手背一下。
“你老子日、你、妈”曾勇捷整个人已被暴怒填满,既动怒于鬼子这番丧心病狂的龌龊举动,又可耻于自己的不争气,竟会让自己的妻子被敌人凌辱。
但曾勇捷激烈的反抗,只是将大造诚治跃跃欲试的欲望刺激得愈加炽热。他盯着唐桂枫胸前敞开的衣衫,望着中部那条浅浅的沟壑,与两旁被布包裹住的隆起,重重地咽了口唾沫。过了片刻,他把两只白手套脱下,扔到了卧榻一脚。然后,大造诚治粗糙的大手,便覆上了唐桂枫的一对ru房。
“我我要杀了你!”
曾勇捷声嘶力竭地咆哮,一心想能再度站起身,用墙上挂着的那柄日本军刀,捅入正玩弄他老婆那人的心脏。他同时也很震惊,未曾料想日军用的春药药性竟会如此之大,可以使自己的老婆变成一具行尸走rou,任由他们的摆弄。
唐桂枫的ru房虽然不大,但很酥软,堪比两坨软和的生面,大造诚治都不用使劲,便可以将其捏出千姿百态的形状来。
这番玩弄,把日军大佐撩得毛毛躁躁的,原先稳定的心神,渐渐开始飘飘然。男人感到很热,索性一手扯住自己衬衫的领口,将剩余半边袖子也给脱下,赤膊了上半身。同时,大造又微微弯腰,锢住女人的两条胳膊,把脸使劲埋入了那对皙白洁净的nai子中间,胡乱蹭起来。
“噢哦啊”
伴随着大造娴熟却也仓促的举动,唐桂枫开始发出呻yin。先前几天,所有注射药物的积累,加之对男女之事本能的渴望,让此时的她内心春意盎然,丝毫不愿抗拒。尽管她能模糊地意识到,正在玩弄自己的人并非自己的丈夫,但舒爽到极致的酥麻,使她有意无意迎合起了大造诚治带胡茬的下巴,娇喘连连。
日军大佐很是得意。他以一种绝对胜利者的姿态,傲然瞥了眼地上徒劳挣扎着的国军军官,体内渐渐开始催出狼性。大造诚治觉得不大过瘾,便直接上手,‘嘶啦’一下将唐桂枫敞口的布衣扯开,力道之大,弄得布扣都接连断掉了好几个。于是,女人光洁平滑的小腹,就这么硬生袒露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江目极为惊诧。他瞪大了眼,呆呆望着唐桂枫那对松垮下垂着的ru房,感到喉咙里紧得厉害,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发颤。
倒地难起的曾勇捷,自然早已气炸了肺。他继续拼命扭动着被束缚住的手腕,努力屈膝想要爬起来。奈何,曾勇捷懊恼地觉察出,与自己身体捆绑在一处的这把铁椅看上去十分普通,可真压在身上,却无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