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母亲的话语开始掺杂了呵斥,她告诉王婉宁:“你俩可给我听好了。这世道,人情世故你娘我能懂的不比你们多?现在这什么时候,可容不得大意,大意不得。”
“娘,您这么说的话,可就太见外了啊。”
王良明听着母亲这番话儿,不知怎的心里也开始隐隐来气儿。他将一枚玻璃灯罩不轻不重地搁到桌边上,故意磕出了声儿清响,继续讲:“这当初也是您首先把武武大哥当成自家人的,而且还邀着他进家里头住。您也没少吃他做的饭,没少用他买来的东西。怎么过这么些日子都没说,今儿个反倒掰持起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了?”
“嗨?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愠怒渐渐浮现在了母亲的脸庞上。她倏然站起身,双手叉着腰,亮着嗓门儿大声呵斥:“合着你们娘苦口婆心地教诲你们,你们你们反倒还嫌弃了是不?”
一阵强烈的烦躁,顷刻席卷了王良明的内心,让他猛地想把手中的灯罩摔碎到地上。只不过,未等他将其付诸行动,自家的大门儿上就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暂停了眼看就要爆发的争吵。
“他回来了啊?”王良明倏然松了口气。他立马搁下了灯罩,连忙从凳子上起身,快步跑到门跟前问说:“谁啊?”
他原以为会听到武藤那有磁性的嗓音。可不想,门外传来的,竟是邻居张老伯在笑呵呵地说:“嘿嘿,大学生,是我。”
“哎呦!”母亲一听是张老伯来了,也连忙来到这边儿,叫王良明赶快给人家开门。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这老头儿手中拎着的两布袋东西,满怀歉疚地热情问候道:“老张啊,你看你这这大晚上的,你怎还特地跑来关照我们。我们这可真是承受不起啊。”
“大妹子,不用客气。”张老伯乐呵呵讲着,一边拎着布袋,径直往屋子里走。
王良明见母亲没再推脱什么,便赶紧自个儿将布袋从老伯那儿接了过来,拎去了厨房。然后,他再给张老伯端去了一杯腾着清香热气儿的菊花茶,搁到了桌边儿,指着长凳招呼张老伯说:“老伯,来,您快请坐。”
“诶,我就不多坐啦。”张老伯轻轻摆了摆手,但还是端过茶杯呡了一口。他和和气气地讲道:“我不是这两天又往西安跑了一回吗?这不正好,又拾掇了不少好玩意儿。寻摸着我那巴掌大的地儿也搁不下太多,就想匀些给你们。”
“呦,瞧您说的。”母亲立马感谢起了张老伯,说:“您这哪次来,不是说匀些给我们。好家伙,这哪次‘匀’来的东西,不是那些个奇珍异宝,或者山珍海味的。您说您这整得我们都亏欠您忒多了。”
“没什么谁欠谁的。咱能做街坊邻居,那就是福分,缘分。”张老伯回答。他打住了兄妹二人的母亲继续答谢的念想,指着厨房门口两布袋东西和她讲:“我跟你说啊,这里头是我从那边儿捎来的甜枣,苹果,还有顶好的棒子面儿。你改天给孩子们熬些粥,对孩子身子好。”
“瞧瞧,瞧瞧”母亲转身对自己一对儿女说:“人家伯伯竟都记挂着你们俩。你俩还不赶快道谢。”
“嘿呦,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长辈关心晚辈,这不天经地义的嘛。”张老伯连忙摆摆手,叫那俩孩子别跟自己弯腰答谢着行礼了。他掏出只怀表瞅了眼时间,打了个哈欠,说道:“大学生跟我来一趟。我那车上,还有几样东西。我怕我这老身子骨搬不动别给整碎咯。你跟着,帮我搬进来。”
“老伯,您看您这儿真是的”王良明嘴上继续客气着推就,但心里的确感到很是高兴。张老伯跟屋里环顾了一圈儿,接着又问:“诶?你家那小武哪儿去了?”
“额,他啊?”王良明连忙回答说:“他晚上说有点事,要跟什么朋友喝个酒。”一边讲,王良明一边也开始有点困惑,心中不由嘀嘀咕咕,搞不清武藤这连着两天晚上究竟都在外面忙些个啥。
“嚯唔哧哧歘呃呃”“呼——呼——”
武藤已然亢奋到不行。在昏暗的灯影下,潘梓月时不时发出的娇咛中,他双膝陷进了床褥间,两手紧握着婊子的细腰将其抬起,打桩般机械地肏干着。而在他身后,陆骏豪双手撑着身板儿一直半仰在那儿,目光死盯着武藤那条鸡巴不停地进进出出,把自个儿粗硕的黑鸡巴亦给磨蹭得通红。
警长喘着粗气,又将视线移向了武藤后背上的那条疤痕,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他不自觉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了那处皴了的皮肤,摸了摸。紧接着,他又低头望向自己左大腿内侧。光影翕动下,一道狰狞的疤静静横在那儿,既不显招摇,却也不足忽视。
莫名的情绪,驱使陆骏豪的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用指腹摩挲俩人的伤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同病相怜,还是缘于别的什么,就是没来由觉着刺激爽快。而随着鸡巴被武藤的阳具挤压得愈发厉害,在婊子阵阵收缩着的阴道中绷得愈直,他已然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指尖一用力,就不经意扣了一下武藤那道疤。
“嘶——”武藤皱了下眉,抽哧了一声儿。二人阴茎及龟头在潘梓月阴道内的激烈摩擦,早已使这点儿不适于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