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金银地。
这席城的河道,可不是谁想进就进的,贵胄商贾往来于此,要么包教坊自己的花船,姑娘小倌按照花船金、银、玉的品级排定被挑选上船;要么交足了过路费打赏金的银钱,这一晚就顶的上普通百姓大半年的花销。
宋执好到是跟着来过几次,也只是藏在船坞中,叉开腿供那人取乐,陈中曲万万不会放他抛头露面,如今见到如此繁盛的场面,略微出神。
只见远处河岸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浮动舞台,雕梁画栋,一群胡姬身着透明白纱在上面腰肢款摆,动作暧昧大胆若隐若现无一下不挑逗暗示,胡人皮肤皙白,在湖面映照,更是衬托的彷如天人下凡,美不胜收,令人神魂颠倒。台子的周围围集了大批花船,歌声yIn浪此起彼伏,进了此处,再无礼义廉耻一说,酒色财气,荒yIn无度。
陈中曲见他眼神向胡姬飘去,脸顿时冷了下来,用力向上一顶,怀里人登时闷哼一声,难受的抖了抖,身子蜷缩好似那困在盘中脱了水的虾。
陈中曲捏着他的脸,凑过去咬了一口尖俏的下巴,不怀好意的问说:“喜欢?回去在院子里也给你搭个台子,穿的比她们还好看,叫丫头们给你染胭脂,也跳给我瞧瞧”顺着牙印舔个不停。
宋执好紧张的下面控制不住的收缩蠕动,陈中曲在他温柔高温的吮吸下已经完全硬了,他依附着陈中曲断断续续道:“不”
“不喜欢?还是不想跳给我看?”
宋执好叫他糟蹋怕了,心知这人疯病犯了,不与他过多纠缠,无力的双脚尽可能盘在男人腰间,大腿内侧的嫩rou温柔的摩擦,摇摆着纤腰,使用过度的嗓子嘶哑道:“不要把我弄坏了”陈中曲双手拖住shi淋淋的嫩尻向自己的胯下压,十指陷进rou里疯狂运送,让插在bi里的坚硬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重重地扭胯侵入,rou尻随着阳物的顶弄快速上下地摆动,rou与rou的碰撞声和堙没了隐隐的yIn浪啼哭声充满船上的小房间画舫。
宋执好既不敢躲也躲不开男人的钳制,后面被夯的快出血了,肿的老高,一碰就疼,腿根青青紫紫一片,连日来被男人凌虐的痕迹叠成一片,没有一块好rou,bi口的红rou被cao的缩不回去,shi哒哒的在bi口蠕动,他已经受不住了,可不让陈中曲泄了这口气他怕回去真被按照说话那样糟蹋,他的心乱糟糟的,被夯的眼泪流止不住的流,咿咿呀呀的张着嘴叫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到后来失了智本能的夹住在roubi肿威风肆虐的阳具不让他连根抽出去,实在受不了了!
陈中曲也有点喘,汗水顺着发窟往下趟,膨胀到极限的rou根被死死的绞住,痛快的叫他头皮发麻,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开口:“学会绞男人了sao货我还没玩够呢就想让我射给你?”于是,抽出自己的大鸡巴:“还早呢,过来!”把人甩到褥子上跪趴着,宋执好呼吸都费力,根本撑不起来,披头散发,不成人样,两腿大张着肌rou还保留着被撞击的状态微微抽动,原先顺着双腿向下流的yInye直接滴落在床榻上,像死了一样的哼哼,陈中曲自己手撸着快爆了的阳物,被他勾的马眼向外吐了些许Jing水,从后面再度夯进了肿胀的roubi。
宋执好醒的时候已经被人用披风包着上了岸,所见之处全然陌生,富丽堂皇,外屋的丫髻听见里面有动静,主子醒了赶忙进来伺候,并不叫宋执好坐着,利落的拿来个伺候难以行动病人的竹靠背加了几个软垫垫好,斜放到他脖子下面,不让他多动。宋执好确实也动不了,一动就钻心的痛,但别人对他的窘境视而不见,不代表他自己能面对,漱口洗脸后丫髻一并递上清粥小菜准备服侍主人用下,宋执好把脸偏过去,哑着嗓子让她放下先出去。
这丫头年龄不大但在大户人家干了许久,什么腌臜之事没见过,席城的风气本就比别的地方要开放,瞧这位公子面有灰败之色,怕不是心甘心愿被有钱人摁在胯下玩弄,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这灾年谁不是个可怜人,遂道:“公子您也别想不开,听说您是从北边来的,过了尧山路上饿死的人想必您也瞧见到了,连个席子都没有,就这么死在路上,放的时间久了就给野狗拖走了,有些老人病人实在找不到吃的,到了夜里也就把尸体拖走了,这年头为了活下去卖儿卖女偷鸡摸狗下九流多了去了,谁不是想活着,活着比什么都强,活着就能等到想过的日子,死了眼一闭,什么都瞧不见了,黑漆漆冰冷冷的,我看您也是个读书人,知道的比我多,活法也比我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