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慢点到底了”宋执好难得地叫床,撩人娇态让男人蚀骨消魂,“轻点啊那处要破了啊到底了真到底了啊”陈中曲受到了深深的刺激,从身后一手掐着他的圆tun,指甲狠狠的抓到rou里面,命令他把双脚尽可能的张大,喘着大气用力夯birou,一下就cao到roubi渗出,更加用力地抽动粗屌,红着眼问道:“sao货,哪儿破了,绞的这样紧,那儿是哪儿!”
宋执好闻言脸一热,知道他是故意叫自己出丑,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呢,配合地扭动着腰肢,“阿曲好阿曲你弄的xue儿疼,求你饶我了吧”
闻言,男人腰一沉,坚硬的冠头狠狠地顶住他脆弱的bi心即再也不动,“摇啊!浪给我看!快摇动你的saobi!”
浓浊的呼吸伴着一连串销魂夺魄的哀啼,宋执好双手乱摆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死死的绞动着,头无力的垂在一边,眼睛半开半合,眼角泛红,咬破的双唇微微张开,腰肢被男人紧紧控制着激烈扭动,每一次的吮吸都带来极乐的颤抖,他双腿发软,被当成了母狗,承受着雄性强力的夯撞,男人不断冲刺,猛烈冲击,bi心抽搐个不停,浸yIn在男人胯下的身子已经没有转寰的余地。
“啊要,要到了,给,我吧进来,快进来”每一次都被插入到最深,Yin毛紧紧的堵住他bi口好像要跟着塞进去,艳丽的birou收缩,饱涨炽热的快感由肠壁传遍了他的全身,随着rou根的每一次进犯,被夯撞得rou嘟嘟的bi口的就会吐出被扯出的yInrou,下体衔接处已经被yIn水锁在了一起,一片狼籍。
无论宋执好怎么哀求,男人翻来覆去地把他干得呻yin连连,在男人的迫使凌虐下持续崩溃,白哗哗的rou体一阵痉挛,在榻上缩成了一团,陈中曲略略退出了沾满着yIn水,却依然还硬梆梆的鸡巴,等过了浪尖再插进去,不打算放过他。宋执好溺毙于窒息一般的浪chao中,下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大量的yInye随巨屌的插入、搅动而被挤得流了出来,顺着股缝流到脚踝。
他苍白的rou体上泛着一层水光,满是汗ye,蹙眉急促地喘息着,一长串口涎溢流而出,凄迷的双眼无神的垂着,陈中曲心中的慾望瞬间达到了极致,舔咬着他的香滑的后颈,“把bi开开,等会儿射完了尿给你好不好,连尿都给你,什么都给你!呼sao货,爽,要死在你身上了!”一边cao,一边拍着翘白的屁股,手越来越重,鸡巴重重的装在bi心上,胀的更加大,大gui头贪婪地摩擦着充血敏感的bi壁,感受着里面的销魂的蠕动,健硕的身体一刻不停的撞在被cao的松软的白rou上,粗粝的黑毛碾磨着那人不堪地下体,他仍没有射Jing的兆头,依然猛Cao不休,叫那人跪都跪不住,不断地颠踬摇摆,六神无主,直趴在塌上呜咽着低嚎。
“啊啊啊哈呜啊cao进肚子里去了放过我呼、呼要裂开了啊、啊!快被你撑爆了要被大鸡吧活活cao死了呜饶了我!求求你阿曲我真的受不了了出来吧求你了”
“爷就是要cao烂你的小bi!够不够爽?婊子!说!”陈中曲不知疲倦的往bi心夯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他的摆布之下,宋执好彻底失去了神志,不停摆出yIn贱的姿势。
宋执好的哭声中不禁夹杂些许哀矜,与粗重的喘息声音交织在一起,“啊啊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给我让我爽让我啊哈我受不住了出来吧啊啊啊”?
他的男根又涨大延长的几分,高chao感觉越来越强烈,rou根长驱直入强烈往最深处的插入,加速了猛烈的撞击,陈中曲将身下失魂的人儿紧紧地揽住揉进血rou中,伏在shi滑的背上一阵抽搐,布满这周的深色袋囊开始收缩,对准birou深处喷射出滚烫的ye体,一股一股不断喷射而出的白浆几乎瞬间将抽搐的bixue灌满,把最近子孙都发射出去了。
“把bi夹好了,都给爷接着,呼”射完陈中曲直接在他的shi漉漉bi眼里面撒尿,分量十足,宋执好的肚子微微的突出来,浑身不停乱抖,失声痛哭。
陈中曲爽完停了一会儿才把自个儿的东西从他裹人的小嘴里抽出来,眼瞧着混着Jing水和尿ye的黄白色秽ye从肿的高高的bi口处滴滴答答的滑落,一滴,两滴陈中曲情不自禁使劲抱住眼前的人,低下头,咬住了那可怜人儿的嘴唇,舌头顶开贝齿的封锁,和他纠缠在一起。
他想将他挤进自己的骨血中,合二为一,从花落的那一年开始,宋执好牵着他的手,他们走过学堂,走过长廊,走过喧闹的大街,他们的前半生有无数的重叠,他们注定要在一起,陈中曲无法再度分离,他一定会疯掉,这个人是他的,真好。
实在是太爽了,爽的头皮发麻七窍升天,浑劲还没过去,他想再弄弄宋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