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欲出,她粘腻勾人的动作令他本来就有抬头之势的分身一下子就硬挺了起来。
「马上就到了……你等等……这样危险……」越飞的语气中多了些粗重的喘
息声,安娜似乎是故意挑逗他,竟扣开了他的衬衫,让胸膛那一片敞开。
那无骨又冰凉的小手从他的锁骨一路向下,在他的乳尖边缘徘徊:「谁让你
那麽帅,反映又那麽可爱,人家不想等了。」
越飞自认自己阅女无数,像安娜这般主动的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只不过为
什麽他会有一种被调戏的错觉?
车子的速度一点一点缓缓下降,安娜那火辣辣地挑逗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
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她轻吻着越飞的颈项,用舌尖描绘他喉结的形状。
越飞再也无法忍耐,将车停在路边的小道后便抱着安娜热吻起来。车里的空
间狭小,但那并不影响两个人的欢爱。月光皎洁,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可车里
的两人热情依旧,紧贴着彼此,喘息着,呻吟着,爱抚着。
高潮之后,安娜瘫在越飞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她次能够肯
定地确认,越来他这个毒舌的坏蛋是有心的。
☆、父亲
pr。3少爷的卧室内一夜旖旎,越家豪宅这一整晚都被那脸
红心跳的声音吵得不得安宁。
清晨,安娜怕惊醒熟睡中的越飞,蹑手蹑脚地从主卧来到了卫生间。
越飞的卧室极大,光是那张床就是穷人家的一间房间的大小,现在走进主卧
旁边的浴室,更叫她惊叹奢侈,这浴室里有淋雨的位置,一个桑拿间,一个如同
儿童游泳池一般大小的浴缸,和一整面墙的落地镜子。
安娜曾经自己也住在如同越家豪宅一般的房子里,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是正
确说法。她的爸爸因为喜欢法国凡尔赛宫的建筑风格,所以特意叫人照本宣科建
造了一座如同凡尔赛宫巴洛克建筑的宫殿。
虽然大小不到凡尔赛宫的十分之一,但那个建筑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宫殿级别,
而非豪宅。
她和爸爸刚入住那里的时候,每夜家里都会有宴会,A城的所有达官显贵几
乎都有来过她家做客,那个时候的安娜傻傻地认为,她又矮又胖的爸爸就是A城
的太阳王路易十四,而她就是一个住在宫殿里养尊处优的小公主。
之后,安娜才从别人的口中听说,整个A城都把自己的爸爸当笑话,说他是
一个烧包,傻乎乎地砸大钱建造一个与周边建筑格格不入的宫殿。
那些个来他们家晚会做客的上流都在背地里瞧不起父亲,觉得父亲层次低又
土气,若不是因为在经济上需要父亲的帮助,他们是绝不会主动来找父亲的。
莲蓬头喷洒着冰凉的水,安娜走进淋浴,感受着那水的凛冽和刺骨,仿佛是
在提醒自己那些最不愉快,最冷酷的记忆。
父亲的生意在2年世界经济危机之后日渐萧条,不过靠着几十年拼搏
所挣来的钱,家里还是维持了那高额开销一阵子,直到两年前……
那一天,家里突然来了许多装着西装的男人,那些人什麽都没有告诉她,只
是在其中一人的一声「搜!」下,朝四面八方奔去,他们翻乱了家里的每一个房
间,从安娜父亲的书房里搬出了一箱又一箱的文件,家里所有电脑的硬盘也都被
收集去了。
看着那架势,十七岁的安娜再傻也知道,这些人是检察官,她的爸爸闯祸了
……
人们说,自己的父亲逃了几个亿的税金,并且骗了合作的公司许多钱,为了
逃避刑事责任所以办了外国户籍逃走了。
那之后,A城政府没收了她的宫殿,她的家被银行搬空了,然后她没有了家。
那些曾经来她家做客,与父亲称兄道弟的人一个都没有来看过她。
安娜自己再也没有联系上自己的父亲。
再后来,安娜找到了父亲的律师,在律师的帮助下逃离了A城去了美国。律
师告诉她,其实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死前遗留给了安娜几百万遗产。
那之后,安娜就彻底变了。
沐浴中的人睁开眼,神色有些凝重。她关上水,浴室里如同宾馆一样凡是有
毛巾架的地方都挂上了浴巾,随手拿了一根毛巾,柔软又蓬松,带着橘子花的芬
芳,还是温热的,她有两年没有享受这种超奢华待遇了……
清晨的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头,越飞懒散地睁开眼,想起了昨晚的激
情,下意识的往身边的位置一摸,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昨夜还温香软玉,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