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胡乱抓扯着沙发,额头上的汗水和激情的泪水同时流下,不顾羞耻地淫叫出声。
江诗一边欣赏萨的惨状一边微笑着抚摸他:“笨狗,知道不数数的不算数吗?”
萨边被打边哭着回答:“知知道主人我错了”
“哎呀,你不数,我都不记得打你多少下了。”江诗故作夸张地逗弄他,“我只记得打了一下,那怎么办呢?从头再来过?”
“不!不!”萨瞪大了眼睛,绝望地哭泣道:“主人我只有十下刚刚你打我的数目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啊不要这么对我啊主人”
江诗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哦?照你这么说,是主人我在赖账咯?”
萨被他的话吓得立刻噤声,眼眶里的泪珠颤抖着,叫屈声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啪!”江诗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大骂:“好你一条笨狗,明明是你自己忘记数数,还敢责怪主人?”
“不不是的,主人,笨狗不是这个意思!”
萨羞惭的无地自容,偏偏那根该死的仿真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肉穴里,江诗用拖鞋打在屁股上的那一下,让臀肉颤抖着把振动棒吃得更深,华裔青年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叫了起来,这样又硬又大的东西在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猛然插在了身体最深处,他只觉得自己直肠被无数的凸点压迫着,插得他欲罢不能。萨又痛又爽,大声淫叫,感觉到身旁的两个兄弟一脸错愕地瞪着自己目瞪口呆。
“啪!——”“啪!——”“啪!——”
江诗像殴打杀父仇人一样凶狠地击打着萨臀间的黑色仿真大肉棒,打得那粗黑的塑料大鸡巴直接没入了红肿的穴口。
“啊啊啊!!!!!”萨尖叫着仰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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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插入毫无感情可言,彷佛黑铁一样的粗大硬物贯穿了脆弱的括约肌,碾压着肉穴所有的褶皱。无法逃离,无法抵抗,只能被迫去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屋内回荡着振动器的“嗡嗡”声,以及肉穴被抽插时空气与透明的润滑液疯狂撞击的黏稠声响。
“不不要了轻点主人轻点好痛啊痛死了呜呜饶了我”他不顾羞耻地哀求着,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人的想法,江诗用粗大的振动棒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用力挤压着萨体内前列腺的位置,他先是痛得哀嚎,苦不堪言,逐渐变味到又羞耻又陌生的淫叫。又是快感,又是折磨。
这可怕又无助的境遇让阳光健美的华裔青年不由自主发出的酥软的哭腔。
“哼!”江诗看着他口齿不清地喘息着,低头轻笑道:“自作聪明,你以为跟我求情我就会饶了你吗?”
“哦哦别打了不要插了啊啊死了啊啊”萨用仅存的理智发出呻吟和悲鸣,企图唤起小少爷的怜悯之心。
“真遗憾呀,”江诗露出一个同情的微笑,“你还是没数数,又要重头来过了,小笨狗。”他温柔的声音甜美又醉人。
“操操操操操操操!”萨忍不住抬头放声痛骂,“操你妈啊啊啊啊啊啊!”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我?”江诗嘴上调笑着,手里却迅速摁住了萨的腰臀,把黑色仿真振动棒往更之前找到的敏感点上用力挤压过去。
“啊啊啊!放开我!不不啊啊!不要顶那里呜呜啊啊!”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年轻帅气的青年发出一阵的浪叫,萨喘着粗气想要逃离,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被插到腰酸腿软,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浪叫。
江诗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声,这让萨气恼到怒视一眼,可他那饥渴的身体已经被肏出了感觉,湿热的肉穴被插得痉挛,情欲一寸寸攀升到了脑髓,萨激动得浑身是汗,扭动着腰臀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却苦于找不到发泄的要领,只能又恨又怕地踢着两只脚。当他发现两个兄弟红着脸看过来时,哭叫着反抗道:“不要看我!求求你们,不要看我!”
萨讲出这句话是有先见之明的,因为他很快就被插到射了出来。在被迫射精的那一瞬间,萨又羞又愧,终于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即使在高潮的恍惚状态中,他还是感到了一丝罪恶感。
江诗静静地等他哭够了,才抱着萨靠着自己的胸口,用茶几上的纸巾给他擦了一把脸。
“学乖了吗?”英俊的男人轻声地询问他,帅气的外貌,温顺的外表,迷人又危险的吸引力。萨的眼角哭到发红,在男人的怀抱中只能倔强地别过脸,努力拒绝这份带着屈辱的关心。男人却轻笑着把他拥在了怀里。
该死的男人。
该死的温柔。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打我啊”萨有点迷恋地嗅着男人胸膛的气息,抽抽搭搭地问。
江诗有点好笑地看着这个性感英俊的华裔青年,他长得健美壮硕四肢修长,比自己还要高大许多,皮肤是淡茶金色,拥有漂亮的如同雕琢的肌肉,迷人的丹凤眼微微勾翘,眸子黑亮如耀石,身上有一种沉着秀雅的阴柔气息。
“你觉得哭有用吗?嗯?”江诗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