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四溅,腰臀羞耻地摇晃着,他痛苦地吸着气,呜咽声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两个弟弟涨红着脸看着大哥被凌辱到浑身颤抖的样子,剩下的几下惩罚肏得马克仰着脖子叫了起来,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肠壁疼痛到麻木的程度。如果不是体格足够强壮,他肯定挺不过去。
“好狗狗。”江诗也没想到他居然能挨过这三十下,不由对这个华裔保镖刮目相看。
嗡嗡声应声而止,马克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里居然涌出死里逃生的想法。
“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江诗抚摸着马克惨白到可怕的俊脸,“你能做到吗?”
“能能”马克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点了点头。他心想惩罚总算是结束了,幸好是他来接受最严酷的三十下,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实在可怕,两个弟弟不一定能承受这么多。
马克这个头脑简单的拳击手并不明白江诗的想法。
在这个世界上,最难改变的是人性。如果你要把工作分派给其他人,试问你是给简单的还是困难的?
答案是,如果你想在这行继续做下去,你就得分派最难的工作给别人。否则,你的老朋友就会觉得原来这个工作如此简单,那我也能做。他很容易产生取而代之的念头。
同样的道理,如果你要立威,试问你是先惩罚轻的还是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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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如果你想要得罪更少的人,你就要从最重的开始惩罚下去。这样,后面被惩罚的人才不会积怨,而是觉得自己侥幸逃过了一劫。
江诗并不怕得罪人,他想要的是尽快驯服三胞胎,从而有更多的筹码对抗戚光昱。他不想坐以待毙,他想争取把这三个华裔青年争取到自己的阵营中来。
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
“过来。”江诗对着看到发呆的萨说,“准备好要接受惩罚了吗?嗯?”
“准准备好了,主人。”萨说得断断续续,这个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高大男人,跪在地毯上抬臀露出颤巍巍的屁股,汗液从健美的背脊上滚落,让他蜜糖色的后背打上了一层暧昧的油光。
萨和他的兄弟一样拥有着强而有力的手臂,结实厚壮的后背,线条完美的肌肉江诗的视线随着手指一路下滑,最后到达臀缝见的肉穴。萨的屁股虽然圆润,但因为运动摸起来非常结实,江诗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挤入冰凉的润滑剂,让大腿根和屁股肉之间沾上了不少黏腻的透明液体。江诗来回磨蹭着黑色振动棒,感觉到身下的青年发出沉重的喘息,喉结上下滑动着,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好让江诗手上那根粗长到可怕的异物能够顺利插进来。
“你很上道嘛。”江诗拍了拍萨的屁股,不出意外地看见这个英俊的青年脸颊上瞬间染上两坨红晕。
可是江诗却没有怜惜,反而更加粗暴地把震动忙直接插了进来,他一边插一般寻找着前列腺,一下又一下地戳捣着。
“不啊不行了主人轻点”萨强忍了半天,很快被插得丢盔弃甲,他的屁股被江诗牢牢摁住,不停地插在一个敏感点上,只能张大嘴巴,又痛又爽地哀求出声。
“笨狗开始爽了吧?肏得都出水了。”江诗发狠地把振动棒往两块臀肉中间挤,看到华裔青年穴口冒出一股一股淫荡的津液。他一边插一边问:“肏你哪里最爽?肏你哪里骚水流最多?”
“啊啊不行要坏了太爽了”疼痛和欲望把萨折腾得够呛,他开始扭动着腰胯,带着哭声屈辱地呻吟起来:“啊就就是这儿舒服舒服死了要被主人插坏了”
漂亮的青年发出高声浪叫,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精神都有一些恍惚了。他的声音又淫荡又饥渴,带着对这陌生的快感不可言说的恐惧。
“小骚货。”江诗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黑色振动棒只插入一半,就把萨柔嫩的肠肉捣出了汁水,他的鸡巴一突一突地磨蹭着沙发,显然是被肏得很爽。
鉴于萨的肉穴比预料中更加敏感,江诗直接抡起拖鞋打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萨大声叫着,湿漉漉的臀肉被黑色的仿真大鸡巴插得颤抖起来,他却只能屈辱地抓紧羊皮沙发上的抱枕,承受这一场屈辱至极肏穴的酷刑。
“一、一!”这个健壮凶悍的青年被振动棒肏得失声痛哭,狂叫着扭动屁股,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涎水流到了枣红色的羊皮沙发上。他咬紧了牙关,痛苦的闷哼从喉咙里溢出,却依然坚持抬高他的臀部,让他湿热而黏腻的后穴迎接着可怕的抽送。
即使疼成这个样子,也不忘记数数吗?
这家伙的脑子也太好使了吧
江诗又残忍又好笑地望着萨,他不愿给萨缓过来的机会,即使萨是三胞胎最识时务也是最合作的那一位。江诗抡起蓝色的塑料拖鞋,毫不犹豫地对着那根黑色振动棒疯狂击打下去。
“啊啊——嗷——嗯嗯啊啊——唔啊啊啊啊——呜嗷嗷嗷嗷!”萨瞬间被这一顿快节奏的暴打肏得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闷吼,又痛又爽的快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