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阎到底还是着了春天的道。
只不过不是充满粉红色泡泡和热烈情欲的桃花病,而是吊着吊瓶扶着降热帖捂着口罩的流感。
来势汹汹的流感让向来跳脱的颜家二少乖巧的像一只离不开主人手心的雏鸟,一连几天都安安分分的窝在自家卧室等待着爱人准时准点的投喂。
也不知是不是罗先生的体质过分强悍,这几日哪怕是和颜阎同吃同睡也没有感染上这难缠的流感。
当然,负距离接触什么的最多也止于亲吻。
毕竟罗瑟又不是什么魔鬼。
颜阎睁开眼看着自家熟悉的吊顶,忽然觉得这几日一直艰难的呼吸和喉咙竟然突然舒服不少。他翻起身摘掉口罩,试探性的咳嗽了几下竟然也没有什么不适,就连疲惫沉重的身体终于回归了轻松。
自己这是终于康复了?颜阎心情一阵轻松,却在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冲水声。
罗瑟什么时候回来的?颜阎心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却很快便被那揪心的咳嗽声拉走了注意力。
颜阎赶忙走进浴室,发现罗瑟正站在洗漱台前疯狂的接着冷水泼在自己的脸上身上。颜阎走近,这才发现罗瑟因为血统而偏白的肤色竟然泛起一层不多见的粉红,而他的体温似乎也有些不正常,颜阎只是走近就感觉到一阵难以忽视的热气从罗瑟身上传来。
这人是被自己传染了?
颜阎心中一阵愧疚,正想伸手去扶住自己生病的爱人,却没料到罗瑟突然转过身抓住了他伸过去的手腕。
罗瑟的力气很大,颜阎感觉自己的手腕几乎被对方折断了一样的疼。可颜阎却没有挣扎,因为当他看见罗瑟正脸的时候,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被传染了流感,还是着了其他什么道。
“颜阎?”罗瑟含糊不清的吐出爱人的名字,眼神涣散瞳孔扩张,手背暴起的青筋一路延伸到卷起袖子的手臂。结合他过高的体温和粗重的呼吸声,这那里是什么生病的状态,分明就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因素而亢奋!
颜阎心里一沉,心想是不是罗瑟应酬的时候被下了什么药。不过无论如何,这种时候还是先去找医生来比较保险,
“罗瑟你先放开我,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要叫医生来给你看看。”颜阎软声软语的安抚着罗瑟,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轻轻掰着罗瑟的手指想要他松开自己。
“放开?你要走哪里”罗瑟像是被颜阎话语中的某个词刺激到了一样,手上的力气突然更大。
颜阎被罗瑟诡异的模样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改口道:“不不,我不走!我和你在一起,我们出去好不好?里面太闷了,我不舒服。”
然而罗瑟并没有因此而放开颜阎,而是将颜阎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像是失去了正常的语言功能和思考能力一样,只会重复几个简单的词句。
“不能走你,是我的和我一起”
颜阎被这样的罗瑟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日常里浑身Jing英范的爱人居然也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一面。
“好好,我是你的,我和你一起,哪里都不去好了吧?”颜阎一边拍着罗瑟的后背一边说,“不过你现在不舒服,你和我一起去卧室,让我给医生打个电话行不行?”
谁料罗瑟一把将颜阎从地上抄起抗在肩上走出了浴室,颜阎还没缓过神来,便被按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我没有难受,我能让你舒服”
这人怕不是病傻了吧?颜阎好气又好笑的抬手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对方却稳得和山似的晃都不带晃,不仅如此还一手压着他的手,一手解开他胸前的衣服,一手分开他的膝盖,一手还钻进他裤腰直往屁股缝里钻
等等?罗瑟这他妈是有几只手!???
颜阎这一次可算是被吓出魂来了,可当他低头看到抓住自己膝盖向两侧分开的“手”的时候差那么一丁点就要尿罗瑟一脸了。
“卧槽你麻痹的罗瑟你这混蛋吃了什么叽霸玩意变成什么叽霸东西了啊啊啊啊——”
“刺啦——”一声颜阎屁股一凉,便看到一条足有他手臂粗的紫红色触手扯着他破碎的睡裤晃。
“吃东西?不我要吃吃你”罗瑟低头狠狠咬住颜阎的嘴唇,像是在撕咬美味的食物一样毫不留情的品尝着爱人口中的香味和鲜血的芬芳。
也就是在颜阎慌神的功夫,又一条粗壮的触手从颜阎腰后爬过转而贴上了他赤裸的胸口。
shi滑的触手仿佛能从吸盘处分泌出什么不清不楚的黏腻ye体,以至于被触手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一道shi漉的痕迹,风一吹过就拔凉拔凉的。
最让颜阎头皮发麻的是那触手下的吸盘碾上自己的ru尖后,ru尖别吸盘包裹宛如一双小嘴吮吸的感觉不消几秒的功夫,颜阎的腰都软了下来。
再看压在颜阎身上的罗瑟,他的眼神涣散却充斥这可怕的欲望,下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完全不似人类的模样。
罗瑟Jing瘦的腰部以上虽然还维持这人形,可下身却已经被八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