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容腰肢一挺,上身也僵住不动了,失神地张着嘴唇,只从口中发出清悦的叫喊:“唔、啊!好痛”
他喃喃地喘叫,说到后面声音里都含着水滴,音量愈发小了,好像意识到自己叫得有多么大声和响亮一般,讷讷地依旧从嗓间发出呜咽,却不敢再说话了。
关滕被他激起了隐藏着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施虐快感,于是又抬手,接连对着温容的臀间抽打了好几下,口中还一边数着:“二、三——!”
“嗯啊啊、啊!不要打了,夫子,好痛啊,呜呜学生知道错了啊、啊”
温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在众多本来就不太看得起他的学子面前被夫子当众惩罚,已经十分叫他难堪了,更何况他还被夫子的教鞭抽打出了淫性,忍不住在学堂之中直接发出了叫春似的喘叫。
他那淫穴自从被阳屌开发过后,渐渐从性事之中尝到了许多好处,对这方面也更加沉迷发痴,每叫什么粗硬的肉棒插过一次,都会变得比之前更加骚浪饥渴,底下的肉逼似乎也较最初之时更为敏感耐操,又是事先被自己的大哥鞭过贱穴的,那处骚肉有了记忆,居然更从这惩罚性质的鞭打中获得了快感。
教鞭狠拍在他的臀间、腿中的时候,温容最开始也往往只是痛叫,随后便得了淫荡身体的旨意,愈发地被打得爽了,淫软的嫩逼一被硬物狠拍,整个花阜都要跟着猛地收缩、抽搐好一会儿。
温容那露在最外边的几片淫唇受的力道最重,在第一下时就已经被打得迅速发胀,两片肿红起来的小小薄唇不多时变得肥软蔫湿,互相骚痒地摩擦着,底下的淫浪屄口陆陆续续地流泻细缕逼水,将周围一圈的穴肉打得湿红,整个肉缝呼吸张吐间已经悄悄绽开成了淫腻的肉花,将温容激得声音都变了调。
关滕每在温容的屁股上抽打过一下之后,都要间隔一会儿,仔细倾耳听着对方口中发出来的、好似天籁般的呻吟喘叫,好似这才是他这样做的全部意义,不想三下过后,便已经有在底下坐着的学子按捺不住,再也装不成自己在认真温书、背诵的样子,纷纷各自扭头过去和旁人道:“快看!温容的屁股上怎么渗水了?”
又有人回答:“你说什么呢?屁股怎么会流水——该不会是打得尿了吧?”
学子无知,尚且没想到在这学堂之中有一位男女双身的骚物,因此开始围着讲桌上那趴着的小小骚货争论起来,声音愈发加大。
不说他们,关滕也早发现了温容腿间的异样。
他在抽打过第四下过后,便见温容突然臀部高耸,与此同时,那前边原本僵硬地挺着的窄腰也瞬间软塌下去,好像已经放弃了伪装和矜持。
关滕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细小的水流倏地喷涌而出的响动,眨眼间,只见温容臀部正中间再往下些的位置已经渐渐渗氤出了湿意,且那变得湿深的痕迹还在不断扩大,这要是尿,喷射出来的方位实在也太奇怪了些。
他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上前一步,一只手掌按在温容左边的臀瓣上,将那软肉向上和向外掰扯开,只觉这处骚肉果然手感绵绵,是隔着裤子便能感受到的细腻淫贱,混不似个男子该有的样子,叫他忍不住又多揉几下——
竟然和早上见到那男生员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想将这小而圆的屁股一直掐捏。
关滕愕然,突地觉得手中那正在不断颤动的骚嫩臀部犹如一块烫手山芋,还没等他放开,却已见趴在桌上的人双腿之间更加猛烈地抖颤,真的叫他当场看见股水流状的东西瞬时喷溅上温容身后的裤裆间,将那上边溅出一块不规整的、鸡蛋大小的湿黏水痕。
温容的屁股本就淫软,被关滕滚烫粗糙的大掌揉捏几下,更觉舒爽难耐,下边积攒起来的淫贱快感和先前被抽打的胀爽连结起来,竟然汹汹涌涌地立时从逼口喷出淫汁。他意识到这一点,又已然听见身后的学子们谈论他,更加羞耻得不行,就连耳根都染上了深深的熟红,下贱的身子却更变本加厉地觉得爽快,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甚至翘得更高了。
与此同时,那块带着水痕的黏润面料因为被打湿了的缘故,更加变得服服帖帖,直接向前紧贴而去,显出那底下圆润嫩肉的些许形状来。
关滕端详着,觉得那处肌肤好像一只些微闭合的口子,嘴巴两边是一对儿将嘴围起来的肥软肉唇,中间有一条淫缝微微下陷,看着竟极为诱人。
“都别吵!”关滕又抬头呵斥了一声,倒真的有些担心温容被自己抽出了什么毛病。
他身为夫子,下手的时候也有控制力道,不至于真的将学生如何,但温容这样的金枝玉叶般娇贵的身子,皮肤也那么吹弹可破的柔嫩,说不定真的格外娇弱。
于是竟然也不和温容打声招呼,便倏地用双手抓住这小少爷腰间的腰带,向两边抽拽开来,口中还道:“你这身后是怎么了?——”
温容不知道夫子要做什么,从桌上半扶起身子,迷迷糊糊地也抓着对方的手想阻挠,不想他力气太小,又是懵懵的,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关滕将腰带扯松,顺势双手下滑,拽着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