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马上另外小半截顶端的柱身也挤入宫口的窄缝。
宫口处的骚肉紧紧吸咬住卡在其中的肉刃,宫颈里面比甬道还要温暖细腻,男人的性器操入宫腔时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强烈爽意,腔壁韧得紧绷,将两位老公的柱头紧紧吸绞,才被两根阳具互相顶擦着磨动十来下,的半边身体就泛起新奇酥爽,只觉两根性器要一直捅插到肚子里,差点能碰到子宫里的宝宝。
他爽得不行,额头都布上一层细密的薄汗,口中胡乱地淫声呻吟,意识像海上航行的一叶小舟般漂泊晃荡,就连周围的声音都好像慢慢远去了:“好舒服唔”他的语调慢慢的,低哑沙甜,“操进子宫了”
体内的快感不断累加,像暴风雨来临前积聚的每一滴水珠和气流都渐渐汇集到一起。他正意乱情迷着,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迟疑却又急匆匆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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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陛下小王子打电话过来了。”
像是突然惊醒,一下将那双眼皮薄薄的眼睛睁大,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比如让那侍女代他回话——不想却好像知道他的想法,率先出声,竟然把那侍女叫了进来。
侍女的手里捧着一个座机电话,头低低地垂着,似乎知道自己这时来得不是时候,也不该看到一些事情,全程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国王陛下,又不能擅自离开,只好在旁边静静站着。
只是在递送东西的时候,她还是不小心在抬眼的瞬间看到了床上的部分场景:他们的皇后陛下的肌肤几乎白皙到能反衬日光,这时身上衣不蔽体,容态慵懒香艳,即使怀孕,一对浑圆硕大的嫩乳也没有丝毫下垂,反而更加挺立饱满。
他身下两条腿大大张开,近乎淫妇一般和两位丈夫一块儿行淫,下边那个地方没有细看,却也是软红嫩粉的,一见到有外人的出现,还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交合过程,整个人的呼吸都愈发急促起来,身下的嫩嘴夹得越来越紧,就连宫口淫肉也跟着一块儿狠狠收缩。
知道爱玩,却不知道他竟然爱玩成这样,眼见对方手举着电话,送到他的耳边,也立刻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他漂亮的脸些微露出羞怯的愠怒来,嘴唇也抖动不停,却听电话已经接通,里面的小孩童声稚嫩,像鸟儿一样清脆:“妈妈!”
小孩年纪很小,刚开始去上幼儿园的时候,没一会儿就哭着要找妈妈。对他又劝又哄,最终还是折中,让小孩在课间可以给他打电话,这样才让他安心。
爸爸们也都跟小孩儿说了,妈妈肚子里有了新的宝宝,等他下一次放假,两个弟弟或妹妹就要出生了。
小孩想到妈妈身子疲乏,每天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爸爸们不愿让他经常去打扰妈妈休息,平时本来就见得少了,新的弟弟妹妹又不知道要从他这里占去多少宠爱关怀,心中非常忧愁,一张稚嫩的小脸皱得圆圆。
妈妈这次隔了好一会儿才和他说上话。他脚上踩着小皮鞋,有些急躁地踩着地面,一听在对面叫他宝宝,就高兴得大叫起来,全没发现妈妈的声音像要哭了一样,绵绵软软,带着水汽,蕴满汁液,时不时还发出隐忍过后嗯、啊之类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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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他把脸贴得离声筒很近,“我好想你我今天还被老师表扬了!”
支支吾吾的,全身都因为羞耻而染上淡淡的潮粉,恰被体内的性器猛地顶到最深,就连柱身都往宫腔内操进小截。这快感太过强烈,短暂急促地“唔”了一声,勉强把呻吟都压制下去,“宝宝好棒啊、唔妈妈妈妈也想你了,等你一下课,就能看见妈妈了,好吗?”
他的腰身一直往前躲,可那肉臀和女穴又很诚实可爱,一个劲儿地轻轻往老公们的身下紧贴,屄口因为某种紧张和兴奋的混合情绪而一下下富有规律地收缩。
转过脸去,对做着嘴型,说“出去”,说“不要”,一会儿听着电话那头的响动,眼睛周围都红了一圈儿,眼尾尤其明显。
这点红色的印记渐渐蔓延到他整个面颊,季听咬着嘴唇,将电话举得很远,才急切地发出几声闷哼,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下半嘴唇咬得红彤彤地泛着水色,奶球似的乳房轻微晃动,好半天才意识到宝宝又在对面那边说了什么话。
“妈妈?”小孩很奇怪,“你怎么了?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吗?”
“我”嗫嚅着,已经被穴内接连不断的捣弄操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宫口处被两个老公的性器翻绞得天翻地覆,把他折磨得骚水不停,像有两根火热烙铁一般的东西往里捅,激得他整个身子都是麻的,子宫里水乎乎的,又热又暖,被和的东西操出好似流不完的汁水,身下传来阵阵交合时咕吱、咕吱的淫靡水声。
“妈妈现在有点事,啊”他尽量说得平稳,这场性爱却已经接近尾声,每一下两人合力的顶操都是又深又重,几乎把他的魂都顶没了,加上他肚子滚圆,长时间压着膀胱,更觉得这时的尿意和高潮即将到来前的痉挛没什么先来后到、轻重缓急的分别。
也是真想捉弄他,笑着看他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