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最西边有一种古时遗留下来的珍稀兽类,到了现在十分少见,当地臣民一向以为这种动物已经灭绝,有一天却在一处深山洞穴中找到了它们的群居据点。
这群兽类当中雌性稀少,一只雌兽身边能围绕好几只威风凛凛的雄性。一开始研究学家都以为这是一种独特的求偶、争爱的方式,认为这些雄兽是在争夺最终的“配偶权”。
他们躲在洞穴外观察这种动物的生活习性,发现每当夜晚降临,群兽聚集在岩洞之中,几只雄兽会将雌性团团围住,挤成一个硕大的毛团,在周边温顺地舔舐雌兽的鼻子、面颊、毛发和生殖器官,甚至常有群交的习惯——
两根火热粗硬的性器先后进入了他湿热的、布满淫汁的穴道,打断了的思绪。
他顿时开始喘叫,受了好大的委屈一样,身体却激动得直颤。紧热屄口内里的淫肉不住环绕、绞弄,已经生过小孩后就不觉得疼了,反而因为两根鸡巴的同时操入而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
肉棒上方虬结错杂的的凸起条纹磨顶得他的甬道内壁不断向后退缩,又马上热情地吮吸上来,只被两个老公抓着肉乎乎的腿根、捏着肩膀,互相试探着抽动几下阳具,穴道内里就被操成紧紧密密的两根肉柱形状。
被在穴内乱撞的粗硕东西顶得浑身乱颤,骚心被两根肉棒反复光顾,穴肉更饥渴地贴合上来。
那圆鼓的肉阜像一只被操开的、汁水丰盛的肉蚌。他的蚌肉柔软,小口张着,被捅得浑圆外翻,好像只差一点儿就要被插坏了,周围的艳肉被顶得粉白变薄,在性器交合的边缘不断被抽操出淫汁细流。
将舌头探进的嘴唇,和他狎昵般亲吻了一会儿,将妻子的舌尖嘬舔得红艳一片,这才重新低下头去,和一样占据他一边儿的乳房,嘴唇覆盖在奶尖上细细吮吸。
孕期的双性身体敏感多汁,之前才被吸空大半的乳水又快速聚满了整对丰硕浑挺的乳峰,让那两只奶子显得很有分量,颠颠颤颤,奶水也像被老公们操出来的,热流翻卷着涌上两处奶团,比先前的还要新鲜甜香。
他们的妻子被咬得呜呜地叫,整个人如在云端,连小腿肚也跟着抖:“吸慢点老公,奶头好痒,唔啊要肿了——”
小妻子的穴也被抽插得松软,穴口浅处的层层肉褶服帖地吃着老公们的鸡巴。
两个人对视一眼,到了后面又开始玩起别的花样,不再一起同进同出,而是交替着插进和抽出,两根阳具相贴的地方大力磨蹭在一起,更增添许多快感,穴内的淫软肉粒彼此起伏,吸得温柔放荡,拉着他们的鸡巴往更深处去。
和的速度有时快了些,难免将的身体顶得上下晃动。他那一头水瀑般的金发灿亮无比,时时耸动翘起细碎的发丝。
抓着男人们的手臂——
他们将手掌轻轻搭在妻子的孕肚上来回抚弄安慰,又突然将一只手伸探下去,想要让在这并不激烈、但又灼人的性爱中获取更多快感,几根手指时轻时重地按压他蔫肿红润的肉蒂,再轻轻拨弄阴唇,一直将指尖抵在尿道口边缘,握过剑的粗糙指腹来回按圈揉压,好几回要险险刺进口里。
女穴中的尿孔发育完备,被两个男人玩得隐约出了尿意,两条大腿紧紧绷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敏感点是不被照顾到的。
他一处孔道里有憋尿的意思,反而让女穴上的快感更加浓稠明显,尤其阴蒂被掐玩得又痛又爽,搞得又开始小兽一般细细叫唤,肉粒实在被玩得肿痛发软,最后被用手指一下下拨弄,才重新变得酥麻缠绵。
他的嘴痴痴地张着,只呻吟说:“别玩了尿尿的地方、别玩”
吮完他一边乳房,口中还含着点奶水,直起身来俯视妻子小巧的面颊,捏住他的下巴,将嘴巴里的汁液都喂到它们的主人的唇舌中。
一边的肩膀贴着的胸膛,仰起头承受了所有被推递进嘴里的乳汁。他的嘴合不拢,几缕细细的乳白丝线从下巴上一一滑落,宝石上的瑕疵划痕似的。
猜他不太会肯,大舌始终在妻子的口腔里反复搅弄拨舔,卷住的软舌吮吸,直到漂亮的金发美人不得不喉间吞咽几下,将那些来自于自己的腥甜汁水全都吃到肚里。
“你怎么这样”讷讷的,却不由自主地情潮涌动,被一下下地舔着嘴唇,最后攥住他一边的肩膀,怕这温柔的妻子就此跑掉一样,说,“宝宝,我进去了,好不好?老公把鸡巴操到宝宝子宫里。”
面对着他,总有不自觉的拘谨,却默认了他所有的动作,紧接着只觉穴口一紧,原先还留在体外的柱身全都不留空隙地捅操进来,一下进到最深,两人的囊袋轻轻拍打在他的臀尖。
那处的软肉也早被他们顶红了,软红乱颤,抽插间暴露出来的深红阳具上都是一层湿亮的淫水光泽,顶端的龟头相继触碰到甬道深处一张更加紧致窄热的肉缝入口。
那肉口小而紧,又因为是在孕期,牢牢地为子宫里的孩子关着,却也挡不住两个老公接连不断的轮流肏干,又是几十下过去,两颗圆硬的冠头就将小口操出开口,先是一颗龟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