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顾容章挥动瓶器,让那带着植物芬芳的液体跟随他的意愿滴答在林荀骚胀的乳头上,溢出在他微微摊开的软肉边缘,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奇妙地感受到了些许的被满足,林荀抖动着乳肉,竟是想去主动迎接。
精油从脖颈淋到了肩膀,再是奶子、小腹和大腿深处,顾容章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时而又有掉落下去的精油复又飞弹起来,溅在林荀的脸上,他的睫毛颤动着,闭上了眼睛,再一睁眼,顾容章已经自己脱掉浴袍,胯下一根深色的肉棒存在感极为强烈,也许是刚才和林荀一番玩弄让他起了性致,那粗大的鸡巴已经完全抬起头来,看上去和林荀体内的那根假屌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荀都有些呆住了,下意识地夹紧了肉穴,居然觉得刚才才被日完的逼又发起痒来。顾容章觉得好笑:“愣着做什么?过来给我按摩。”
林荀带着身上淋漓的精油,慢慢朝床上另一端的顾容章跪着爬了过去,双腿分开在对方精壮的腰身两侧。林荀的奶头硬得不像样子,捧着两只奶子贴到男人胸膛上的一瞬间就被男性滚烫的躯体激得娇喘一声,他紧紧咬住嘴唇,继续将那两坨骚肉在顾章的肌肤上来回挤压,下身的肉逼里还刚刚好抵在顾容章勃起的肉棒之上,林荀骚痒难耐,慢慢前后扭动腰胯,故意使那巨大的鸡巴前后左右地和他的肉蚌摩擦,渐渐忍不住嘤咛出声:
“奶子好胀、好酸呜呜”
“嗯嗯顾先生的屌好粗、好烫肉逼都包不住大鸡巴啊骚水全流到大鸡巴上了,对不起先生,我给您擦掉”
林荀骚劲上头,把自己的大小阴唇尽量拨开,努力使那小小的肉洞贴在青筋显露的柱身之上,眼波里荡漾一片浑不自知的淫荡。从那肉逼里流下来的水越来越多,顾容章的小腹上湿濡一片,到处都是源源不断的骚水,居然把顾容章的耻毛也一齐打湿了,而罪魁祸首本人还恬不知耻地像个发情的狗一样挺动腰肢,一会儿又半跪立起来,握着顾榕衡直挺冲天的鸡巴揉搓几下,放到自己的逼前,被假阳具操过的肉洞还没有完全合上,林荀用穴口周围的软肉轻轻吸吮和挤压龟头前端,时不时发出哼吟。
“唔我在用小穴给顾先生按摩龟头。”
顾容章奖励般地缓缓撸动林荀的肉棒,道:“继续,要整个都含进去。”
林荀羞怯地瞥他一眼,将身子略微往下压了一些,接近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紧紧地卡在洞口,林荀转动屁股,让自己的逼全面地包容那颗钝圆杀器,却不料顾容章早有预谋,这时猛地出手按住林荀两边的胯骨,狠狠地向下一压!
“啊啊啊啊!——”龟头进入甬道之后,一切都不再有多余阻碍,林荀直接被顾容章带动得一坐到底,滚烫的、带着男性腥臊气息的肉棒就这么几乎完全插进了林荀可怜的肉穴里,他的眼泪顿时就在眼眶里隐隐出现了,却不是因为什么别的,而是这一下直接顶到了他的骚点,爽得他脚尖泛红,脚趾都蜷缩起来。
顾容章看他要掉眼泪,还以为林荀是不愿意呢,声音阴冷道:“自己一个人靠着假鸡巴爽了那么久,把这件事告诉你老板,你猜他会怎样?不想惹事就给我老实点,别装了,看着安安静静,其实就是个下贱货,该不会每天都求着被男人操吧?进门前是不是刚被操过逼,所以才来得这么慢?贱不死你!”
林荀早就想让顾容章的肉屌操进来给他止痒了,这时泪眼朦胧,被顾容章骂得更是情欲攒动,只因对方说对了一半,自己赶来前确实被徐经理压在墙边顶肉逼了体内的滚烫鸡巴、幻想与现实让他不停地流着骚水,林荀默默含着肉棒,趁着先前已被假鸡巴开垦过的松软,自己前后扭动着,此刻真的含着那根可怖的肉棒时,林荀才发现顾容章的鸡巴比假的那个长了至少三四厘米,直接顶到了宫口,他一阵酥软,声音更娇细,全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被顾容章骂的。
“嗯嗯、啊啊啊!好长,顾先生的鸡巴顶死我了!”
顾容章被林荀求欢的动作刺激得眼红,“骚货,你们这里有没有人教过你怎么按摩整个鸡巴?试过吗?”
林荀呜呜地摇头,眼眶发红:“没有没有人教过我”
“那你现在学。”顾容章的声音低哑,“用你的小逼给我的鸡巴按摩,懂了吗?”
“懂、懂了小逼被先生的鸡巴撑大了塞得好满,唔唔!”林荀还没反应过来,顾容章已经调转了他们的位置,将他压在身下,只用双手将腰身一钳,就毫无前戏地冲刺起来。
“唔、呜呜!”林荀被那大鸡巴顶得奶子前后乱颤,肉棒每狠狠冲撞到底一次,就有晶莹的骚液在鸡巴和肉逼贴合的边缘猛溅出来,腥味弥漫了整个空间。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顾容章不停地变换着顶入的角度,深碾着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用暴力将他们揉平,把林荀操得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掉,男人长在身上的鸡巴比假货好太多,又软又暖,操他的肉逼的时候又是那么雄壮强悍,骚水一波接着一波,把他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婊子,爽得他快要死过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顾容章说他是骚货,林荀觉得他明明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