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性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俞景正在宿舍里干炮呢。
从他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俞景像个大爷一样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光裸的又白皙的骚货跨坐在他身上,一下下地被操得上下乱晃。
那骚货野猫一样的,叫起来娇滴滴、软绵绵、水灵灵,显然是被操得爽过头了,虽然声音听着不像女声,但学校里漂亮的、下边长着两张嘴的男的也不是没有,俞景眼光又高,看不上什么普通货色,想必也是一个极品——
只从背后看去,也是肩薄腰窄,屁股肉乎乎的,身上白的像能发光,却又在臀尖、腿根被打出一片骚红艳粉,说不出的淫荡色情。
更不说那荡妇上下起伏的套弄间露出的两个穴口都是水嫩嫩的,下边些的那个更是淫浪骚情,一个艳红肉洞被操得媚肉外翻,贪婪淫贱地反复吞吃中间一个粗壮极了的狰狞阳根,口中时不时发出绵长的浪叫语调,一看就是能把男人的鸡巴夹得欲仙欲死的类型,倒也算得上是可堪一撸。
——那要是自己,该得多爽啊?
这么一想,这几个人又有些暗暗羡慕了。他们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好运,还能让美人专门偷跑到男生宿舍来送逼?
他们不好意思进去,脚下又挪不动步,不知道俞景在里面又说了什么,那白嫩嫩的骚货哭喘几声,忽然放大了声音,像是在说给外边的人听一般:“要要大鸡巴使劲操死骚货还要把精液都射在骚母狗的子宫里唔、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射进来了、骚子宫里面都被灌满了”
骚货又连着淫言浪语数下,间伴着好几次粗杵捣穴的噗呲水声,娇软又显然叫得有些低哑的呻吟才渐渐停了。
几个舍友这才估摸着时间,走进房门查看。俞景身上衣物俱全,唯有胸前一团面料有好似被人使劲抓揉过的痕迹,裤子接近裆前的位置也有水痕点点,十分可疑,让人不由得怀疑起那上边液体的成分。
俞景身后正有一道弯腰侧躺的人影,身子面对着墙面,背对着这几个人,从上到下地被全身盖住,唯有头顶有几缕没藏好的发丝倾泻下来,搭在枕边。
季听趴在俞景的身上惊叫着泄完身,整个人惊慌失措,原本还觉得又刺激又爽,这回意识到自己像个荡妇一样叫得那样大声淫贱,又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该留,该藏到哪儿。
季听身子软软的,脸上都有一层汗,身下不停地淌着逼水。还是俞景安抚了他,揭过一边的被子一掀,将季听团团盖住,像包裹什么团子,又哄他:“先乖乖躺着,行不行?”
季听在被子里轻轻点了点头,额头隔着被子顶着墙面,整个人缩成一团,耳朵听着零散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走进来,随即便是一群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开的黄色笑话,说俞景生病了还这么猛,把骚货干得乱叫,隔得老远就能听到。要不是宿管正在楼下和别人聊天,肯定一听到声音就要赶过来“维持法纪”,那就好玩儿了!
又有人问俞景:“嫂子怎么裹成这样,不和我们见见?”
俞景漫不经心地答:“睡着了,和你们见什么?”
于是又开始信口而谈,有的夸他身材好,屁股大,好生孩子,有的说这个嫂子太骚,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偶尔几次还行,时间长了,非得把俞景榨干不可。
俞景便道:“没事快滚。”
他平日里不耐烦时说话就这腔调,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这是被人坏了好事,心中正在不爽,几个人毫不在意,嘻嘻哈哈笑做一团。
这群人好一阵才全都消停了,被俞景赶出宿舍,四周顿时清净下来。季听在被子里也被这些舍友的淫话说得身子发颤,逼里的淫汁混着精液往外持续地涌流,好不容易被俞景从里面捞出来,一张小脸通红发汗,跟受了欺负一样。
俞景摸摸他的下巴,说:“被闷傻了?”
季听从口中发出含混的哼哼,最后说:“床单都脏了”
他动着嘴唇,好像十分不好意思。俞景把他抱起来,看了他片刻,说:“一想到你还要被别的男人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不太高兴。”
季听心里猛地一跳,直觉告诉他应该说些什么,可他只是很茫然地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