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秀气的肉棒才哆嗦着从马眼前端射出好些乳白的性液,季听又和俞景贴得挨近,一根东西摆在他们身体的中间,将两人的腹部都喷上四溅的腥液。
俞景的粗肉棒越操越顺畅,不过五六十下,就把身上美人那格外紧致狭窄的宫口操开干软,插得那宫颈像另一节延伸出来的阴道,厚厚的宫颈壁肉热情又震颤地包裹和吮咬学生在里面不断磨插的粗大阳具,如同有无数张热情贪婪的小嘴吸附在上面——
直到季听爽到仿佛连整个子宫也一起抽搐起来,盈盈的骚水淫汁在宫口大泡、大泡地积聚着,唰地席卷了整个甬道,失禁一般疯狂流泻出体外。
季听淫叫不断,双腿也早换成跪趴的姿势。他和俞景的面颊挨得那么近,对方又把他操得那么狠,叫他只能顶着一张沾了几滴生理性眼泪的小巧的脸,被俞景重新捏住下巴,粗热的舌头卷进湿软的口腔,反复侵略夺扫,勾得他唔唔地叫喘,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唔、啊骚老师好喜欢、学生的粗肉棒再快一点啊啊怎么会这么爽”
他这时既期待,又带着隐隐的惧怕,毕竟季听还从来没有被任何男人操进子宫过——更不说这个小孩儿这么霸道,对他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这样的想法反而让季听觉得更刺激了,俞景在他身上捣操得越久,那些快感就越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将他包围。
季听两只手紧紧抓住俞景身前的衣物,饱满勾人的圆挺屁股也忍不住高高翘起,更方便他自己承受俞景凶狠的撞击,身体也往前耸动不止,好像一个已经对雄兽雌伏的小小母狗一般乖顺地任由摆弄。
季听正和俞景悄悄偷情得意乱情迷,整个人也愈发开放轻松起来,身子到了临近高潮的边缘,小腹内的甬道连着子宫一块儿紧紧热热地抽搐痉挛,有如已经化成一滩勉强维持实质的融流,两只肌肤细嫩的足尖轻轻勾着,抵在床面,几根脚趾通通泛起带着潮意的软红嫩粉,可爱极了。
俞景的抽插与冲撞也越来越快,最后两三百下,更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下多余的停顿都找不着。
季听被他连绵的操干搞得身上高热不断,母狗发情似地叫出淫言浪语,一会儿夸俞景胯下那东西太厉害,要他猛些,一会儿又怨他太猛了,会把自己的小穴操坏,无论如何要他慢点。
俞景见他这样,觉得十分好笑,便问:“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激动,嗯?骚货的子宫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吗?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的东西?”
季听脸上涨出深深浅浅的酡红,尤其两颊处最甚,好像喝醉了酒。他的脸蛋红红,眼角也湿漉漉的,不由得诚实回答他:“嗯、啊骚货、骚货是第一次被干进来,呜舒服最喜欢粗鸡巴了,哦顶得老师的子宫爽死了”
“这么喜欢啊?”俞景十分满意,拉长了声音,逗弄一般地问他,“那我就把鸡巴插在里面,不拔出来好不好?把精液都射进去行不行?”
季听用一双伪装出来的、实则舒服透了的泪眼看着他,最后从对方的身上重新爬起来,双手撑着俞景的胸膛,腰身软软地下塌,浑圆胀大的乳峰还在胸前晃晃悠悠:“唔好”
他话还没说话,忽然听见整个宿舍楼底下传来的响动,好像正有许多人顺着楼梯走上楼来,一边说话,一边谈笑。季听倏地将穴无意识地收紧了。
他和俞景干得太爽,还以为不会再有别人来,却忘了这天虽然是周五,众多学生都不需要在学校住宿、可以回家,可他们回家前也要先回宿舍来收拾行李。宿舍楼离教学楼不近,就算打了下课铃、放学铃,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听见。
季听的脸顿时红得更加透彻,只听那些原本还在楼下的嘈杂声音离得越来越近,好像马上就能踏在三楼的走廊上,他变得些许结巴起来:“有、有人来了门”
他越露出这样的可怜模样,俞景就越觉得可堪欺负,但他的欺负也实在算不上欺负。
季听看着有些犹豫——这时他们两个都在高潮和射精的边缘,季听更是爽到下边断续地喷出飞射的汁液。俞景却趁他这时紧张,内外两张骚嘴像饥渴的荡妇般,简直什么都能吸,什么都能吞,内里的骚贱媚肉全都纠缠到一块儿,更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在这骚货的体内驰骋攻掠。
季听突地“啊”了一声,整个人更加软绵,他直勾勾盯着俞景的脸瞧,渐渐被他勾去了所有理智和心神,明明已经听见那些脚步声渐渐从楼梯口处迈步过来,却也只知道痴痴地绞着俞景的鸡巴不松嘴了。
“嘘”俞景哄他,“乖,不着急,他们就算看见了、听见了也不会进来,老师的逼夹得多紧啊,这么兴奋马上射给你要不要?叫给他们听好不好?”
美人老师咬了咬嘴唇,淫贱的身体已经对此起了反应,呼吸愈发急促,半天才说:“嗯,要”
要什么?几个走到宿舍房间门口的人都是一愣。那些沉重的、带着淫靡声响的水声寓意明显,但凡是一个看过片的男的都应该对此有点升旗反应,但真当他们从那敞开小半条门缝的空间朝内望去时,才终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