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痛了。季听以前没觉得裹胸带给他的酸痛有这样难以忍受,中午的时候,他就偷偷趁午休时间跑到厕所里,松开裹胸衣透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时更觉得憋闷得离谱。
季听的两片肉唇已经因为他内心的幻想而快速地充血膨胀了,互相碾磨在一块儿,顶着、挤着,又痒又疼痛,叫季听不得不将一只手分出来,伸下去,扯动腰带时让金属扣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才拉下拉链,就迫不及待地探进更私密紧贴的内裤里。
可季听急切地扭动腰身,把自己的腰、臀全都直直地往前挺送,去迎合自己快速抽动的手指时却又如此浪荡得可爱。他秀气的眉头掩藏在刘海之下,水光氤氲的眼睛也被镜框遮掩着,面颊上的潮红飞晕却骗不了人。
俞景露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季听这样正正经经说傻话的人,半晌才笑:“搞错了吧?老师,我没和余文谈恋爱啊。”
季听轻轻将手覆盖在身前,一会儿回忆着之前被同个宿舍里的男人玩奶弄乳的感受,一会儿又想刚刚看见的场景。
说完,转身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季听一张白皙的脸都憋红了,好半天道,“余文平时很乖的你别欺负他,也别带着他翘课,谈恋爱不能这样,你们要,嗯,要一起进步”
“是他求着我不戴的,”俞景漫不经心地说,“再说了,老师,您觉得是我逼他和我做的吗?他也没你想的那么乖,非要让我把东西射到逼里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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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进去后才发现这隔间的门锁坏了,关不上,一时间也没多想。反正这时还在上课,基本不可能有人过来。他随手合门,有些急躁地一颗颗解开衬衣上的扣子,还剩最下边的两颗没弄开,就已经忍不住了,就着胸前松松垮垮散开的领口,将双手伸进去,绕到背后,手指抖着解开裹胸衣的搭扣。
季听被俞景的话噎了好几秒,“你们不谈恋爱还——你刚才没戴套吧?怎么可以”
余文挨肏的时候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文静沉默,叫起来就像随便一只发情的动物,整个身子都被操干得晃颤不停,暴露出来的肉阜湿漉漉地布满淫水。季听不想说“羡慕”这种词,但俞景那东西看上去确实十分粗壮能干,光是想想都知道余文能有多爽。
季听刚才看着学生在小树林里偷偷做爱,自己的身体倒是激动得不行了,两颗乳头又胀又痒,奈何一直被紧紧压覆着,硬硬地往乳肉里面戳,这会儿再看,那肉豆更是被碾得陷在一团软肉里,花了好几秒才慢慢重新挺立起来,恢复成正常的形态。
他心里有点乱,决定回去要跟余文聊一聊,实在没话可说,只好磕磕巴巴地又催促俞景:“你,你也回去上课吧。”
他上课时永远只穿典型的职业装搭配,衬衫加西装裤,配一双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皮鞋。要论无趣,他是第一人。
高中部教学楼内一条长廊两边各有一个出入口,季听一从更近的那入口绕进一楼的男厕,就匆匆最后一格的隔间——这里通常空间更大些,还是马桶坐厕。
胸前传来阵阵酥麻意味,季听忍不住更加快了手指间亵玩自身的频率,那爽麻的细小快感就变得更连绵壮大,顺着胸腔和小腹一路下延到身体的深处。
他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两只嫩乳,从乳根开始发力,一点儿、一点儿地朝奶尖的方向绕着圈地揉弄,伸手抹了一下乳沟内夹积的薄汗,又去抚慰自己的乳头,各自用两只手上的食指和拇指夹着浅褐色的硬胀肉豆,来回搓捏挤按,又用指腹快速地在奶尖上方轻轻蹭过,将两颗乳头拨弄得左颠右倒,愈发挺立,颤颤地在季听自己的手中滚动。
“呜啊啊!再快些”他压抑地咬着下唇,几乎是从鼻尖发出尖细轻飘的呻吟,“嗯骚点好麻”
他将脱下来的裹胸衣搭到一旁的挂钩上,仔仔细细地低下头去检查情况。
他一边抠弄和揉按花唇夹贴间变得更加肿胀敏感的阴核,一边在电流一般丝丝缕缕、断断续续产生和传递的爽意中抬起一条腿,踩在坐式马桶的边缘,后背靠着隔间一侧的墙板,紧接着将两根手指送入湿软紧致的穴口,在里面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他一张脸小小的,打扮也很刻板,只有在这种情绪鲜明的时刻才能透露出一些真切的清秀漂亮。俞景端详着他的脸,季听却没法再听下去了,虽然他之前也被人不带套地射了可是余文还这么小,未必懂那么多。
季听瞪大眼睛,脸上更被这个男生的话烘得发烫,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这样
他就是这样容易被挑起情欲的人。
皮肤白皙的双性教师反反复复地开合双唇,从中发出愉悦而又急切的淫靡声响,自己主动褪去了身上的保护层,衬衫大开,几乎露出他整个上身,那两只饱满极了的
俞景循着男人微弱的喘叫声,一步步地踏进男厕所里。他走得缓慢,好像准备捕食猎物一样惬意,却也很小心谨慎。季听连那隔间的门缝又隔开了十来厘米都顾及不上,俞景在缝隙中观摩这看似古板冷淡的老师在私密无人处流露出的淫态——